《训狗手册(NPH)》 被陌生男人肏醒(h) 女人跪在床上,身体死死抵着床,雪白乳肉压在身下挤得溢出来。 蜜臀微翘,正以后入姿势被紫红色阴茎毫不留情进出,重重破开嫩肉抵到深处,再快速抽出,打成白沫的浆液顺着后庭留到床上形成一滩液体。 嗯哼……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你这样潜入家里强迫别人……会蹲监狱的!” 简舒迷迷糊糊挣扎着,身体被肏软实在没力气,刚抬起手又无力放下,想侧身看身后是谁。 男人注意到女人走神,大手掐住她的后颈,简舒只得头向后仰。 耳边只能听到低沉的笑声:“监狱?没人敢把我抓进去。而且你倒打一耙的本事够强,我哪有强迫你,分明是你勾引的我。” 宗誉醒来就看到,简舒穿着兔女郎装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时不时扭动屁股,纤细蜂腰不堪一握,性感蜜臀上雪白绒球兔尾巴轻轻晃动。 他本来要像往常一样,把不长眼想走捷径的女人赶出去,直起身来打量一番,发现她胸上没有遮挡,两粒乳头直颤颤暴露空气中,奶子浑圆好看,他眼神一暗,暗骂了句骚货。 既然她胆子大勾引他,那他就好心成全。 嫩穴因为紧张而更紧绷,死死咬住阴茎不让前进,男人感受到阻力,攥住简舒两只手腕放在背后,不管不顾往里插,阴囊拍打着阴唇向内挤压又回弹,一下比一下重。 “插死你,刚才我光是摸摸你就留了满手水,这么饥渴?” 简舒被插的说不出话,还是断断续续反驳:“我没有……明明是你突然闯进来!不管不顾就强上!” 她的手泛白,身体沉沉浮浮想找个支撑点,瞥见床边正好有个镜子,镜中雪白躯体被身后黑了几个度的古铜色男狂干。 男人壮得和游泳运动员有的一拼,左胸用艺术纹身手法纹了只蜷缩脖颈黑天鹅,翅膀一路从胸口处延满左臂,右腰侧的艺术体纹身几乎从下腋到腰侧覆盖。 无论是重生前后,简舒谈过的男朋友身上最多只有一个小纹身,而眼前男人整个上身几乎都是,除了大的还有几处小的。 男人精壮饱满的臀部前后耸动,似乎不满简舒走神,他的手还往她屁股拍了几下,臀肉立刻泛起粉红。 简舒也想不明白,虽说前世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有记忆就和陌生男人搞在一起是件非常恐怖的事。 还有她明明死了,为什么再次睁眼,就被眼前看似有点走偏道的男人压在身下。 “以我的视角来看,是我醒来后发现你假装睡着实则引诱我,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我只是选择遵循生理反应。” 特别是听到他冠冕堂皇的话,简舒后牙槽都快咬碎。 “你这个虚伪的男人,见色起意说的这么无辜,难不成还是睡着的我把阴茎塞进来的?” 似乎没力气争辩,简舒微微偏头闭上眼睛,死死咬住下唇,身体和死了一样不再挣扎。 男人见她摆烂,忽然抓住她身下晃动着的奶子,颇有坏心夹住乳尖揉捏,简舒身体微微颤抖。 胸上快感从乳尖蔓延开来,酥酥麻麻流过全身, 男人狠狠全根没入又缓慢抽出,每一次的擦过红肿阴蒂,双重刺激下,简舒再也压抑不住放浪淫叫,几乎是尖叫着颤抖挣扎身体。 “嗯啊……不要!不要了!快放开我……” 男人压着她身体的力度施加,双膝由跪在床上慢慢变成半蹲,抬起她白生生屁股,阴茎竟是以从上往下的姿势死死钉在穴里,速度越来越快。 人形打桩机几乎要将简舒身体震出去。 “不要……快停下!!” 简舒说话都不利索,这个姿势肏的极深,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她爽的轻翻白眼,头向后仰着,口涎从唇角流下。 快感汇聚顶峰,简舒脚趾死死绷紧,身体竟是控制不住颤抖着,一股股水液打在肉棒上,激得男人疯了一样肏干。 连续抽插几十下后,一股股热流射在阴壁两人均又是舒爽一颤,等到阴茎半软退出,乳白色精液顺着穴口流下,画面香艳淫靡。 简舒早在高潮后,就无力倒在床上,兔女郎连体内裤早被撕烂,只有屁股上的兔尾巴可怜兮兮挂在那。 男人射完压在她背上,掌心包裹那团毛茸茸的尾巴。 “真可爱。” 简舒已经没有力气,她气的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强奸犯说话,看她出去后一定要报警抓他。 男人又摸着她头发,移到头上歪歪斜斜带着的兔女郎头饰:“我没发现自己还有喜欢兔子的癖好,直到发现了只骚兔子。” 他靠在简舒身后,边说手在她身上乱摸,捏了捏她腰侧软肉,手渐渐往上移,就在手要握住胸时,被简舒一把拍开。 “我才不是什么骚兔子,而你是色狼。”娇嫩红唇亲启:“滚。” 男人不以为意笑了笑,下垂的眼角弯着:“我是色狼,兔子天生就是给大灰狼干的不是吗?” 高挺鼻尖抵住后颈轻嗅,唇瓣擦过热气喷洒着,简舒觉得半边身体麻了,扭过头红着眼角瞪他。 “我不想废话,你做完就赶紧走吧。” 当然,做完简舒就会去报警,她不会放过他的。 现在才看清楚男人长相,对简舒而言实在过于陌生,三七侧分碎发,五官精致眉眼深邃,像是个混血帅哥,不过再帅的脸无法掩盖他的禽兽行径。 宗誉似笑非笑:“怎么,有男朋友怕被他知道你这模样?” 说完他真就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片,还把手机反过来给她看,照片上的女人身体泛粉衣着凌乱,一看就被肏狠了。 简舒的耳根红到脖颈,大脑一片空白:“快删掉!你无耻啊!” 她支起上身想去抢,身体因为无力,双臂堪堪支住床,乳房因这后坐力跳了跳,落在宗誉眼里,几乎是全身血液涌向下身,半软的阴茎再一次梆硬。 是你只能有我一个人(h) 宗誉把手机甩到一边,从上面再次压住简舒,大手盖住乳肉抓捏,简舒想环抱肩膀遮挡显然来不及。 手腕被攥住放在头顶,雪白软嫩的胸又是跟着一跳,男人眼睛死死盯着移不开视线。 “骚兔子的胸又白又圆,肏起来也像兔子一样一跳一跳。” “啊别看!!不是的!!!你别乱说!” 简舒听到这话,穴口猛然夹紧,拼命挣扎身体,乳房也跟着动静摇晃,看得男人更眼热。 他俯下身子,一口咬住让他心猿意马的根源,舌尖舔舐吸吮乳头,简舒只觉得胸上酥酥麻麻。 她的胸本来就敏感,又是一年没有男人,水液不争气从穴内涌涌冒出,打湿男人一边摸胸一边抵着穴口蓄势待发的龟头。 阴茎破开肉壁,就着淫液顺滑插入阴道,两人同时闷哼了声,简舒由低低呻吟不争气发出娇媚淫叫声。 “嗯嗯啊啊……你无耻!不要了……你趁人不备……” 宗誉坏心眼使了力气,简舒只觉得胸上一阵刺痛,身体向后仰想拉开距离,两人下体纠缠,背后是床无路可退,也正是这个动作让男人扣住她的背,死死圈在怀里。 “逃?想跑到哪去?” 简舒只觉得快呼吸不过来了,紧急拉开点距离,却也不敢太远,身下被稳定快速肏着,胸上男人吃够一边的奶,吃完还砸吧着嘴,随后又换到另一边。 她看得好奇:“嗯……怎么,我胸上是有什么味道。” 宗誉咬住乳肉,松开空隙回答:“有,一股奶香味,吃的人晕晕乎乎。” 他甚至开始好奇,她要是怀孕有了奶会怎样,宗誉抬眸看了她一眼,是她的话,和她有个孩子也不错。 简舒不会意料到,刚认识的男人已经开始想和她生孩子,要是她知道只会一阵恶寒。 宗誉品尝完乳房,往她脖颈间细细啃咬,直到吸吮出几个暧昧红印,接着亲吻脸颊,唇轻轻印移到她的唇角。 