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男友的饲养守则(1v2)》 亲吻 “你相信我,B2号它不是什么危险生物!” 深夜,沉初意在屋内不安地踱步,电话那头传来对方无情地回答。 “清除B2号实验品是军方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啊,你和研究所长说吧。” 沉初意,异常生物研究所的科长,而总部今晚下令,要杀死她养了十三年的实验品小蛇。 虽说是实验品,但养了十三年多少也有感情了,况且它除了特能吃外没有什么异常。 心急如焚的沉初意并未发现,一个不素之客悄悄闯入屋内。 毛绒绒的紫色小球,从窗户中跳进来,滚到背包边,用心形似的尾巴勾住钥匙环,冒充成个可爱的吊坠。 “那你再帮我拖延下时间!西西只是一条无辜的小蛇啊。” 沉初意冲到培育箱前,把趴在叶子上睡觉的小白蛇塞进包里,忽视了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西。 “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副科长已经被不明势力暗杀了,或许下一个就是……” 话音未落,身后的玻璃被子弹打得粉碎,沉初意赶紧趴倒在地,子弹擦过她的肩膀。 “小张这个乌鸦嘴。” 沉初意缩头躲在沙发后,心中嘀咕,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动静大概是一个人。 “没有击中目标。” 冷静的声音,大约是在向对讲机那头汇报。 “实验品也不见了,正在搜索整个区域。” 沉初意的肩膀被子弹擦破,但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一种湿湿热热的痒意。 她本以为是西西在乱舔,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它的舌头应该是凉的。 沉初意转过头,一个紫色的小绒球正趴在自己肩上,舔舐她肩膀上的血迹。 什么东西?! 她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没想到惊动了调查员,不由分说地朝这一顿扫射。 沉初意胸口中了三枪,剧痛过了一会才袭来。 完了,真的要死了。 她躺在地上,绝望地想。 “找到目标了,在沙发后面。”调查员向对那边说道,“直接清除目标,遵命。” 他举着枪缓缓走近,沉初意倒在地上,胸口一片鲜红,已无气息。 见此情景,调查员放松了警惕,正侧头汇报时,沉初意突然起身,把麻醉针刺进他的手臂。 应该暂时安全了…… 沉初意解开衣服扣子,胸口的肌肤白皙光滑,只有衣服上的血迹和破洞告诉她曾经受了致命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将死之时,这个东西爬到她胸口,舔了舔伤口,只是一瞬间,疼痛消失了,伤口也愈合了。 沉初意捧起这个救她命的小绒球,恶魔一样的尖角和小尾巴,像是什么动画片里的萌宠,但血红的眼睛中是类似野兽的竖瞳,透出冷意。 “沉初意,你还活着吗?!” 掉落在地的电话还未挂断,小张慌张地叫喊声从那头传来,沉初意回应了一声。 “我已经呼叫增援了,大概要十五分钟到。” 他继续说道,与此同时,花园外被车灯照得亮如白昼,一群人从卡车上跳下来,踩坏她刚修剪好的花朵。 很不巧,对面也叫来了增援,而且马上就要到了。 沉初意了解研究所,一般来说十五分钟,实际时间得翻倍,靠安保科那群摸鱼员工还不如自己跑靠谱。 沉初意把小绒球也塞进背包里,从后门跑出去,搜寻队的手电筒正好照在她身上。 “找到她了!”队员大喊道,毫不留情地举起枪。 沉初意拔腿就跑,她这辈子没跑过这么快,马拉松现在都该给她颁个奖,她跑到空荡荡的街道后,就没有听到枪声了。 劫后余生的沉初意大口喘气,突然被人揽住肩膀,拉进怀中。 沉初意抽出腰间的小刀,正要刺去时,耳边传来漫不经心的轻笑。 “可怜,你家怎么又被炸了……” 很熟悉的温柔声音,沉初意放松下来,收起小刀。 “林希瑞?你怎么在这?” 穿黑色大衣的少年斜倚在银杏树旁,眉目俊秀,嘴角微微勾起,似乎被沉初意惊慌的样子逗笑了。 “正要给你送点夜宵,然后就看见你家炸了。”他放开沉初意。 眼前这位美丽的少年不仅是她的同事,也是多年的好友,不过他神出鬼没的行事风格,沉初意依旧不习惯。 远处火光冲天,不用想就知道是她多灾多难的研究室。 “我们赶快回研究总部,你带了什么武器吗?”她问道。 林希瑞想了想,把手中的咖啡递给她。 ……总比没有好,沉初意直接喝了一大口,咖啡苦涩至极,但也刺激到她疲惫的神经。 她注意到林希瑞瓷偶般的脸上有一道血痕,不禁问道,“又伤哪位小姐的心了?” 林希瑞一直很受欢迎,不过他从来没接受过,还总拿沉初意当拒绝别人的挡箭牌。 “怎么,你在意?快帮我看看破相了没?” 林希瑞侧过脸,可怜兮兮地凑过来,沉初意坏心眼地戳了下他的伤口。 “我看你就是欠打……” 柔软温热的唇堵住她的话语,沉初意僵住了,虽然两人经常动手动脚地玩闹,但从来没出干出接吻这么出格的事。 趁着她惊讶张口时,林希瑞的舌头灵巧地滑入她的口腔,舔弄她的每一寸软肉。 搜查队刺眼的灯光扫过来,沉初意明白了他的用意,亲昵地搂住他的腰,装成情侣。 灯光照在两人身上,马上又略过去,他们离开了,但林希瑞仍然在她口中胡搅蛮缠,本来就缺氧的脑袋更加晕乎乎了。 沉初意一脚踹开他,红着脸喘息,林希瑞扶住她发软的身子,拍背给她顺气。 “为什么要伸舌头?”沉初意没好气地瞪他。 “情侣哪有只嘴贴嘴接吻的。”他若无其事道。 “他们可不会拿狙击镜看你有没有舌吻。” 沉初意正要发脾气时,搜查队杀来回马枪,“我就说那人怎么有点眼熟,果然是她!” “快跑!” 她拉着林希瑞跑向商场后的高架桥,桥 下是寒冷湍急的河流。 “不行,绝对不行。”林希瑞惊恐地后退。 他亲的时候可没问行不行,随着一声惨叫,沉初意硬拽着他跳了下去。 把衣服脱了 “沉初意!你要赔我精神损失费!” 在山谷走了十几分钟了,林希瑞还在瑟瑟发抖,他不满地控诉着,但因为怕冷又不得不贴在她身边。 “和你恶意接吻的罪行抵消了。” 沉初意从包里翻找出地图,上面写满笔记。 “沿着这条河流走,我们可以直接走到研究总部。” “我最近天天加班,所长突然下令清除百分之五十的异常生物,有好多都趁乱逃走了。”林希瑞打了个哈欠。 这太反常了,研究所建立的初衷是,收容观察那些从其它世界流落到地球的物种,免得他们流入社会造成恐慌,但如今为什么要制造那么大的混乱? 她想起包里那个绒球,这可是从未发现的新物种! 但现在她必须低调行事,不要引起多余的注意。 想到这,她停下脚步,对林希瑞说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这里不太好吧。”林希瑞抱紧自己。 “快点,你穿我的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沉初意开始上手扒他的外套。 绝对不能让伤情鉴定发现她起死回生了,到时候不止是西西,恐怕连她都会被送进实验室。 一番无效挣扎,林希瑞被扒得干干净净,月色下他白瓷般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沉初意要他闭眼,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不许偷看。” “凭什么你能看我,我不能看你?”他睁开眼。 “随便你。” 两人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呢,她是无所谓的,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但没想到他还真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沉初意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瘦弱了,身段匀称,隐隐透出优美的肌肉线条,因为常年宅家搞科研,皮肤是近乎病态的苍白。 他的眼中并没有欲望,只是久久看着她腹部凸起的伤疤。 