简舒也不反抗现下完全摆烂,心态是被干得有点爽那就享受,她唇瓣微动,与他的唇追逐贴上又分开。 刚才亲她的时候她还晕着,现下有了回应,宗誉闭上眼感受唇齿相融,女人吻技高超,舌尖灵活游动,舔舐舌壁又吸吮舌根,他只觉得舌头酸软。 身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男人变慢简舒就加快速度,身体向上顶弄,一只脚勾住他肌肉结实的劲腰,呻吟声闷在喉咙里。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宗誉死死压抑住射精感觉,被她这么一搅弄,再也守不住射出股股白灼精液,滚烫液体激得简舒浑身一颤,身体持续控制不住颤抖,两人竟是同时高潮。 男人拔出阴茎,穴口和龟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精液水液交融的浑浊液体,顺着交合处流到床上。 等到两人气息趋于平稳,宗誉移开唇瓣,眼神复杂:“你亲过的男人不少吧。” 简舒没有看他,处在高潮后的迷离双眼垂落,淡淡说了句:“你觉得呢?” 宗誉不明白自己问出这可笑问题的动机,光是她娴熟的吻技已经告知答案,只是他心底莫名滋生不爽。 他眯了眯眼,语气危险:“我不管也不介意你之前有多少男人,今后跟了我只能有我一个。” 这句话很熟悉,熟悉到简舒不知道听多少男人说过,葱白手指轻轻勾住垂落胸前一缕发丝,她笑得美而恶劣: “谁说我要跟你,是你打算跟我的话,只能有我一个人。” 她豪门斩男达人称号可不是说说的。 想了想她又说:“我再和你解释一遍,我醒来就在这里,这套衣服也不清楚谁给我换的。” 宗誉开始觉得她很嚣张,听到这微微皱眉:“所以你是被人送到这?” 简舒也不清楚,时下只能点点头。 除了那些想讨好他的人,实在想不出其他人选,宗誉沉下眼睛瞥了眼简舒,她倒是罕见得合他胃口。 混黑道也见过不少腌臜事,男女之事更是稀松平常,他见多了,对这事也提不起兴趣,所以没人能想到,传闻黑道上杀人如麻的黑道头子,之所以变态是因为不举。 光是见到简舒第一眼,宗誉就有了反应,他就知道她对他来说很特别,心里有声音“想狠狠肏她,把她肏哭”,他向来一不做二不休,也这么干了。 男人身下欲望复苏,才两次根本无法满足,即将抓住她的肩膀那一刻,眼前场景置换。 再次睁眼是熟悉的灰黑色调卧室,属于女人独特好闻的馨香萦绕鼻尖,久久没有散去。 宗誉直起上半身,一向冷静果决的他捏着眉心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他就算被人用枪抵着脑袋也没有过的情绪。 一切都是梦,那她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是他臆想的? 白月光女配谁稀罕当 睁开眼,熟悉的白色纱网床顶、梳妆台、白色柜子,简舒直起身子,这是她大学期间校外的房子。 看来一切只是场春梦,比梦更让人震惊的是, 她重生了。 手机上日期年份显示,她重生到还没成为祸水时,此刻只是个平凡女大学生。 前世简舒看到邵行之和未婚妻夏洁搂搂抱抱,意识自己被骗后,她立马编辑条短信和他说分手。 整个分手过程没有出现崩溃跑到大马路上的情况,只是正常过绿灯,就这样简舒也能被失控大货车撞死,连人带车撞得稀碎。 变成游魂游荡了段时间,有天她听到自己的名字。 两个女孩对着一本纸质小说议论。 “原来男主白月光叫简舒!可惜戏份没多少,我也想看豪门圈祸水的故事,作者能不能新开本书啊!” 另一位女孩冷哼了声:“那应该叫红玫瑰,不过现在是蚊子血了!我还是喜欢女主夏白白,真正清纯斩男,妖艳女配没戏份是正常的。” 简舒大脑宕机了会,听着反应过来,她原来是书中女配,甚至是小说开场前已死。 而邵行之为本书男主,虽然心底深藏红玫瑰,结局是和女主夏白白在一起,她不清楚夏白白是谁,想来和他未婚妻夏洁也是有关系的。 她翻了个白眼,渣男就别装深情,死了多久还一直提她?! 镜子里的她22岁,正是大好年纪。 上辈子她靠当豪门金丝雀沉沉浮浮,游走各类男人间,原以为邵行之是她的救赎,没想到他才是真正把她拉下深渊的人。 自以为找到真爱,实则真爱是垃圾,死过一次缓了几个月简舒才看开。 不就是个男人?把追求真爱奉为圭臬也是可笑至极。 她自嘲笑着,和邵行之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就忘记自己是个祸水。 上辈子大学期间,简舒找过个金主,印象中她和金主和平分手后,就再也没遇见过他。 足够安全的情况下,简舒选择用更聪明的方式打入豪门圈。 这次她要自己成为豪门。 重生占尽先机,再说她在豪门圈内混了几年,不该知道的秘密都清楚得差不多。 如今22岁的她还在直播。 上辈子直播也正是她赚到的第一桶金,只不过她火了后太过高调,最后被人针对,彼时的她没权没势,不然后来也不会选择在豪门圈苟着。 还记得和她竞争的主播叫一只猫猫。 音符宴会上,一只猫猫搂着大腹便便中年男人,那个男人是音符股东,简舒也清楚是她暗中搞鬼。 这一次,她不会让一只猫猫有可趁之机。 打开音符软件,上面的粉丝已经有三百多万,简舒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 但这样远远不够。 豪门一根手指,就能把她所有努力掐灭。 调试好设备,简舒准时开播,好几年没播有些生疏。 开播了会,很快就找回状态。 “这个长得过于抽象,眼睛小小的、眉毛像毛毛虫、头发壮壮妈、五官像被门夹过……” 简舒刚开始火的原因,是她靠犀利锐评为主,直播间几万人最爱看的就是美女锐评丑男。 大量原来看脸想被锐评的男性,这些人点进直播间一听评价就怂了。 此刻,面前被形容成油腻壮壮妈男性亦是如此。 原本不屑笑意僵在脸上,伴随着尴尬的是小动作不断,期间不间断摸头、捂嘴……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骂: “你!好,很好……别以为长得好看就为所欲为!像你这种女人没有男人会喜欢!” 这就和说“超级大美女在我们村没人喜欢”性质一样。 评论区早有人骂开了锅,当然是骂这位自信的男性。 简舒发挥几年不变的毒舌威力:“我很好。” 她平日最讨厌有人把她的价值和男人挂钩,这话显然踩中雷点。 “啧,胖版中年男,表情油腻……我努力过,实在看不下去。” “你看我需要你喜欢吗?如果世界上仅剩你这样的男人,我宁愿自戳双眼。” 屏幕上男性努力保持着嘴角微笑,僵硬后弧度皲裂,猛然站起身:“你太没眼光了!” 简舒还没反应过来,壮壮妈体育生早已把衣袖撸到大臂。 “像我这样一边热爱体育、一边坚持健身优秀青年,世界上已经不多了。” “老子可是练了三年,今天让你大饱眼福。” 直播间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屏幕上的人左扭右扭,肌肉走线杂乱。 和众人思绪一样凌乱。 (设定有借鉴,但不代入现实) 锐评电竞冠军 别说简舒受不了,评论区先一步崩溃: “so?” “这能证明什么啊?!我以为身材很好呢。” “这,只能说祝你成功。身材贫瘠中略带肥肉,能拿身材界茅盾奖。” “舒舒,快挂断连麦吧!我实在忍受不了比油锅还油腻、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开屏……” 简舒也是这么想,刚才还可以忍受静态丑,如今对面搔首弄姿,丑态实在不忍直视。 本着敬业精神,她微眯着眼,强忍工伤说出最后一句: “两个字形容,太丑。油腻得像三天不洗澡、身上坑坑洼洼像癞蛤蟆,至于后面评价是我对两个字的补充。” 锐评完毕,在对面竖起中指时,就已挂断连麦,简舒淡淡开口:“玩不起,下一个。” 弹幕清一色刷的都是: “主播,他好像破防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疯了,主播你嘴好毒,我好爱。” “丑不可怕,可怕的是又丑又自恋。” 还有不少人跟着破防。 “主播就是极端女权,为什么只锐评男人不锐评女人!这种人不配出现在互联网上,举报了!” “这个直播间就是脑残,迟早有一天被封禁!” 当然知道锐评必定被骂,但对于资金积累初期来说,带来的恶意相比好处来说多多了,目前简舒一个月最少收入在50w以上。 所以这些骂声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对她造成不了任何打击。 直播间每天人数维持在5w+,大部分喜欢看她犀利点评,动动嘴骂骂丑男人就能赚钱,她为什么不干? 至于说她女权……简舒嘴角漾起弧度: “不好意思,我也连过女孩子,只是女生都很会打扮,我根本找不出缺点,你叫我怎么锐评?” 明明是这些男人太丑了,丑得千奇百怪,她只是说了实话有什么错? 又锐评了几位幸运男嘉宾后,几人无一不如败家之犬丧气而归。 有条评论吸引了她注意。 “主播骂人像流浪汉,自己和个精包装过假名媛似的,脖子上香奈儿看着也不像真的……” 在统一以女权攻击简舒评论中,以假名媛攻击倒是非常特立独行。简舒再次看到这句话,上辈子她的感受是有种荒谬又无力的熟悉感。 父母双职工家庭,在普通人中算天花板,可惜简舒上的是全国TOP1传媒大学,学生个个要不是家里有关系,就是自身优秀,是各个省份艺考生天花板。 刚上大学时,上辈子的简舒身上有股还未步入社会的矜傲,厌恶着有钱人阶级之傲慢,直到后来谈了个男朋友,又丑又穷又会pua,被骗了五万才清醒。 后来明白,说是厌恶,实则是羡慕,她也想像那些人一样,轻而易举就能改变局面、掌握钱权,站在权力之巅。 人生第一条香奈儿就是金主送的,后来如愿谈上男主邵行之,社会层面上顶配男性,有钱有权、情绪价值拉满,完全就是完美对象。 而就是这样的人,出轨毫无愧疚之心。 看着眼前停留在屏幕上的评论,简舒笑了笑,那又怎样?假的她也能戴得像正品,更何况是真的。 太多人说她功利虚伪,可是那又怎样,当她一步步得到想要的,这种感觉自由而快乐。 只不过这一次,她要靠自己而不是依附任何人。 评论有人替她反驳:“喜欢以假货评判别人当然只有假货眼,看什么真东西都是假的。” 在互联网上还是不要太在意恶评,简舒平复好微弱情绪波动,仿佛刚才内心起伏只是幻觉。 点了随机连麦,这次连到的人让她有些意外,光是看到id就能认出身份,当下热门退役电竞冠军俞泽。 去年俞泽刚刚拿下电竞世界冠军,正是巅峰时期,后来不清楚为什么销声匿迹,再次复出就宣布退役。 现在偶然直播,热度不减当年反而更甚。 屏幕上男人棱角分明,长得偏硬朗的帅,神似某巅峰时期影帝,镜框眼镜更衬得他帅气中带点斯文。 上辈子简舒对俞泽并不了解,他退役后也销声匿迹,而且两人的社交圈为两条平行线。 不清楚为什么会连到他,简舒只当是重生的蝴蝶效应。 前电竞冠军名气不容小觑,简舒正色道: “不愧是电竞冠军,这双手犹如上帝遗落人间精美杰作,五官立体……” 话说到这打住,简舒拨动自然垂落在肩长发,微微眯了眯眼: “只是有点看不清楚长相,这可能就需要……脱下眼镜我再看看。” 从小到大简舒都是乖孩子,转折点在上了大学后,她完全放飞自我,克制不住内心深处顽劣性子。 俞泽挑眉:“哦?那我倒是好奇,不知道有何评价。” 原本兴致缺缺,现在听到对方不怕死调戏,他这才带着审视认真看了简舒一眼。 长相极美,直播间人很多,大概一半看她锐评,另一半看脸。 俞泽还是乖乖摘下眼镜。 “单眼皮大眼睛,清纯挂,就是这幅劳累模样看着身体不怎么好。“ 末了找补句:“推荐健身。” 这句话说了和没说效果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没健身。” “我看出来的。” 简舒随手挑起颗草莓,粉如樱色的唇咬了口草莓尖。 俞泽移开扫过草莓的视线。 看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抿了抿嘴: “那你很厉害,看来锐评主播也需配备睁眼说瞎话能力。” 简舒浅浅一笑:“谢谢你的夸奖。” 女人眼尾笑得微微眯起,只是眨着眼看他。 见过简舒的人都说不能看她眼睛,大而翘的桃花眼盈满深情,一旦见了就像被狐狸勾了魂似的。 俞泽眼神无意和她交接,又不动声色移开。 室内温度才15度,他扯了扯衣领,身体热气不受控升腾。 看来穿套头毛衣有点闷了。 哪来的野男人 屏幕里的男人看似不苟言笑,实则耳根早就红透。 简舒觉得有点好笑,电竞冠军似乎意外纯情? 俞泽长得和时下热门爱豆一样帅,也难怪是电竞选手中最出圈的。 要是对方是个高手,简舒会在看透那刻抽身,她比较喜欢纯情男。 最好是拉个手也会脸红的人。 评论区逐渐控制不住的骂声,其中大多数都是粉丝骂她不懂欣赏他的身材,简舒心里暗骂,脸上却笑嘻嘻。 果然火就是有好处,有这么多粉丝维护,不过正主都没急,这些粉丝急什么? “抱歉啦,我乱说的,俞大帅哥一看身体就好,刚才只是节目效果~别当真。” 俞泽眉间愈发深邃,自然能听出来她话里话外阴阳怪气。 比起生气,他更多的只是不爽。 当任何一个男人被怀疑身体素质时,他第一时间就是解释:“作为刚刚退役的电竞职业选手,还没好好休息,眼下有点黑眼圈,也很正常。” 简舒眼眸微动:“我清楚的。” “不是……” 看简舒一副我理解你,但实际没理解的模样,俞泽叹气:“其实我也不像表面看的那样虚弱。” 简舒当然清楚这件事。 她有个朋友是俞泽粉丝,平日里就在朋友圈发俞泽照片,其中包括她认真扫了几眼的半裸健身照,身材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简舒也不搞节目效果了,拉扯点到为止。 一晚上看了太多丑男,她对帅哥容忍度倒是高了些。 “既然这样,打完这场pk就去休息吧,注意身体。” “嗯,你也是。” 俞泽刷到过简舒,主播貌美却实在毒舌,他没想过连她。 只是当他看出来简舒比他更想要挂断连麦时,更不爽了。 平日里和他连麦,有多少人求之不得,怎么到她身上就是恨不得敬而远之。 他有那么让人害怕吗? 简舒没想那么多,打算安安心心打完Pk拉一波人气,直播间人气蹭蹭上涨,也多亏了和人气电竞冠军连麦。 “那我闭麦了?” “嗯,开始吧。” 简舒开始和评论区聊起天,顺便开导粉丝最近遇到的感情问题。 俞泽这边则是默默打了盘游戏,画面的沉默和评论弹幕的热闹形成强烈对比。 2分钟过去,俞泽早已领先简舒20w票,简舒看了眼比分,略为不爽撇了撇嘴。 最终结果是俞泽赢。 俞泽不愧是电竞圈顶流,作为退役电竞冠军,依旧有10w+在线人数恐怖如斯。 简舒只是这段时间火起来的网红,她还是有自知之明,毕竟三百万粉丝和三千万粉丝可不是小差距。 “哎呀,看来是我输了俞泽,惩罚你来定。”说完简舒可怜眨眨眼:“应该不会太难吧冠军。” 