这道伤疤是几年前遇刺时留下的,那时她差点死了。 “我说了,不好看吧。” “这不重要。”林希瑞摇头,突然抬手,轻轻抚过那道伤疤,她不禁一阵战栗。 “肯定很痛吧,当时缝针时你都没有打麻醉。” 他温柔的目光和摩挲游走于伤疤处,沉初意身上泛起一种奇异的热意,作为朋友,这种关心有点暧昧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 沉初意躲到一边,忙不迭换上他干净的白衬衫。 而林希瑞则嫌弃地换上了她沾满血污的T恤。 这样就没什么问题,至于那件旧衣服,有洁癖的林希瑞估计看都不会看一眼,回家就把它扔进垃圾桶。 两人继续前进,偶尔闲聊几句,谁也没再提那个吻。 十几分钟后,山林中逐渐显现一座高楼大厦,深夜依旧灯火通明,门口有几位士兵警戒。 “总算安全到了,我就不进去了,肯定要被抓去加班……噢,差点忘了正事!” 林希瑞往她手里塞了个纸袋,随后消失在黑夜之中。 沉初意打开纸袋,是她最爱的奶油泡芙,林希瑞做的,比外面卖的更加甜美浓郁。 沉初意咬了一口泡芙,柔软的口感,让她想起那个吻。 门口值守的是小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还在岗位打盹,沉初意拍醒她,她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 “科长,你居然自己跑回来了,而且还毫发无伤?” “等到你们的救援,我怕是得准备九条命。 ” 她来这有几件事,汇报情况,领补偿金,等情况安全后装作无事发生离开。 “我们正派人清剿对方的搜查队,真是一场火拼啊。” 小张叹道,推开门,研究室里一片岁月静好,大家正对着一团史莱姆生物做记录。 “科长大人,你知道林希瑞在哪吗?”一位学员问道。 “……不知道。” “听说人事科最近有大事发生,科长大人帮忙向他打听下嘛。” “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 “你和他关系好,大家都觉得你们俩有奸情,他还陪你喝咖啡泡黄连。” “就因为这,你们就怀疑我俩有奸情?” “科长大人发明的黑暗料理居然有人喝得下,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学员肃然起敬,同事们也纷纷附和,表示她独创的咖啡泡黄连简直丧心病狂。 “再见了,你们这群没品味的。”沉初意摆摆手,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是黑暗料理,明明是提神醒脑利器。 半小时后,总部通知她局势已经安全,沉初意领到房屋损坏补偿金,一切都很顺利,但要踏出大门时,士兵拦住她的去路。 “科长大人,请把实验品B2号交出来。” 果然,该来的躲不掉。 “它啊,它在遇袭中逃走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它去哪了。” 士兵并不相信她的话,略微弯腰表示歉意后,开始搜身。 西西早就藏在外面丛林中了,但她忘了包里那个小绒球,不过它很聪明,闭上眼睛 缠在钥匙扣上,装成了吊坠。 偏偏队长频频看向它,甚至上手摸了一把。 “没想到科长大人还挺有童心,好可爱,在哪买的呀。” 队长笑着问道,又觉得太不严肃了,咳嗽了几声没再追问。 “我说了,没有吧。” 沉初意拿走背包,走出研究所,小家伙蹭蹭她的手,非常留恋的样子。 四周无人,沉初意拨开草丛中,白蛇立刻乖顺地爬上手腕,沉初意摸摸它亮丽的鳞片,笑了笑。 “西西,你要有新朋友了。” 研究员的首要原则,把实验品当作可销毁物品对待,不能产生感情,但她做不到。 自慰(微h) 沉初意决定先把这个小绒球放在家,自己饲养观察。 她带着两小只回到另一处住所,只是洗个澡的功夫,它们就打起来了。 小白蛇咬住它粉色的尖角,而绒球也不甘示弱,尾巴狠狠勒住它的头。 “你们俩要和谐相处啊。” 沉初意拉开它们,把它俩分别扔进不同的培育箱。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困得不行的沉知意沾枕头就睡了。 这一夜,她少有的做了个春梦。 沉初意醒来时浑身发热,内裤也湿透了。 她脱下内裤,牵扯出几道银丝,微微发红的花蕊还未闭合,显然意犹未尽。 嗯,最近太沉迷研究,她都忘记解决生理需求了。 沉初意打开电脑想找点配菜,但发现库存里全是文献和报告。 “到底存在哪呢?”沉初意苦恼地翻阅长长的目录,终于淘到一个视频。 呃,《寂寞妻子和祖父的秘密》,勉强可以吧。 看到屏幕上纠缠的胴体,沉初意却心不在焉,想起了那个春梦。 与视频中干瘦枯黄的手不同,抚摸她 身体的,是一双修长如玉的手,略微有些尖的每次指甲刮过乳尖,都会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没有黏乎乎的汗液,只有令人沉醉的甜香,没有恶心的大肚腩,少年劲瘦的身躯覆在她上方,肌肤细腻如凝脂。 腿心被蜜液湿润,仅仅回忆起梦中的情景,她就湿得一塌糊涂。 沉初意关掉堪称美女与野兽交配的画面,闭上眼。 她学着梦中那人的手法拨弄花核,一下轻一下重,时而揉捏时而轻抚,强烈的痒意自花穴传来。 咕叽一声,手指插进穴口,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层层软肉瞬间裹住她的手指,很奇异的感觉。 沉初意一点点深入,手指刮蹭内壁,尖锐的快意顿时袭来。 梦中那沾染情欲的甜美声音,仿佛又在她耳畔回响。 “啊,里面外面都湿透了。” “科长大人居然会被几根手指弄到高潮。” 想到他的那些话,沉初意羞耻地蜷起脚趾,但下面却猛地紧缩,吐出一股清水。 一只手快速抽插,一只手抚弄花核,双重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双腿大开地瘫倒在椅子上,水声越来越响,快感也逐渐堆积。 片刻后,她弓起腰,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自己居然幻想着梦中的场景去了。 沉初意看了眼时钟,十五分钟,耽误的时间有点多了。 这件事对沉初意来说只是个任务,一星期两三次的自慰能增加心情愉悦度,让她更好的投入科研工作中。 但今天她格外敏感,流出的水液都浸湿了坐垫。 收拾残局时,沉初意发现白蛇正盘在茶杯上,吐着信子,不知在这看了多久。 “蛇性本淫,说的就是你吧。”沉初意抓起它,这不是它第一次越狱了,她已经习以为常。 那只绒球倒是很乖地窝在培育箱里睡觉,而且变大了一圈? 沉初意抓起它,经过准确测量,这家伙胖了三斤,但它昨天只吃了半块面包,这生长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嗯,就暂时叫你B3吧” 她在培育箱的左下角贴上标签,又递来几块面包,它没有吃,滚到培育箱中继续睡觉,似乎很累的样子。 春梦(微h) 自那以后,沉初意每晚都会做春梦。 有时是被按在床上,有时是面对面相拥…… 原来不同的姿势真的会有不同的感觉。 梦中黑暗朦胧,她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能触摸到他高挺的鼻梁,温热的薄唇,绸缎般的长发,应该是个好看的人。 清澈动人的声音,偶尔说些甜言蜜语,也会说放浪之语,无论是哪种都让她情动不已。 沉初意工作太累时会反抗了一下,让他不要扰人清梦,但对方似乎更来劲了,强行掰开她的腿不让合上,用手指把她玩弄个五六次才肯罢休。 那感觉太过真实,她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被占便宜了,但她身上没有任何痕迹,家中也没有闯入的迹象。 每天早晨她都冷脸洗内裤,难以置信,她脑中有那么多邪恶的念头吗? 沉初意并未深思,最近她太忙了,调查副科长被杀的真相,和总部周旋保住实验品,在家还要观察这只新物种。 “安保部的传言是,这个不明组织和研究所之前爆发过一场冲突,被清剿后还是有残党伺机报仇,而且,他们似乎在找一个很重要的实验品。” 沉初意正在和小张通话,腿间忽然蔓延起一阵冰凉。 “啊,西西别闹!” 沉初意抓起爬到她身上的白蛇,它正磨蹭舔舐着自己的腿心,是到发情期了吗? “过几天所长就要回来了,可千万别让她发现你给实验品取了名字。”