俞泽对上她的眼睛,转移视线沉默了会,才说: “我的惩罚,是你下一次开播时再连我。” “……?” 透过屏幕看,眼镜反光看不清俞泽的表情。 这也太简单了,太过出乎意料,以致于简舒不可思议盯着俞泽。 “这算什么惩罚?” 帅的堪比韩国爱豆,没想到还有被锐评的癖好。 也不等他回答,简舒紧接着说:“行,答应你的我说到做到。不过惩罚已定,想改也改不了。” 赚了俞泽一波流量,简舒也不管他什么想法,惩罚简单正合她意,两人账号又互关账号,简舒挂了pk。 继续播到11点就下播。 一晚上赚了67w,简舒嘴巴干、坐到腰酸背痛也觉得值,这是她即使毕业后,也要挣差不多两年才能得到的工资。 直播真赚钱,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网红,挤破头也要闯进赛道。 简舒望着天花板出神,还是觉得恍惚,目前太过超乎现实的事情总是像泡沫,让人总是不自觉担心真实性。 初中看了篇被老鹰虎视眈眈的难民非洲小孩的新闻,给了年纪尚小的她极大心灵震撼。 她家境普通,却也不清楚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身处水深火热中的人,他们连普通安稳的生活都是奢求,对比之下,她已经很幸运了。 那时简舒发誓,自己要成为揭露社会另一面的新闻记者,贫富差距、饥荒苦难…… 上辈子她毕业后的规划原本是放弃当网红当记者,但名声被毁束手无策后,她也就放弃这个梦想。 简舒洗了个澡,水汽在暖气中蒸腾,不知不觉熟睡。 睡梦中,滚烫如火炉般触感蔓延,简舒有了几分意识后,才发觉有人在摸她。 身上不安分的触感太过真实,她猝然惊醒,好不容易睁开千斤重的眼,视线模糊,黑暗中只有微弱昏黄灯光。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家有这种颜色的灯,更别提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死死压在她的身上,身体烫得和火炉一样,长腿强势横在她两腿间。 简舒脑子还处于宕机状态,身体早已做出本能反应,她死命拍打着这人的胸膛,只听到男人闷哼几声没反应,她拍的更大力了。 “滚啊!!!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偷!欺负我力气不够大是吧。” 既然是春梦就不用怕(h) 简舒看清楚房间布局,才发现这里不是她家,房间整体色调偏棕灰。 男人沉默,她更生气了:“该不会是哑巴?但残疾也不是你做这事的理由!” 用尽力气手臂抵住男人胸膛,总算有了些喘息余地,这才发现他眼睛紧闭着。 简舒想起上次和不知名男人的春梦,也是这样,前一秒还在自家大床酣睡,醒来就被人转移到不知名地点,床上多了个男人。 依着灯光这才看清楚男人的脸,简舒发现,这不是晚上和她连麦过的俞泽? 看来这次也是春梦。 俞泽通红着脸,手掌无意识胡乱摸索,看来意识并不清楚。 “俞泽,俞泽!还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先清醒一下!” 简舒晃了晃他的肩膀试图唤醒,无果,她卸了几分力。 俞泽依旧难受地发出哼哼,简舒握住他的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掰过来,两人的位置一个互换,她在上男人在下。 刚才一番动作欲望被挑起,简舒细细打量俞泽的身体,比她之前看过的照片更健壮,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分明,简舒坏心眼咬了口,周围留了圈牙印。 “嗯哼……” 低沉好听的闷哼传来,简舒的手游走在胸肌、大臂,指尖陷入半硬的肌肉回弹,她似乎玩上瘾边摸边捏。 被女人触碰过的位置如羽毛滑过,酥酥痒痒的,清冷的唇瓣不带半点温度,一点一点落在俞泽脸上。 和体温形成极致对比的凉,激得晕眩的男人清醒了几分,他费力眯着眼,灯光昏暗,只能依稀看到女人压在身上的轮廓,而身体异样滚烫。 理智告诉他要停止,手指微动想推她却没力气抬起,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鼻尖扑面而来的是女人成熟好闻的馨香,俞泽唇上冰凉柔软,察觉到动作,身体本能般回应。 简舒趁机深入舌头与他共舞,在舌腔舔舐、游蛇般灵活吸吮着。 亲吻的暧昧声令人耳热,俞泽搭在简舒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耳廓不受控变红直至蔓延至脖颈,比药效产生的红来的深。 吻到后面身体都软了,俞泽想起他唯一的性经验就是年少时期看的几部黄片。 黄片里的画面不算唯美,看过后他还觉得很恶心,惹得何骋盯着他的脸连连称奇: “俞泽,你属和尚的?男女合欢鱼水之乐,怎么到你这儿光看看就和中毒似的。” 从那之后,何骋再也不敢让俞泽和他看黄片。 面前和简舒一起做这事,俞泽却不觉恶心,身体只余兴奋,阴茎在内裤里鼓着大大一团。 残留在唇上的触感久久不散,丝绸吊带裙肩带早在动作中滑落一边,简舒干脆把另一边的吊带脱下,形状优美的雪乳跳脱而出。 微弱光线下,入眼就是女人形状好看的双峰颤颤巍巍裸露,对尚未经事的俞泽来说冲击力十足。 现实中不是没人追求他,网上也传言他风流,可谁能想到桃花运爆棚的电竞冠军,实际上还是处男。 年少成名时专注电竞生涯,交过女朋友,没那么喜欢也就没有欲望。 更确切来说应该是洁癖。 刚才清醒俞泽就认出简舒,也许是在药效加持下,心理上被她触碰的感觉并不排斥,身体更是诚实恨不得紧紧贴住。 “是我不美么,还有空想其他的?” 察觉到他走神,她不满轻哼了声。 俞泽本就滚烫的身体一抖,接连在女人身上的手也颤抖着,简舒只能听到他微弱到几乎快消失空气中的声音说:“你很美……” 她依旧娇娇笑着,拉着他的手触碰本就敏感的乳尖,炙热滚烫得像冬天里的火炉,一年没开荤的她像被打开开关。 “嗯哈~” 听到声音,俞泽揉捏的手再次狠狠抖动了下。 男人天生在这方面有天赋,手指绕着乳尖转圈,掌心更是用力摁压,光是胸前的快感,她就受不了。 “啊哈,好爽……” 呻吟声中,男人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直到两只手都覆在胸前,修长骨感的手陷入柔嫩,指尖溢出来的肉显得色情淫秽。 戛然而止(h) 俞泽把简舒从上到下扫视了遍,她的脸颊染上绯红,声音魅得不行,好像中春药的不是他而是她。 雪白酮体淡淡泛粉,衬得她越发娇艳,俞泽忍不住轻轻咬住其中一边挺立的乳尖,舌尖舔着吸着,快感似电流击中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简舒腿间早已潮湿,她坐在俞泽腰间,律动着用耻骨轻轻摩擦阴蒂,水痕几乎染湿黑色蕾丝内裤。 男人感受到她的动作,一个坏心眼轻抬腰身,这么一刺激,比胸上更强烈的快感吞没简舒的理智,除了舒爽,只余酥软的四肢。 俞泽一抬一落配合着,简舒跟着他的节奏磨着阴蒂,嘴里不停喘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抵御身体蚂蚁啃噬般的酸软无力感。 男人加快节奏,简舒被刺激的只能趴在他身上,像水中随意拍打的浪,一沉一浮。 “嗯啊啊啊!!!” 一滴滴快感汇聚在一点,快到不到僵持着,简舒尖叫着全身颤抖,攀着俞泽肩膀的手掐进肉里,身体止不住扭动。 俞泽清楚她快高潮,一把拉下简舒湿透的内裤,好看粉嫩的阴唇大口呼吸着,他的手摁压阴蒂,接着一股股晶莹水柱不受控喷涌而出。 “你还是第一次吗,不然这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这样了。” 他几乎是以肯定的语气说,简舒还没缓过来,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俞泽摸了摸她脑袋的头发,她才如梦初醒: “嗯?” 俞泽没再问,而是把下巴枕在简舒的肩膀上,她身上有股特殊的淡淡香味,他闻着觉得莫名安心。 药效在慢慢褪去,俞泽力气恢复了大半,意识几近清醒,可他依旧不愿意停。 他拉直上身,欣赏着她几乎是全裸的身体,左胸靠近锁骨处有颗淡红色的小痣,显得女人更加妖冶。 此刻的她内裤挂在膝盖处,香汗淋漓,面色潮红,让人忍不住想看她被欲望吞没、失去理智。 俞泽身下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阴茎高高翘起蓄势待发,他再一次在她身上点火,像只小狗一样乱蹭,几根碎发扫过鼻尖,有点发痒。 简舒忍不住开口:“别闹。” 梦里的俞泽脱下疏离的外衣,脱掉镜框眼镜的眼是大而有神的眼,好看而明亮,他小声嘟囔: “是谁先趁人还没清醒,趴在身上摸摸舔舔的。” 从简舒这个方向看,清晰可见他脸上的调侃,她轻哼了声,声音娇娇软软,勾得俞泽心底愈加火热。 他一边说,手下的动作一点也不安分,简舒推推他催促进度。 俞泽会意,翻身调换两人位置,欺身而上,他探到两腿中间:“这么湿?才一会快就想要了,别着急,那我满足你。” 简舒微微皱眉,只觉得梦里的俞泽啰嗦,好在他也不含糊,中指慢慢深入花心扩张,手指没有章法进出了会,开始绕着阴道壁按压。 摁到敏感点时,她浑身一颤,男人了然加快速度。 寡了一年开荤本就敏感,被这么一刺激,简舒像被蚂蚁啃噬,酥麻电流般传到指尖末端,她双手紧紧攥住俞泽肩膀,细细碎碎的呻吟声飘出。 “嗯…嗯,不行、太快啦,慢一点…俞泽。” 俞泽知道通常女人说的和她想要的是相反的,又加了两根手指,阴道里面满满涨涨的,他手下速度快得飞起,晃的她身体快出残影。 “啊嗯嗯……啊!!” 简舒再次失控尖叫,断断续续的舒爽凝聚成极致快感,在这刻爆发,伴随着简舒一抽一颤的身体,蜜水失控泄洪一股股喷涌而出。 她全身无力瘫软,这次一点力气也没有像被抽干灵魂的娃娃,俞泽意味不明低笑了声:“这样就不行了?还敢不敢说我虚。” 他离得近,几股水柱直直喷到脸上,顺着脸颊滴落唇边,淡漠气质的侧脸线条因为情欲染上几分妖冶。 意识堪堪回笼,简舒瞥了眼俞泽,正好他也在看她,两人的眼神在刚结束亲密举动后交汇,像暧昧生出蜘蛛网线粘住。 更别提,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边的可疑汁液,眼底愈发深邃:“好甜。” 简舒难得脸烫,咽了咽口水,谁说他无趣的,正气俊朗型男人骚起来也很勾人。 就在简舒以为有下一步时,熟悉的闹钟铃声响起,摁下闹铃,屏幕上显示的数字为11:00。 心里片刻失落,春梦毕竟是个梦,不可控在最精彩之处戛然而止,看来她真要找个男人了。 某富人区别墅。 俞泽醒来,单手撑着眉心靠在床背,似是想抚平皱起的眉,大概是梦里太过美好,醒来心底有些空落落的。 蓦地想到了什么,他起身挑了套衣服。 羽翼尚未丰满的龙傲天男主 今天是休息日。 简舒醒来给自己画了个妆,面前是首都最繁华的商场,大部分顶奢都有。 想起上辈子她这个年龄的时候,来这种场合还很拘束,买个爱马仕普通款包还要故作镇定。 经过几年沉淀,她已经能像处在自家一般在店里逛着。 钱真是养人。 刚进店,柜哥小陈很有眼力见迎接,上次也是这位他招待的简舒。 “简小姐好。” 简舒淡淡嗯哼了声,拿出在社交媒体上早看好的包照片,“我要这个,特殊鳄鱼皮的,要配25w的货?” 柜哥一听,怎么也压不下嘴角的弧度。 “是的简小姐,这款包包配货比为1:1,也就是您只需要准备50w,就可以拿下这款包~” 上次简小姐来店里只买了个普通小包,他依旧态度热情,始终保持敬业原则,如今天降大单也是应得的。 快赶上简舒车二分之一贵的数字,此刻在柜哥嘴里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只要50w”,简舒再次感受到自己和有钱人的差距。 挑了差不多价格的配货,简舒爽快付款。 拒绝小陈陪同逛街的请求后,包包将由工作人员护送到住处,这也就是顶奢包包的待遇。 简舒提了装最轻配货的袋子离开,空着手总觉得不太安心。 不知不觉逛到顶楼,楼梯出来是道沉重封闭实木门,简舒刚想扭头,面前电梯正好打开,里面出来几位服务员,推着香槟塔打开了那道厚厚的门。 仅仅隔了一道门,门内外就是不一样的世界。门外灯光暗黄,门内装潢奢华典雅,亮到能闪瞎眼的吊灯让她不禁眯了眯眼。 形形色色的人,穿着正装的男女杯觥交错。 想来上辈子简舒也是其中一员,不过是那位挽着交谈男人的女伴,她正打算移开视线,忽然视线停顿。 一股寒意从头到脚弥漫开来。 那人还带了个银色镜框眼睛,比印象中青涩稚嫩的脸因为喝了酒微红,比起前世一见到他早就养成的温润尔雅,年轻版邵行之显然还未收起利爪,举手投足透着肆意。 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邵行之偏头朝这边望,却只见到服务员推着香槟车入场。 随之视线被大门隔绝。 “行之,你想喝杯香槟?为了庆祝咱们拉到一笔大单,今晚你想干什么哥都陪你。” 陈伺看着眼前行业科技新秀,虽然是合作的小公司创始人,一个月就拿下号称最难合作ellay企业单子。 邵行之收回视线摇头,“没有陈哥,今晚我还是不喝酒了,最近身体不太好。” 邵行之对视线很敏感,刚才只是觉得好像有人在看他。 不过他暗道自己多想,他是今晚的主角,谁的视线不是落在他身上? 邵行之整理了下西装领口,走进会场中间,热络和各位企业家攀谈,陈伺看着他的背影抿了口酒,只是神情略为可惜。 “是前途无量的可造之材,可惜被刘总盯上,只怕下场不好。” 他们这些人都清楚,鸣锡科技刘迦刘总,假意和刚刚冒头有前景的小公司合作,最后把项目抢过来并把公司搞垮。 陈伺的叹息淹没在会场交谈声中。 简舒在邵行之看过来时,就卡在香槟塔挡住视野盲区,在大门关上前扭头就走。 刚才那一刻全身僵硬,好在很快回过神,没有让他注意到她。 她这辈子也不想和邵行之纠缠,最好男女主都避得远远的,只是没想到逛个街都能遇到邵行之。 剧情的力量过于强大,硬把她和邵行之凑在一起,她好变成他死去的白月光。 说白她就是个到点就死的炮灰,想活命首先远离原剧情。 现在的邵行之还未变成科技行业新贵,只是个初创公司创始人,她已经开始暗暗思考,怎么弄死他了。 简舒冷哼了声,既然她按原剧情会死,要是男女主死了,剧情也就不复存在了吧。 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危险。 诺大商场里,周围的人精致贵气,简舒今天套了件简单灰色卫衣就出门,倒也不显得高调。 