小张提醒道。 沉初意手一紧,面色复杂地挂掉电话。 所长要回来了,那个把她从孤儿院带回来,培养成一位优秀的科研人员,既是母亲又是老师的人要回来了。 曾经把西西当作十岁生日礼物送给她,摸着她的头说要用心对待这条生命,如今又默许军方随意地清除实验品,沉初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察觉到她走神,小白蛇又贴上来,满意地盘在她手心,但B3滚过来,挤占它的空间。 眼看又要打起来了,沉初意粗鲁地把它俩统统丢进培育箱,今天不想做记录了,她的心情很差。 …… 双腿被拉开,沉初意知道她又在做梦了。 这次的梦似乎不太一样,握住她脚腕的不是手指,而是……一条蛇?!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鳞片擦过她的身体,顺着脚腕慢慢往上,滑过她的大腿, 分叉的细长蛇信探入花瓣,直抵最中心的花核,轻轻舔舐。 虽然她经常被蛇舔,但这里从来没被碰过啊。 好可怕,沉初意不禁挣扎起来,可大蛇紧紧缠住她的腰身,她只好夹紧双腿,蛇尾又从缝隙中挤进来,扫过她的花蕊。 它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缓缓摩擦着,似乎在安抚她,但还是好可怕! 沉初意僵着身子,只期望快点醒来,过了一会,冰凉的触感消失了,温暖熟悉的身躯覆了上来,她甚至松了口气。 因为被那条蛇冷到了,她忍不住渴求温度主动搂住对方,他低低喘息一声,勾得人心痒痒。 “下次让我进去好不好?” 快要结束时,他在沉初意耳边撒娇似的说道,炙热的性器贴向她湿漉漉的花唇,烫得她浑身一抖。 “不……不要。” 沉初意轻哼着睁开眼,窗外晨光熹微,她脱下内裤来到洗手间,西西又越狱了,蜷缩在盆栽上酣睡。 难道自己潜意识饥渴到连对蛇都有性幻想了吗…… 还没细想,手机就收到一条消息。 “好孩子,我明天在温室花园等你。” 发件人为Mariya,是所长的短信,沉初意不安地攥起手。 随后又是一条消息,是林希瑞发来的图片,他的新菜品法式牡蛎。 肥美多汁的牡蛎,上面淋着乳白的酱料,引人遐想。 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舌头和手指满足她,但仅仅这样她就舒服得受不了,如果换成那个东西……她不敢想象。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沉初意晃晃脑袋,拉回游离的思绪,最近她走神的次数大大增加了。 B3在桌上滚来滚去,不时用尾巴扫掉药水瓶,她查阅各种资料库,也没找到相似的物种。 但凡沉初意多看点娱乐作品都会猜到它是什么,可惜她平时只看百科全书,不过迟钝如她都隐约感觉这些事和B3有关。 可她不想把B3交给研究部,毕竟这小家伙还救过她的命。 不如交给信得过的朋友……她只想到了一个人。 半夜躺在床上,各种事情搅得她无法入睡,犹豫了一会,她拨通林希瑞的电话。 无人应答,意料之中,有时连部长都联系不上他,沉初意发了条短信,希望他能看到吧。 十几分钟后,有人敲响她的门。 是林希瑞,沉初意惊喜地打开门,被拥进一个带着冷冽清香的怀抱。 “一个多星期了,终于想起你的好友了?”他笑着揉揉沉初意的脑袋。 夜邀(微h) “你最近没去研究所,那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赶紧趁热喝了吧。” “咦,还是说你有情况?明明之前还说不支持工作期间恋爱。” 林希瑞正在调侃,却发现沉初意只是沉默地把下巴搁在他肩上。 她很少这么亲人,林希瑞轻拍她的背,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沉初意闭上眼,比起梦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她更害怕的是和所长玛利亚的见面,自己该如何面对她的质问和失望? “没什么,就是很烦很累。”她不愿多说,只想抱着他充充电。 林希瑞任由她抱着,平缓的呼吸和她心脏跳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过了一会,她放开林希瑞。 林希瑞晃晃手中的纸袋,里面是满满的零食。 “很烦当然要吃喝玩乐啊。” 沉初意的住宅虽然豪华,但里面只有各种档案和实验用具,她翻翻找找,从抽屉里找到一张陈旧的碟片。 两人坐在沙发上,电影正放到精彩片段,但谁也没有在认真看。 林希瑞低头喝着柠檬汽水,沉初意打量他,因为匆匆赶来,他的头发略有凌乱,如鸦羽般的睫毛低垂,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有烟吗?”沉初意问道。 “你不是说戒了吗?”他瞪了一眼,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下不为例。” 林希瑞从来不抽烟,但以前总是随身带一包给沉初意,这个习惯现在还保留着。 香烟是研究部特制的,有安抚神经的功效,吐出的烟雾也并不冲鼻,而是淡淡的甜香。 电影已近尾声,烟草也将燃尽,林希瑞透过云雾缭绕看着她。 “你半夜三更把我叫到家里,就是来看电影的吗?” 沉初意这才想起正事,她要把B3托管给他,但偏偏这两只现在都越狱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是啊,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沉初意又坐回沙发上。 “好吧,那我们就来聊天。” 林希瑞离她近了些,房间昏暗,只有电视机的光照亮他们的脸。 “聊聊实验室传的绯闻。”他歪头想了想,忍俊不禁道:“圣诞舞会那天,我们在露台看星星,结果大家说我向你求婚了。” “他们根本不明白朋友,朋友就是会牵手,会拥抱,会半夜聊天谈心啊。”她顿了顿,“但是不会……” 但是不会接吻。 林希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太无聊了,我们换个话题。”她打开一罐啤酒。 “好吧,那就说说……上次我犯下的罪行 。”他放下柠檬汽水,认真道,“我有冤屈要申诉。” “说,我看你怎么狡辩。” “你说这是恶意接吻,实在是冤枉。我明明是……蓄谋已久。” 烟草燃尽,她故意把烟头抵到他手边,让他掐灭黯淡的余火。 “那你可是犯下更大的罪了。” “说得对,我有罪,你要怎么审判我呢?” 林希瑞略微湿润的眼眸此刻闪闪发亮,如倒映星光的海洋,她沉溺于海中,再也回不去。 “没关系,因为我们都有罪。” 或许是为了逃避杂乱的思绪,又或许是被俊美的面容蛊惑,她离得越来越近,闭上眼的瞬间,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酒味和柠檬的苦涩味道混在一起,不知是不是喝了冰冻汽水的缘故,他的舌尖微凉,但吮吸久了,就温暖起来。 和这次的吻相比,上次的简直是浅尝辄止了,沉初意主动用舌尖舔过他上唇,随后侵入他的口腔,交缠得深了,就能听见搅动的水声。 桌上的零食和饮料掉落在地,沉初意坐在桌上,双腿勾住他腰,略微换了口气后,又被他扣住脑袋吻了上来。 在扯下他的外套时,林希瑞忽然抽身而出,“等等,我先去洗个澡。” 这洁癖,真是没救了。 浴室响起水声,没过多久就停下了,但 他还是久久不出来,这是在泡澡?还真会吊人胃口。 沉初意脱掉黏糊糊的碍事内裤,直接推门闯进浴室。 浴室一(h) 浴室水雾缭绕,弥漫着沐浴露的花香,林希瑞静静地坐在浴缸中,身上覆着一层淡薄的水汽。 “如果你只是一时冲动,我们完全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沉初意在浴缸旁坐下,擦去他发梢的水珠。 “不……”他微微睁大眼睛,“我只是想把自己洗得更干净些。” 沉初意笑出声,他怎么这么乖,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的等着被吃。 她的手指逐渐往下,描摹他柳叶般的秀眉,眼尾的泪痣,挺翘的鼻尖,在划到唇上时,他张口含住手指。 “你不嫌我脏吗?刚刚还用手擦了灰。” 林希瑞摇摇头,舌头裹住她的指尖,不时用牙齿轻咬她的指节。 “可是你把我的手弄脏了。” 沉初意抽出手,涎水沾满她的手指,还粘着几根细丝。 “对不起,我帮你洗洗。”林希瑞不怀好意挑挑眉,打开花洒对准她。 “啊!”沉初意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身水,白色睡裙湿透了,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你等着吧。” 沉初意没脱衣服,跨进浴缸,坐到他身上。 花唇贴着他赤裸的大腿,还前后蹭了蹭,林希瑞很快就反应过来,扶住她的腰。 “你,你怎么没穿……” 他声音中难得带着慌乱,因为被刺激到了略显沙哑,沉初意看见平时游刃有余的他如此失态,又用力磨蹭了几下。 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沉初意满意地欣赏他微红的脸和颤抖的睫毛。 “等等,不要……” 林希瑞闷哼着,下面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下一刻,她突然被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不要在水里,对身体不好。” 林希瑞温柔地说道,手上却毫不留情,在她的全身游走,她想逃开但被牢牢按在洗手台上。 “这可是你先挑起来的。” 大腿被他的膝盖分开,沉初意后悔调戏他了,林希瑞游走的手逐渐深入,正要触碰隐秘的花蕊时,一个东西掉到他肩上。 呃,是泡澡的好伙伴小黄鸭,放在洗手柜上被撞下来了。 “怎么没看见那只白色的?你以前洗澡都要带那只。”他亲了亲沉初意的耳垂。 “可那是我送你的礼物之一。 ”他语气有些委屈。 “都……都是小孩子的玩具而已,啊……你现在就别提这个了。” “好吧,那让我看看你和小时候比有什么变化。” 他来了兴致,抱着她转过身,镜中的两人湿漉漉地交缠在一起。 “嗯,身体发育了。”他揉捏胸口的那团柔软,尽管隔着衣服,她还是能看见自己凸起的乳尖。 “比以前更加强大了。” 手指抚摸她的小腹,勾勒那条疤痕的轮廓,他眼中的怜爱,让沉初意心跳加速。 “也比以前更色情了。” 他轻笑着,掀开她的裙底,没穿内裤的私处在镜中一览无余,明明没有任何触碰,花蕊却红透了,穴口一张一合吐露蜜液。 “别说了!”沉初意转身捂住他的嘴,他伸出舌头舔过掌心。 沉初意对流氓毫无办法,干脆躺在他怀里,任他摆弄了。 “好了不闹了,马上来满足你。” 林希瑞抱着她转过身,让她靠着镜子, 然后埋头于她的腿间,软舌碰到花心的时候,双腿瞬间夹紧,勒住他的脖子。 “啊,麻烦把腿分开一点,你要谋杀我吗?” 林希瑞喘息着抬头,鼻尖还沾着点晶亮的液体。 他面色红润,呼吸急促,似乎真的很难受的样子,沉初意抓住自己的腿掰开,尽量不让它因为强烈的快感下意识收紧。 她一边享受着快意, 一边看着身下的人,林希瑞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优美的蝴蝶骨,清瘦却不失薄肌的身躯,还有……那个,挺翘白皙,干干净净,很好看。 没过多久,沉初意就挺起腰达到了高潮。 林希瑞抬头,漂亮的脸上沾满清液,格外动人,他可怜巴巴地问。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果然,该逃的逃不掉,沉初意欲哭无泪,今晚就算不吃那个的,也要吃这个的。 浴室二(h) “等一下吧。” 她倒在林希瑞身上,刚刚满足后的花蕊有些红肿,还在剧烈收缩着,不断流出清水。 林希瑞乖乖点头,但等的时候他也不闲着,脱下她的睡裙,和她赤裸相贴,明明之前那么熟悉彼此,还是感觉面红耳赤。 他紧紧抱住沉初意,沐浴后他体温也有点低,不过正好,她身上太热了。 “你身上好温暖好舒服。”他埋在沉初意胸口,含住她的乳尖,双手不安分地游走。 被他这么一挑逗,沉初意很快又来了感觉,她用腿蹭了蹭他的腰,表示可以进来了。 林希瑞放掉浴缸中的水,把她抱到里面,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肩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而且在浴室这么陌生的环境,她有些紧张的发抖。 热腾腾的水雾朦胧她的意识,轻柔的爱抚让她略微放松下来,她害怕地闭上眼,林希瑞吻了吻她的眼角。 不需要再做扩张和润滑,性器很顺利地进入了,沉初意眨眨眼,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没有任何疼痛,温热的性器被小穴含住,传来充实的快感。 但林希瑞反而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呜咽般地说道。 “夹……夹太紧了。” “这也不是我也能控制的啊。” 沉初意虽嘴上这么说,下面却狠狠夹了他一下,把他刺激得又叫出声。 “你就是故意的。”林希瑞哼了一声,堵住她的唇。 他的脸红透了,身体微微颤抖,很努力地在忍耐花穴吮吸的快感。 “没关系,七秒钟也很厉害了。”沉初意和他开玩笑。 “你……” 他猛地抽出来,因为不想被看轻,他开始很慢地抽插。 这次他学聪明了,一下浅一下深,在内壁左右冲撞,每次慢慢抽出时,穴肉都眷恋地绞住它不让离开。 这可让沉初意有得受了,她在空虚和满足中摇摆不定,仿佛漂泊在海洋中,迎接着一潮又一潮的海浪。 “等等,别碰那里!”沉初意扭着腰想躲,但是太迟了。 林希瑞不小心撞到花穴中最敏感的一处,她抽搐着又去了一次。 “哈……去得好快,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个这么放荡的人。” 别说了,都怪那些奇怪的梦,搞得她每天都欲求不满。 “不穿内裤来勾引人,你这么想被上吗?” 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林希瑞突然说出这种荤话,强烈的反差感激得她吐出更多花液。 下一秒,他又变回了那个贴心的青梅竹马,温柔地询问道。 “没有感觉痛吧。” “没有。”沉初意点点头,末了又加了一句,“很舒服。” 这句话显然鼓励到了他,林希瑞加快速度,被刺激到不行的沉初意抱住他的后背,往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快感越来越强烈,在即将达到顶点时,他突然抽了出来。 沉初意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被转了个身,跪趴在他身前。 “你有病吧,现在换什么姿势。” 沉初意想转头骂他,但下一秒他再次插进来,撞得她只能仰起头呻吟。 臀瓣被他掰开,花唇也连带着扯开,露出饱满的小核,水液横流的穴口,林希瑞更加深入地抽插,同时还揉弄那可怜的花核。 一想到他正看着这淫乱的交合处,沉初意羞耻得全身泛起醉酒般的酡红。 林希瑞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不停地亲吻她的后颈。 “很好看,没什么好害羞的。” 快感一次次袭来,每次都更加强烈,在最后一刻,他猛地抽出,把白浊尽数射在浴缸上。 …… 完事后,沉初意躺在浴缸里一动也不想动,林希瑞尽职尽责地给她清洗身体, “为什么最后要这样? ”沉初意问道 “哪样?”他装聋作哑。 “为什么最后一刻不和我接吻?一点都不体贴。”沉初意抱怨道。 “不是的。”他立马摇头,犹豫了一会,他低声道,“我最后的样子很难看,你不会喜欢的。” “怎么会呢?” 林希瑞长得跟难看不沾边,再说两人之前还过拍大头贴,什么搞怪表情她没见过? 他关掉花洒,低头沉默地替沉初意擦干身体,那灰心丧气的模样,仿佛他是个十二点就会现原形的灰姑娘。 沉初意无奈地叹息,捧起他的脸。 “如果实在是害怕,那下次就蒙住我的眼睛吧。”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好主意,这可是你说的。” 林希瑞的眼睛瞬间亮了,看他的表情,估计是在想些不正经的玩法。 清晨 林希瑞把她抱到床上,又贴心地掖好被子,沉初意看着天花板思考。 所以他们现在算什么?朋友?