肩膀前端传来沉闷的碰撞声,她身体控制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 身体因为这一震有了散架的幻觉,简舒心里滋生些不爽,抬眸打量是谁这么莽撞。 眼前的男人身形瘦削,大而俏丽的桃花眼垂落,长而卷翘的睫毛遮下一片阴影,五官精致得如爱豆,简舒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在舞台。 只是他棕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裤,透着股与脸不符的成熟。再细看,精致脸上的红痕,低落眉眼的眼底蕴着薄雾…… 这模样用凄惨落魄形容再合适不过,看着被人打了。 简舒止住刚想发怒的念头,她对帅哥一向宽容,更别提精致挂帅哥。 包里正好放了块丝巾,简舒礼貌笑着递给他,“你不要紧吧,用这丝巾先擦擦吧。要不先坐会,然后去医院治疗。” 浅绿色丝巾下的手纤细,指尖饱满,林珉星沿着手望去,竟有片刻失神。 她很美,眉眼如画,一头柔顺的黑色直发乖顺垂落。唯一的败笔是,柔美杏眼直直盯着他,居然流露着毫不掩饰的同情。 而他林珉星,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怜悯。 该死的,被陌生男人粘上了 看到帅哥没反应,简舒开始担心他该不会被打傻了,甚至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还是没反应,她可没被这么忽略过,内心刚滋生些不爽。 “还看得见吗,耳朵出问题该不会眼睛也出问题?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回过神来,林珉星接过留有余温的浅绿色丝巾,抬眸看向面前的女人,“谢谢你……第一次有人给我递手帕……” 说话间,他原本白皙的耳廓瞬间爆红。 有些人见第一眼就知道有没有眼缘,见第二眼知气场合不合适。 而对于简舒来说,面前的男人显然是第一眼惊艳,第二眼失望。 前世混迹豪门圈,里面个个是高段位人精,而他看起来太过扭捏,简单说就是小家子气。 简舒更是歇了蠢蠢欲动的心,她礼貌性微笑,“行,你没事就好,我得去拿东西,你应该可以自己去医院吧?” 言外之意是没事她就离开。 美人向来持宠而娇,更何况是简舒,美到极点,就算不耐烦也是美的像画。 林珉星也不是傻子,看出来她烦,有些落寞垂下眸子,“姐我非常感谢你,不然这样,你留个联系方式,等你有空了,我想好好感谢你。” 他似乎是难以开口,过了会才说,“我在商场兼职,不小心撞到一位顾客,她不由分说就甩了我几巴掌,不过也幸好,这样才能遇到简舒姐你。”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想必只要是个女人都忍不住同情心泛滥。 简舒一脸迷惑,眼前的男人说的也太夸张了,有些人吃这一套,有些人心里只有抵触,而她恰好是后者。 “姐,我认真的,你比我见过的有钱人都善良,至少你会停下来帮我。”见简舒没反应,林珉星紧接着说:“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简舒对他的同情值骤然下降,随之增加的是眼底的防备。 先不说他夸张说辞是真是假,就凭眼前人熟悉的表情,简舒发觉,这不正和她扮可怜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都是千年的绿茶,还看不出套路那就是眼瞎。 简舒也是曾经靠手段,击退大佬身边的莺莺燕燕,也得到过实质性利益和女人。 不过她早就醒悟,与其当大佬的金丝雀,还是靠自己来得舒坦,果断快刀斩乱麻。 切割干净后选择了看似深情的邵行之。 饶她再冷情冷心,也有一天深陷过于相信爱情的苦,在发现邵行之欺骗她后,有一瞬间她真的大脑空白,被愤怒冲昏头脑。 曾经抱着她说只爱她一人的男人,最后还是辜负了誓言,简舒真的相信过邵行之说爱她这种鬼话,直到最后一刻泡沫破灭。 她的梦也该醒了。 一步步从地狱开局厮杀上来的男人,有几个是单纯的,又有几个仍然留有真心? 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比起爱情,她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作为剧情的炮灰角色,她的作用也就只是,推动剧情发展,而代价是死亡。 如今她只想改变命运,扭转注定死亡的宿命。 简舒阖下眼皮,平复好心情,很快看向眼前的男孩,她可谓无色无味满级茶,还能上低级绿茶的当不成? 重新审视她才发现,他看起来年纪不大,打扮却偏商务成熟,在这里兼职的话,可能是某个奢侈品店的柜哥。 照他这么说,前面的说辞倒是有几分可信,但她不会完全相信。 “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你独自去医院检查。”简舒沉默了会,又说:“至于感谢,你有这个心就可以,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简舒觉得自己够耐心了,说完她再次打量他,男孩好死不死脸上划下几滴眼泪。 一看这架势,简舒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就听到他说:“姐,我实在没办法,刚才被几个人围着打,现在身体有些站不稳。” 说着,目测186的大高个身体摇晃,直直往她怀里倒,她脸上的惊愕还没收回,身体先一步扶住他的手臂。 “你没事吧?!” 她总不能直接把人丢地上,只是任凭怎么摇晃,男孩也没有动静。 最后简舒只能自认倒霉,在路人的帮助下,把他抬到商场长凳先躺着。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睁开眼。 “谢谢姐,你果然是个善良的人,至少你没有把我扔到地上。” 简舒已经对‘善良‘二字ptsd,被胁迫的商量只能叫无奈,她脾气都被磨没了,“你好点了吧,我认真的,我真走了。” 男孩作势又要往这边倒,简舒默默往后退拉远距离。 林珉星的手抵住额头,有气无力说:“还是不行,我的脚没力气动不了,要是姐你现在把我丢下,就真的没人帮我了……” 他的眼睛本来就大,湿漉漉的狗狗眼就这么盯着她。 简舒移开视线,坚决不被蛊惑,耐不住他的目光炙热,她感觉脸上都要被烧出个窟窿,最后只能无奈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姐,我求求你了!!!” 察觉到她态度软和,他亮晶晶的眼睛又大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有点儿活力。 简舒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叹了口气说:“走吧。” “姐!”林珉星瞧见简舒软下的脸,眼角荡开淡淡的笑意:“以后你就是我林珉星的亲姐姐!” “你看着也不大,是该叫我声姐,来这里兼职?”简舒脱口而出一开始就产生的疑问。 “我刚上大一,周末有空就来这里。” 简舒走在前面,能感受到他刻意和她保持一臂的距离,对于陌生人来说,已经是很近的距离。 