床友?不管了,反正她舒服了,也有助于睡眠。 “你怎么这么熟练?”沉初意问道,又想起他经常被人追求,有点不悦。 “你以后会知道的。”他目光闪烁,察觉到她背过身,他赶忙凑上去抱住她。 “但我保证,我只碰过你一个人。”他蹭蹭沉初意的背,可对方并没有转过来。 “其它人都很脏,我才不碰他们。”他委屈得不行。 好吧,甜言蜜语确实哄到她了,沉初意闭上眼。 今夜她没有再做那个梦。 …… “快放开我。” 早晨,沉初意遵循着生物钟准时醒来,无情地推开环在她腰上的手臂。 “什么啊,才八点。” 林希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醒来的他有点呆,沉初意捏捏他的脸。 “已经多睡了一个小时,我还要写实验报告。” 沉初意刚想下床,就被他从身后搂住。 “再多睡一会也关系,报告……报告我来写。” 他趴在沉初意肩头,含糊不清地呢喃。 沉初意想了想他之前写的那些惨不忍睹的报告,更加用力地挣脱开来。 “好无情,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不肯罢休,又把她捞回来,两人在床上差点打起来,打到一半沉初意突然发现,他没穿衣服。 想到这,沉初意赶紧用被子裹住他。 “没用,昨晚都被你看光了。” 他懒洋洋道,这时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从被窝里钻出来,是B3。 “呃,这个是……”沉初意正想着怎么解释,可林希瑞却并不在意这个生物,把她圈进怀里。 “你来打分吧,我昨晚的表现你觉得能打几分?” “我拒绝评分。” 他捏了捏沉初意的腰,那里是她的痒痒肉,她被逗得咯咯笑。 “快说,几分。”他的手已经伸向后腰的另一块痒痒肉。 “好好好。”沉初意拗不过他,随口道,“打9分。” 不能打低,不然之后有得她受了,少打一分是怕他太骄傲。 “什么?九分?”他故作惊讶,“看来我离一百分还很远,要多加努力了。” 沉初意无语至极,不想和他闹了,穿上内衣时,林希瑞忽然惊叫着掀开被子。 他的大腿内侧多出两个血洞,罪魁祸首是B3。 “好险……差一点就要断子绝孙了。”他 提起B3的尾巴,晃了晃。 B3整个球都炸毛了,虽然看起来更可爱了,但眼神很凶,而林希瑞也皱起眉头 眼中带着敌意。 呃,看来把B3托付给他是不行了。 “它是有些调皮,但你千万别报告给研究所。” 沉初意接过它,小家伙躺她手心,从凶巴巴变成了可怜巴巴,明明它才是挑事的那方啊。 “好……我去做早餐。” 林希瑞也没了睡意,穿上衣服走向厨房。 B3跳到她身上,舔去她身上的吻痕。 “这个不需要治疗哈,今天罚你禁闭。”她把B3扔进培育箱,上了锁。 过了一会,厨房传来香味,林希瑞端来一盘荷包蛋三明治。 “先凑合着吃点吧。” 家里的食材很少,锅都几个月没开过火,看得出他已经尽力了。 沉初意吃饭只讲究维持生命体征,偶尔打营养针保持健康,只有林希瑞来了她才会享受下美食。 她想接过盘子,林希瑞却缩手,一本正经道,“不,我要喂你吃。”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残废。” “那你喂我吃。” “哈?”他的要求很无理,但从他坚定的眼神来看,如果不答应又是一番纠缠。 真是,当初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黏人。 沉初意把三明治掰成两半,一半自己吃了,一半递给他,林希瑞表情有点失望。 “你怎么不用更喜欢的方式喂我呢。” “闭嘴,快吃。” 沉初意把另一半三明治塞进他口中,流心的蛋黄淌到她手上,林希瑞再次含住她的手指。 肯定是故意的,他细细舔过手指的每一寸,眼神迷离,好不色情。 舔干净蛋黄后,他又亲吻她的手腕,气氛旖旎,但沉初意迅速地抽回手,他有点伤心。 “今天我要去见玛利亚。”她对林希瑞说,神色复杂。 林希瑞愣了愣,没有再挽留她,在披上外套准备出门时,他叫住沉初意。 “其实你可以拒绝她的。” “不行,我要找她问清楚。” 沉初意摇摇头,她必须面对这件事。 温室花园 今天早晨,研究所到勤的人格外多,连爱睡懒觉的小张都站在门口。 “玛利亚在温室花园,等候多时了。”她朝沉初意使了个眼色。 研究室里难得热闹,大家议论纷纷,不时有目光投向她。 玛利亚不仅是优秀的行动标杆,还是研究所精神领袖般的存在,但大多数人认为她格外重视沉初意,把她当作预定的继承人。 沉初意通过层层安检,来到顶层,被玻璃笼罩的花园仿佛世外仙境,她踏进这片似锦的繁花中,蝴蝶围绕着她飞舞。 玛利亚坐在花园中心的喷泉边,长发优雅地编起,发尾别了朵鸢尾花。 “好孩子,你来了。”她转过头来。 自她被收养起,玛利亚的面容就从未变过,透着圣洁之美的她,仿佛油画中的神祇。 “一年未见了,让我看看你长高了没?”她微笑着对沉初意招手。 沉初意走到她身边,玛利亚抱住了她。 “好孩子,你最近受苦了。” 她轻拍沉初意的肩膀,仿佛她还是个躺在摇篮中的小孩,温柔的声音如初春微风,抚平所有疲惫和悲伤。 “这次袭击是安保部的失误,对不起,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你有什么想要的补偿吗?” 玛利亚说话算话,几年前她在实验事故中差点丧命时,开玩笑说要一颗星星补偿她,结果玛利亚真的联系天文局,给了颗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小行星。 “我想要军方撤回清除西……B2号实验品的命令。” 玛利亚看向她,眼中没有悲喜,沉初意攥紧衣角,像是个等待母亲批评的孩子。 “好。” 出奇的是,她答应了。 “但是有任何异常,要立刻向我汇报。” 沉初意点点头,悄悄松了口气,她有些无所适从,只好转身告别。 “你在怪我,为什么呢?”玛利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沉初意的脚步顿住了,下定决心后,她转过身直视玛利亚。 “为什么……要这样做?” 玛利亚变了,小时候她拉着沉初意的手,教她去触碰那些令人害怕的生物,去感受它们的喜怒哀乐,可如今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慈悲和怜悯。 “异常生物会带来混乱,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清除大部分。” “可是……如果是人类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然后被关在笼子里,随意杀害。”沉初意声音越来越小,“我们也一定会反抗吧……” “矛盾永无休止。”玛利亚平静道,“如果不能改变,那就只能当赢家 ” “但我们不可能一直是赢家。” 玛利亚叹息一声,低头搅动泉中清水。 她每次来温室花园,都会看见玛利亚坐在喷泉边,偶尔捧着束鸢尾花,温室名贵的花种每个月都交替更换,唯独角落那丛浅紫的鸢尾从没变过。 玛利亚不想再谈这件事,她走近沉初意,眸光明净清澈。 “我想让你负责一个新项目,是关于解剖异常生物的研究。” 沉初意别过头。 “只有你能胜任这个任务,你是我最骄傲的学生,我最爱的孩子,没有人比你的刀法更精湛。” 玛利亚牵起她的手,这双手为她做过很多事,只要是玛利亚的期望,无论救人杀人,她都会去做。 “……好。” 沉初意转过身,掩盖住失落的表情。 踏出花园时,玛利亚再次叫住她,依旧微笑着。 “最近局势太混乱了,你那边还有什么状况吗? ” “没有。” 沉初意摇头,这是她第一次对“母亲” 有所隐瞒。 恶魔的诱惑一(微h) 她回到家,林希瑞已经走了,桌上留了一袋泡芙。 吃了东西,她心情稍微好了点,继续记录B3的生长数据。 第一日,增长三斤,状态良好。 第二日,增长两斤,状态良好。 第三日,第四日…… 照这个速度,它一个月后会和铅球一个体积重量! 沉初意还发现B3背后多了两个凸起,它居然长翅膀了?像蝙蝠一样的翅膀,就是有点小,暂时飞不起来。 等等,蝙蝠翅膀,尖角,尾巴,这不是恶魔吗? 沉初意眯起眼睛,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林希瑞发消息向她抱怨了有个新项目立项要他十几篇材料,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是项目成员之一吧。 …… 今夜,他又来到了梦中。 沉初意一把捏住他的后颈,冷声道,“B3号,是不是你?” “哎呀,被发现了。”他在沉初意耳边轻笑,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脸颊。 “还有,给我换个名字吧,B3这个名字冷冰冰的不好听。” “B3,你为什么天天晚上纠缠着我不放。”沉初意可没兴趣给他取名。 “因为你特别好哄啊,被弄得狠了上面下面都在哭,很可爱。” 又开始说些放浪之语了。 “恩将仇报。”沉初意推开他,“我不管你是什么物种,从我身上下去。” 但他完全当耳旁风,坚持不懈地黏上来,不安分地手伸向她的大腿。 “再不下来,我就把你送到研究所。” 听到这句话,他瑟缩了一下,埋在她颈窝,开始撒娇。 “再来一次,就最后一次,那样明天我就能在现实中化成人形陪着你了。” “你可以去研究所和你相似的同类做爱。” “不要啊,我不要去研究所。”他讨好般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人类形态我还会做好多事,帮你打扫,整理东西什么的。” 沉初意不信他的鬼话,B3平时只会拆家搞破坏,不添倒忙就算好的了。 “而且你不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吗?” 他捉住沉初意的手往脸上凑,勾勒他那棱角分明的五官,挺拔性感的身躯。 好吧,本着科研精神,她就勉为其难一下吧,绝对不是因为见色起意。 “你最好是长得好看。” “那肯定。”他自信道,跟剥笋似的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比你那个朋友好看多了,技术也好多了。” “你居然偷看?!”想起林希瑞,她心中有些愧疚。 “没事,这件事只有我俩知道。”他轻抚沉初意的秀发,“我也懒得再去惹他了。” “真的?”沉初意对此表示怀疑。 “你好吵,堵住你的嘴。”他不由分说地亲上来。 与林希瑞不同,他的吻热烈霸道,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侵略性地缠住她的舌头,沉初意想推开他,可某种甜美至极的香味充斥于口腔,让她心神荡漾,甚至忍不住去回应他。 “真是漂亮的身体。”他擦去沉初意唇边的涎水,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等等,他在黑暗中也看得见?!沉初意想捂住身体,但又不知道该捂哪里。 “哎呀,明明之前那么放得开。” 他毫不留情地把沉初意的手按在床上,从上亲到下,弄得全身都是口水,沉初意不耐烦地踢他,“你快点啊。” 她只想快点完事,好好研究下这个人形生物,可不知为何,他亲舔过的肌肤泛起一阵难以忍耐的热意。 “别心急,如果润滑做得不够,进去有得你好受的。” “谁允许你进去了。”沉初意踹了他一脚,反被他捉住脚腕,高高抬起来。 他触碰腿心,沉初意有些抗拒,但因为花穴太过熟悉那根手指,立刻收缩着渴求他的抚慰。 “你下面可不是这样说的。”他把手指伸进穴口边缘浅浅试探,“而且不进去的话,我就没有能量恢复人形了。” 还有这种操作?她怎么总感觉自己被忽悠了? “行了,让我自己来。” 她才不想被一个未知生物玩弄得湿透了,但又发觉他能看清自己,连忙改口道,“算了,还是你来。” “不,你自己来。”他立刻抽出手,饶有兴致地说道,“我知道,你最了解自己的身体。” 说罢他抓住沉初意的手,迫使她探向自己的花蕾。 恶魔的诱惑二(h) 沉初意的手触碰到花蕊时,连她自己都惊讶到了,可怜的花蕊滚烫红肿,等待着被怜爱。 他拉着沉初意的手,让她的食指重重按在凸起的花核上,她被刺激得颤抖一下。 “你自慰的时候会想起我吗?”他在沉初意耳边问道,继续强迫她揉捏花核。 “……没有” “说谎,得惩罚。” 他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沉初意被吻得舌尖发麻,涎水顺着唇角留下,他舔去涎水,又把手指放进她口中搅弄。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他在口腔里模仿自慰时的动作,捏住舌头搓弄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沉初意无力地倒在床上,现在她身上热得反常,特别是花穴,传来阵阵痒意,肯定是这家伙搞得,它应该被列为高危物种! 空虚的感觉占据全身,但他只是捉着沉初意的手在外面抚慰。 “好了……可以了。”她呻吟道,花液早已打湿手指。 “不行,你都说谎了,必须得惩罚啊。” 他咬了咬沉初意的乳头,尖锐的虎牙传来轻微的痛感,又夹杂着一丝快乐 。 这家伙,只是想找个借口玩弄她吧。 沉初意按耐不住,插进一根手指,他也随即插进去了一根。 “唔……”虽然进去了两根手指,但还是不满足。 “然后呢?”他迟迟不动,故意问她。 沉初意只好自己在花穴中抽插,过了一会,他略有些尖的指甲开始在内壁粗暴地抠弄刮蹭,沉初意想把他的手弄出去,但身体却违背她的本意,甚至迎合地挺起腰。 他准确地找到那块敏感点,时轻时重地着按摩着,很快她就抽搐着去了,这副狼狈样子肯定被他尽收眼底。 “看来科长大人很有做生物交配项目的天赋。” 果不其然,他又开始说羞辱的话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沉初意无力反驳他。 B3,明天早上你完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努力,我就原谅你吧。”他坚硬的性器贴住她下面。 “等等,我要休息一会!”沉初意推了推他的胸膛,但他纹丝不动。 “不要。” 他无情地捉住她乱动手束在头顶,扭起腰用圆润的龟头上下磨蹭着她的花蕊,刚高潮后的小穴,只要轻轻触碰就会剧烈地缩紧。 “快停下来!啊……你这人好不讲道理。” “恶魔向来是不讲道理的,不然怎么叫恶魔?” 沉初意整个人都陷入快感中无法自拔,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现在的身体就像中了春药一样,比平时敏感几倍。 他轻拍沉初意的脸颊,好让她清醒点,“你想用哪种姿势?上下?左右?还是前后?” “我……我,啊!” “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了吗?”他思考了一会,把她抱起来,让沉初意坐在他身上。 “上次你在下面,那这次你就在上面吧。” 没力气了……要不是他还扶着腰,沉初意早就瘫倒在他怀里了。 “这么经不起折腾,还要我自己动吗?” 他叹了口气,随即微微把她抬起来,对准他的性器狠狠地压了下去。 恶魔的诱惑三(h) 沉初意发出快慰的喘息,炙热的性器填满花穴,烫得她一阵战栗,但这仅仅才进入了一半。 嗯,恶魔的似乎和人类的没什么差别?除了更大一点? 沉初意迷迷糊糊地想着,察觉到她的走神,他深深地往里面顶了一下,把她的思绪瞬间撞得破碎。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沉初意掐着他的肩膀,拼命摇头。 “没关系,不会痛的。”他轻声诱哄道,甜如蜜糖般的声音蛊惑她坠入深渊。 他抓住沉初意的腰继续往下压,磨过每一寸肉壁,花穴传来不适的肿胀感,但又快乐地收缩着,全部吞没时他也发出一声闷哼。 考虑到沉初意的体力,他只是在缓缓地抽动,每一次扯动都会带出一大股清液,淋湿两人的交合处。 沉初意已经恢复了点力气,想到刚刚被任人摆布,她有点不服气,于是撑起身子,自己动了起来。 惊讶于她的主动,他亲吻深初意的胸口,手指贴心地捏住花核,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 她抬起腰,又重重地坐下去,硬物进入花穴的深处,似乎都快顶到了宫口,媚肉贪婪地缠住阳具,汲取它的温暖。 本来是想让他认输,但最后反倒是她开始贪恋这酥麻的快感,逐渐加快上下摇晃的速度。 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坐都让沉初意兴奋地挺起腰,而他恰到好处的抚摸也舒服得浑身发软,但是她还是坚持着,抬起身再坐下,一次次把那粗大的性器送进红透的花穴。