她对眼神很敏感,知道他一直在看她,目光无恶意,索性也就没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走到停车场。 看到简舒的保时捷,林珉星脚步停顿,很快又恢复步伐。 上了车,男孩扣好安全带,不经常坐豪车有点紧张,用余光观察驾驶座的简舒。 姐姐开的车和她本人像又不像,和温柔清冷的外貌不符,和她半天相处下来的实际性格比较像,肆意而张扬。 学姐,你也不忍心看学弟愧疚的吧 跑车的声音轰鸣,以偏快的匀速行驶在东直门街道。 秋天街上的叶子早已变黄,凉快的风吹进车窗,简舒能闻到首都秋天熟悉的土地味。 她感慨了句:“刚上大学真好,不像我已经要毕业,要和大学生活告别了。” “姐你才大四?我以为你毕业好几年了。”林珉星似乎怕她误会,很快补充了句:“我说的是你身上有股成熟女人的气质。” “我知道。” 他大概想说她情绪不外露,可谁能想到重生前的她骄纵傲慢,被人宠到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谁。 以致于待在云端上有多快乐,跌下来就有多惨,吸取教训后,她也收敛了很多,只是骨子里的自我依旧不变。 和林珉星聊了几句,简舒才发现林珉星和她居然是校友,不过她是广播系的,而林珉星是表演系。 “表演系的课程很难,我之前选修过一节,期末后再也没选过。”简舒向来不擅长表演,所以对于林珉星来说,她的情绪一清二楚写在脸上。 他眼睛弯出好看的弧度,“学姐,我们真是太有缘分了,以后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你吗?” 这么些时间下来,她和林珉星也算没那么陌生,能看出来他没表现的那样单纯,只要心思不打到她身上,一切都好说。 “可以。” “太好啦!学姐那我们算是朋友了,我和你说些你不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吧。” 林珉星说的大多是学校风云人物的八卦,简舒听到有趣的还会附和几句,闲聊的时候总是过的很快,跑车停到医院门口后熄了火。 “学弟,那接下来你自己去?” 简舒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耐着性子把林珉星送到这,已经仁至义尽了,林珉星自然也清楚,他掩住面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一脸感谢: “学姐你愿意送我来医院,我已经感谢你了!”林珉星想到什么,不好意思说道:“学姐,可以给我个联系方式吗,出医院后我想好好道谢!我妈教育我,不能白白接受别人的帮助。” 怕她拒绝,他可怜兮兮看着她说:“姐,你不忍心看到学弟我愧疚到睡不着吧……” 她和他清亮的眼睛目光交接,破天荒有些心虚移开视线。 “简舒。” 说了名字,至于后面拒绝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原本的打算是送他来医院就此断联。 听到简舒的名字,林珉星口中默念着细细回味。 “真好听!名字简单寓意好。那简舒姐,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有空咱们就约个时间!” 她不得不感慨,客观角度来说林珉星情商很高,为人处事圆滑,在学校里一定很受欢迎。 “那简舒姐,我进去咯,你开车也小心点~” 男孩朝她挥手告别,笑的阳光明媚,饶是警惕性强的简舒,在这一刻也不免被笑容晃花了眼。 等到回过神来,林珉星早已走远。 简舒才意识到,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加上联系方式。 说好的避而远之呢? 医院三楼,老旧医院的墙边长满青苔,零星蚂蚁进进出出,默契绕着男孩的鞋爬。 林珉星看着保时捷跑车灵活游动在车流中,最终消失在视线中,他和煦如夏的微笑消失,取而代之是深深的探究。 一位貌美有钱、心软嘴硬的学姐,大四快毕业了没待在学校,难怪他是学生会副会长,却从来没见过她。 林珉星眼神逐渐冷戾,学姐单纯的像天上的月亮,遗憾的是,这位学姐显然不想和他接触。 片刻,他抬脚碾了碾缓慢移动的蚂蚁,低声轻语:“学姐,你都不了解我就开始讨厌我,我对你来说,大概也是这样的角色吧。” 脆弱、低微,一脚就可以碾死,也许他这样的淤泥,光是触碰她都觉得恶心。 他收回视线,路过玻璃窗看向镜中模糊身影,如果有朝一日,天鹅也能为他这样的丑小鸭低下头颅。 那可就太有趣了。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h) 简舒今天当了回好人还没来得及熟睡,再次睁开眼,她就知道。 自己又开始做春梦了。 按照前两次规律,每次主角都不一样,有的是她见过的,有的她压根不认识。 即便是这样,简舒也只觉得是她太久没做来了欲望而已。 不然谁做春梦还会换着花样做,比如这一次,她离开昏暗室内,来到了宴会二楼厕所。 楼下豪华大厅宾客熙熙攘攘,而楼上豪华会所厕所隔间站了两个人,显得有些逼仄,不知名男人从后面环抱着,手里动作并不安分。 仔细看吊带上衣下,清晰印着骨节分明的手印,男人亲了亲她的后脖颈,手捏了嫩肉几把就没动了,下巴枕在她肩上,像只未饕足的猫找到了他的鱼儿。 “我又见到你了,小骚兔。”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简舒很快认出,他是第一次春梦的男主角。 只是这春梦对象还能延续? 感受到屁股下硬邦邦的炙热抵着,她脸颊飘起红晕,由于是在厕所,简舒小声骂道: “闭嘴,我才不是小骚兔,我还叫你小骚狼呢。”说完她的耳朵一热,只是心里觉得用动物形容他的话,就像狼群里的头狼。 而她就这么把内心想法说出来了。 “骚狼好啊,骚狼和骚兔天生就是要做爱的。” 宗誉笑得肆意,说这话时暧昧溢出眉眼。 连着好几天没梦见她,现实中查不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原以为一切都是场梦。 直到他的阿弗洛狄忒再一次出现在梦里,这让宗誉怎能不狂喜。 她在梦里穿的是分体长裙礼服,完美勾勒身材曲线。 宗誉第一次看她穿得正式,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他也清楚性感贵气的礼裙之下,又藏着怎样美景。 简舒想挣脱拥抱,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他甚至偏头在她脸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期间舔了她脸颊一口,糊了一脸口水。 她啧了声嫌弃:“你不是属狼而是属狗的,谁和你说亲脸伸舌头的啊?” 细碎头发扎着肌肤,简舒这才发现他右边耳朵上,耳垂和耳轮处各有一个银色耳钉。 “我这不是想你……哎呀,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在各方面上咱们也算十分契合。” 他的眼睛亮如星辰,如果宗誉有条尾巴,此刻一定摇得激动而欢快。 