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沉初意终于没了力气,瘫倒在他怀里,而花穴里的性器却依旧昂扬挺立。 啊啊……真是自取其辱。 她认输了,果然恶魔还是和人类有所不同的。 “想赢我,看来你还得再努力些。” 他哼了一声,把累得不行的沉初意放到床上,抓住她被肏得合不拢的双腿,用熟悉的姿势快速抽插起来。 狂风骤雨般地剧烈撞击,被快感淹没的沉初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手在他背上胡乱抓着,却无意间抓到一个温热的东西。 这是什么?长长的,还有点绒毛,顺着它往上摸,沉初意摸到了他的尾椎骨。 噢,原来是尾巴。 本着研究的心态,她又往下摸,摸到心形的尾端,好奇地捏捏,好软乎。 “别,别碰那!”他突然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也突地跳了下。 呵呵,让她逮住了弱点。 沉初意抓紧那个小尾巴,轻轻拉扯,他顿时绷紧了身体,她把嘴唇移到他的发间,果然碰到了一个小角。 人形态的他也有角和尾巴吗?想想就很可爱。 这么想着,她轻咬一口那尖尖的小角,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你好像一只宠物哦,不过你本来就是我养的宠物。”这回轮到沉初意调戏他了。 这套果然管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性器也胀大几分,沉初意估计他是要去了,想抽身而出,但他死死扣住她的腰。 沉初意惊叫一声,娇嫩的穴道猛地被一阵热流冲刷。 啊啊!不会怀孕吧……应该不会,物种都不同,而且这是在梦中。 沉初意还是不放心,想把抠弄出来,但他把两根手指塞进花穴,堵住精液,让它灌满穴道。 “哎呀,好好吃进去不会有坏处的。” 沉初意想骂他,但转念一想,他的唾沫都能治疗伤口,精液对身体有改善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于是就任由着他去了。 得到满足的他用尾巴勾住沉初意的手腕,开心道,“多谢款待 ” 魅魔的调教计划一(微h) 因为被折腾了很久,深初意睡得格外沉,清晨,她睁开眼,看见一个赤裸的少年躺在她身边。 他五官秀逸,透着静美之意,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闪动,薄唇勾起,似乎带着浅笑,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覆在牛奶般的肌肤上。 这可真是……真是……沉初意看入迷了,任谁都想不到这天使般纯洁的美少年其实是恶魔。 但想到昨晚他的所作所为,沉初意一脚把他踹下床。 “啊!好痛!”他揉着头爬起来,睁开红色的眼眸。 “你……”沉初意刚起身,下面的白浊混合着花液流出来,打湿床单。 “看来昨晚的太多了。”他笑眯眯道,露出尖锐的小虎牙。 “你不是说那只是梦吗?”沉初意抽出纸巾擦去大部分精液,取了一部分当作研究样本。 “有时候,梦境也会影响现实啊,不然我怎么恢复力量呢?”他凑过来咬沉初意的耳朵,坏心眼道,“你说会不会怀孕?” “要是能怀孕,那可是震惊科学界的大发现了。”沉初意面无表情地把精液装进试管里,“至于你……” 她回头看看坐在地上的少年,扔给他一件衣服,“我会给你准备个大点的培育箱。” “不要!”一听又要被关起来,他不穿衣服就贴到沉初意身上,企图色诱她。 “为什么……没有角和尾巴?”沉初意打量了他一番,有点失望。 “那个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会有,你想看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他蹭了蹭沉初意,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她,“唔……好难受,帮帮我。 这是晨勃?看来就算是恶魔也有这种生理反应。 “如果你乖乖回答问题,我会考虑帮你。”沉初意冷淡道,语气毋庸置疑,“现在穿好衣服坐到椅子上去。” 他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故意扯开几颗扣子,沉初意对他敞开的胸口和腿间的凸起视而不见,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你是什么品种?什么时候来到这的?” “魅魔,你被袭击的那天来的?” 沉初意记下这点,又问道, “在我们世界,魅魔通常被认为是靠和人交配生存的物种,你是这样的吗?” 他点点头,嘀咕一句,“我现在好饿……” “你为什么会到这来?” “我是个刚出生的小恶魔,被分到掌管淫欲的阿斯蒙蒂斯手下工作,上岗第一天,大公爵就和圣骑士们打起来了,我趁乱逃跑,跑着跑着,就到这了。” “也就是说,这是你第一次交配获得能量,化成人形?” “对啊,还满意吧。”他颇为骄傲地抬起脸,“长相可是魅魔的招牌。” 沉初意点点头,合上笔记本,他抱住沉初意的手臂晃悠。 “给我取个名字吧,恶魔出生都是没有父母的,很可怜的。” 沉初意会给所有实验品取名字,通常都是药品花草的别称,她想了想,写下这几个字给他看。 天南星 “天……天南星。”他磕磕巴巴地念道,嘴角轻扬,“好,我有名字了!地狱那边的规矩是,给恶魔取名字的人,就是它的主人。” ? 沉初意懒得和他理论,穿上清爽的白大褂,临走时嘱咐道。 “我要去上班了,你乖乖待在家,也不许拆家。” “等等!”他迫切地抓住沉初意的衣角,装出祈求她的模样,“帮帮我吧,下面真的好难受。” 不愧是魅魔,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让人无法拒绝,沉初意看看手表,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应该可以耽误一些时间。 正好,她也要观察记录下魅魔的生殖器官。 “把裤子拉开。”沉初意命令道。 “衣服不脱吗?”他很积极地把整条裤子都脱了下来。 “不脱。”沉初意平静地摇头,捏住那个昨天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比平常人的大了许多,已经硬挺充血,显出青筋和血管的纹路。 她顺着底部一路摩挲,不时用指甲刮蹭一下尖端,他发出轻微的喘息,敞开胸口泛起诱人的浅红。 “你把那个朋友甩掉好不好 我来当你男友。”他舔舔沉初意的嘴角。 沉初意没理他,继续上下撸动这根硬物,他得寸进尺地轻咬她的下唇,黏黏糊糊地说,“放心,我会的花样很多,保证让你忘记那个无趣的男人。” 甜美的香味又弥漫开来,她猜测这是某种催情剂,天南星对着她耳边吹气,“你真的不想试试吗?我一定会把你调教得淫乱放荡。 ” 呵,谁调教谁还说不定呢。 沉初意被这句话挑衅到了,她掏出包里的手铐,在天南星沉浸在欲望中时,把他的手铐在椅背后。 “放心,我能拿你玩的花样也很多。” 她捏住天南星的下巴,对上那双透着深沉血色的眼眸。 魅魔的调教计划二(h) 天南星被绑在椅子上,衣衫半敞,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他反倒是一脸享受的样子 沉初意松开他腿间的硬物,手指往上游走,隔着衣衫按了按他胸前的凸起。 他微微皱眉,血红的眼眸漾起一丝涟漪,沉初意又解开他的几颗扣子,清瘦的身躯在她挑逗下颤抖。 “下面……”他发出细微的呻吟。 沉初意终于肯垂帘他腿间之物,轻握住它,抚摸 没过多久,铃口溢出清液,他的尾巴和角也都显露出来了。 “快进来吧。”他用尾巴勾住沉初意的手腕。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主人吗?怎么能这么对主人说话呢?” 她轻轻拍打了下性器,可怜的它弹了弹,又涌出一小股水液。 她掏出随身的笔写下相关记录,又突发奇想,用笔尖戳了戳顶端的小口。 “你知道把这里堵住会发生什么吗?” 