如果此刻有下属在场,看到自家砂仁不眨眼的老大如此,怕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简舒无视他期待的表情,有点惊讶,这还是第一次有梦中人这么生动,会问她这些问题。 不过既然是做梦,那她随便答也无所谓。 “顾晓晓。”简舒看着宗誉,一脸认真。 男人散漫挑眉:“晓晓,日出东升,朝阳破晓。” “宗誉,我的名字。” “你的也不赖。”简舒压下嘴角笑意。 随意起的名字还借用了好友顾清的姓,没想到他这么满意,这男人看着威慑性强,还挺好骗的。 宗誉又把脑袋凑到她锁骨间,唇追着她的下巴亲,亲着亲着手就开始乱动,修长瘦削的手指夹住乳尖,轻轻转捏。 简舒身体本来就敏感,被一夹身体有些软,任由抵着背的手支撑。 他朝她耳边吹气,“你今天好乖。” 属于男人滚烫气息喷洒耳侧,酥痒的感觉连到腰侧,她几乎是半边身子软了,贝齿难耐咬住下唇。 紧接着唇上温热,男人粗粝的大舌头霸道侵扫口腔,像在占领领地攻略城池。 胸上酥酥麻麻,她嘴里呻吟克制不住闷在喉咙, 宗誉把她放在大理石制置物台上,简舒双脚呈合并姿势绷紧,克制随时想要滑下去的屁股。 他把腿抵住她小腿,身体压住她往下滑的身体。 简舒低胸上衣肩带早就褪到腰间,宗誉的唇跃过肩颈来到胸前,毫不留情含住乳尖,如痴如醉吃着奶子,右手分开她双腿,感受腿间一片粘腻,尝试性插入中指。 带有薄茧手指在层层迭迭阴道内壁探索摁压,关节凸起擦过敏感点,简舒身体一颤,宗誉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指朝一点齐齐猛攻。 “嗯嗯啊……不要!!快停下!”简舒几乎要尖叫,声音带着哭腔,敏感点被抠挖,隔着薄薄肉壁只觉得要尿出来,她双手推着男人坚如磐石的胸膛,试图和他拉远距离。 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只能承受粗粝手指带来的快感,低低呻吟如小猫娇吟一样挠在心上,同时也挠得隔壁厕所男人心上痒痒的。 宗誉另一只手绕着阴蒂打圈,快感阵阵凝聚,简舒脖颈不自觉向后仰,背脊呈好看弧度挺着,身体止不住发抖,穴口上方小孔处溅出一股股透明淫液,毫无章法朝不同方向乱喷。 宗誉早在她高潮就抽出手指,等到她冷静后,他拍了拍她的臀肉:“小兔子乱尿真不乖。” 简舒稍稍翻了个白眼,冷哼了声,身体软软往墙上瘫。 隔壁厕所的偷窥者(h) 何骋在宴会无聊,只是想来厕所抽根烟,当耳畔传来两人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还进入隔壁同一间厕所。 他几乎是瞬间就把烟灭了。 而就是片刻犹豫,隔壁先是小声嘀咕些什么,后来又是响起噼噼啪啪的动静。 这时贸然出去,只会吓到那对沉浸欢愉的男女,万一被他吓出什么问题。 何骋干脆待在里面不走了。 还是听不清楚,只是隔壁女人娇媚低吟声清晰传来耳边,何骋发现,他的下体可耻得也硬了。 女人的叫声很小,不算激烈却又骚又媚,小猫哭泣挠得他心痒痒。 他相信此刻是个男人都会起反应,不过看来里面的男人不行,听这战况,根本不比他看过的片猛。 直到声音逐渐微弱,何骋挑了挑眉。 厕所里的简舒和宗誉,根本想不到隔壁还有个人关注他们的战况,两人死死抵着嘴唇交换口腔津液,吻到舌根发软,几乎窒息才松了口。 简舒大口喘气着,加上高潮的余韵,身体发软只能靠在大手,男人解开裤子褪到膝盖,又利落脱下内裤,她仅仅扫了一眼,害怕得吞咽口水。 宗誉比她之前任何一任都大,又粗又长朝肚子方向翘着,上次一醒来这东西就已经插进去,至今心有余悸。 她用手比划着,身体又往后移了移。 宗誉握住简舒比划的手,阴茎和她肚子齐平,放在阴茎全部进去会到的肚子高度,语气戏谑: “看来会插到肚子里。” 简舒摇摇头,声音猝然高亢:“不……我不要,这么大我会死的。” 隔壁的何骋清晰听到这句,喉咙滚了滚,他并不想听到任何动静,只是声音该死的还是能听到。 “上次都可以的,乖兔宝宝,哥哥要忍不住了。” 宗誉欺身而上,再次分开她的大腿,在简舒捂着眼睛不敢看中,硕大龟头慢慢破开窄缝穴口,即使简舒流了好多水,此刻也因为尺寸不匹配滞凝。 男人一鼓作气,直直顶到花心深处。 “嗯啊……快拔出去、我不要了……” 简舒嘶呼一声,剧烈扭动被手掐着的腰肢,巨大而恐怖的紫红色阴茎插入产生片刻撕裂痛感,在男人抽插几下后,随即被巨大满足感替代。 宗誉手撑住她往后退的腰,朝着施力点肏,简舒身体与他紧密贴合,十分困难迎合身体摆动频率,他双手握着她胸侧,一个提起干脆把简舒抱起来。 “呀!” 突如其来失重感把简舒吓一跳,她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劲腰,身下穴肉因为紧张一夹,他只觉得似乎无数张吸吮着阴茎,差点守不住精关,大掌拍了好几下她的屁股。 “小骚兔,别夹了放松点,差点这几天的存货就给你了。” 说完他抱着她整个人上下肏弄着,每一下又快又重都捅到花心深处,简舒只觉得宫口似乎要被肏开,实在忍不住呜呜哭着。 她的身体又只能攀附宗誉身上,唯一支撑点是和他交连的肉棒,身体完全挣扎不了,男人手臂托着她下坠的屁股,控制胳膊力气大开大合。 每每抽插,阴唇向下坠拍打男人的阴囊,又被挤压到向外翻,紫红色肉棒在粉嫩穴肉快速进出着,整个穴口被肏开,完全就是肉棒的形状。 男人似乎不满足,抱着简舒抽插着走了几步,不同角度随意插入,阴壁随着抽出插入紧紧吸附在阴茎上,阴蒂被磨得红肿不堪。 “嗯嗯嗯啊啊……不要这个姿势……” 男人此刻以一种小孩把尿动作抱着她,简舒还是有点羞耻,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第一次和这么壮的男人做爱。 宽阔臂膀环抱包裹住小巧肩膀,体型差优势在此刻凸显,安全感十足。 她的身体逐渐无力,宗誉见状又插了几下穴,就让她双掌扶着墙壁,背对着他撅起屁股,男人刚刚拔出来的阴茎再次没入,充实的满足感让她发出舒爽一颤。 不过早就没力气的身体,在阴茎抽插几下后,手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往下滑,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后颈,女人侧脸抵在墙上。 而仅仅一墙之隔的那边就是何骋。 男女交合的淫靡拍打声格外明显,夹杂女人娇媚叫着,何骋后悔刚才没有在两人进来时扭头就走,现在被迫听着现场活春宫。 声音忽然清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两人靠着这堵墙做,声音也是丝毫不收敛。 虽然疑惑除了他们三人就没人进来过厕所,但此刻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何骋耳根泛红身下涨得难受,更别提听到细碎片语,真实到仿佛他也加入两人混战。 隔壁男人最爱叫女人“小骚兔”,何骋怀疑两人肯定玩过兔子装play,说到骚她确实骚,叫声骚里骚气,他光是听声音就硬了。 他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起身脱下一小半内裤,右手握住昂扬向上的阴茎,跟着隔壁身体拍打声上下撸动,齿缝时不时泄出几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