他抿起嘴不说话,沉初意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片刻后,他支支吾吾道。 “啊,以前大公爵很喜欢这么玩男宠,会弄得他惨叫连连,射得到处都是……” 说到这,他闭上眼,睫羽闪动,“如果你想试试,请你,请主人……温柔一点。” 开玩笑的,她可没这种癖好,沉初意瞧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觉得有趣,欺负够了他,沉初意给了他点补偿。 她低头舔了舔这根阳具,正常来说,应该会有种檀腥味,但他的没有,还是那种类似催情的香味。 “呵,难道你每天都在发情想交配吗?”沉初意故意羞辱他。 “是啊,现在就想,只想和你一个人。” 他对这种话毫不羞耻,眉眼间情潮汹涌,看向沉初意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沉初意继续轻舔慢咬它,偶尔用贝齿摩擦软软的龟头,口中的性器不断涨大,就要到极点时,她突然停下来,快感戛然而止,他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她。 沉初意扯下他的衣衫,泛粉的肌肤,凸起的红豆,翘起的尾巴,一副勾引她的媚态。 “你怎么只有十五分钟啊,这能力当魅魔是不是有点不够格。”沉初意继续在笔记本上记录。 “我……我是新手嘛。”他声音沙哑,扭动着身子只想渴求更多抚慰。 可沉初意只是想记录数据,她合上笔记本,现在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太无情了,我昨晚满足了你这么多次,你好歹帮我一次吧,主人?”他的尾巴缠得更紧了。 “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吗?” “那就亲一下,就一下。”他哀求地看着沉初意,眼眸似有泪光闪烁,又似有情欲的火焰在燃烧,被蛊惑的沉初意不自觉地越凑越近。 只是一瞬间,他就含住她的下唇,软舌滑入口中紧紧纠缠,炽热的吻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她又坠入那种糜烂般的快感中了,哈,魅魔果然还是有点能耐。 诡计得逞的他用尾巴缠住她的腰,沉初意一个趔趄,跌倒在他身上。 俊美无暇的面庞,光滑细腻的肌肤,炙热昂扬的性器……她的身体违背本意,花蕊逐渐湿润起来。 她想站起来,但天南星咬住她的脖子,就像叼住一只猎物。 “你也想要对不对?一来品尝吧。”他在沉初意耳边喃喃,“情欲就像葡萄酒,压抑得越久的欲望就越香醇,你会变得味道越来越美味哦。” 他终于露出恶魔的真面目,尖牙刺进她的脖颈,沉初意的身体开始发热发软。 嗯,很甜美的陷阱,可惜她早上为了提神醒脑喝了杯咖啡,还是泡了黄连的那种。 啪的一声,沉初意又拍打了下性器,这次重了些,他轻哼一声,铃口断断续续涌出些许白浊,打湿了椅子。 这让沉初意有点不悦,她不轻不重地掐住他的乳尖,无意间瞥见腕上的手表。 啊啊!离上班只有二十分钟了,沉初意收回手,匆忙起身。 “等等,那我怎么办?” 天南星的尾巴不舍地勾住她的脚踝,他的性器依旧挺立,腿间遍布水痕和红印,淫靡至极。 “你自己看着办吧。”沉初意轻笑一声,走之前不忘弹了下那个东西,“等我下班回来再好好研究你。” 她整理好衣服,擦去手中的液体,上班去了。 电梯(微h) 果不其然,上班迟到了。 正在等电梯时,碰上了经常迟到的林希瑞,看见沉初意,他非常惊讶。 “工作狂居然会迟到?反常啊。” “……有点事耽搁了。”沉初意把衣领往上拉,遮住脖子间暧昧的咬痕。 林希瑞目光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他递来手中的三明治。 “要吃吗?我的早餐,多买了一份。” 沉初意毫不客气地接过来,两人走近电梯,按下了同一楼层。 “你也在36楼?”沉初意叹气,预感成真,他真的是新项目组的成员之一。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沉初意正于专注吃早餐时,他突然俯下身,揽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肩窝里。 “别闹,工作时间禁止恋爱,还有监控看着呢。” 林希瑞不听,依旧抱着她,甚至想扳过她的脸吻上来。 “你发什么疯?”沉初意忍不住推他。 最近研究所的实验品大量逃出,大家都挺疯的,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也不能像这样白日宣淫啊。 “那你说说这是什么?” 他掀开沉初意的衣领,语气少见的有些不悦。 电梯光亮的墙壁映出沉初意的身影,脖子上殷红的咬痕格外惹人注目。 “被B3咬了呗。”沉初意看向别处。 “是吗……可这尺寸怎么看都是人类的牙印啊。” 他吻在浅浅的伤口上,温热的柔软抚平痛意。 “这个……” 沉初意正欲狡辩,他的手自腰间下滑,探入裙摆下,摸到了潮湿的内裤。 沉初意今天难得穿裙子,因为内裤太湿了穿裤子难受,没想到被他逮到了机会。 “看来科长大人还挺欲求不满的,要不要我来帮你?” 他没等沉初意回答,手的就隔着内裤揉捏起来,早上没得到疏解的花穴立刻缩紧,吐出清液,打湿整个内裤。 沉初意担心地看了眼头顶的监控,这个时间在监控室值守的应该是小张,万一被朋友看见可太羞耻了。 正要把他的手拨开时,电梯停在15楼,林希瑞把她拉到电梯最角落,悄声道。 “嘘,要是被人知道科长大人下面湿透了,可有损清誉。” 迎面走进的同事和沉初意打招呼,她面色僵硬的点点头。 两人靠在电梯的最后面,在外人看了他们只是亲昵地挨在一起,却没想到林希瑞的手指已经从内裤的缝隙挤进去,对她的花蕊肆意妄为。 沉初意夹紧小穴,但他的手指转而拨开花唇,按压中间的小珠,受到刺激的花穴忍不住张开了一瞬,他趁机直接插了进去,差点让她惊呼出声。 “你看新闻了没,最近有很多异常生物闯进居民家中,大家都有点恐慌。” 同事们开始闲聊。 “我听说政府和军方都要研究所出面解释,这可如何是好?” “到时候所长科长估计都得上电视台……科长大人准备怎么解释?科长大人?” 同事的声音把她从恍惚中拉回来。 “啊?我……我也没想好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但林希瑞故意捏住她的小核。 同事见她无力地靠在电梯旁,面色红润,呼吸都略显急促,关切地问。 “科长大人是不舒服吗?” 沉初意不想回答,她怕发出的是放浪的呻吟。 “没有,她今天要负责新项目,太高兴了。” 林希瑞替她回答,手指在花穴里搅动刮蹭,同事看着面色微红的她,又看看一脸疲惫的其它人,不禁敬佩道。 “不愧是科长大人。” 几人走出电梯,沉初意如获大赦,发出一声喘息,花穴也因放松而张开,继而又裹紧他的手指。 “他们肯定不知道,科长大人是被一根手指弄得这么高兴的。” 林希瑞更加放肆了,甚至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得越来越快,水声回荡在空旷的电梯中。 电梯到了36楼时,沉初意腿间抽搐一下,大股水液涌了出来,溢出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只能寄希望于监控室的小张在打盹睡觉了…… 林希瑞给了她一包纸巾,沉初意抽出一张想让他擦手,却看见他把手指含进口中,认真地舔去手指上的花液。 啊啊啊,不许在公司监控下干这种事! 沉初意把他的手按住,免得他再做些色情的举动。 约会邀请 po1 8 ne w s.c om 一进办公室,沉初意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和电梯里的媚态判若两人,林希瑞识趣地没再去打扰她。 “为什么是……人?” 沉初意走到手术台前,拉开袋子,里面不是奇形怪状的生物,而是一具人类躯体。 “剖开看看呢?说不定他只有外表是人类?”林希瑞打开相机,开始记录。 沉初意戴好口罩和手套,小心翼翼地划开他的皮肤,里面还是人的器官。 “你是不是把实验对象搞错了?” 林希瑞摇摇头,也是,虽然他经常缺勤摸鱼,但绝对不会在这方面出大差错。 那就……继续看看吧。 沉初意深入解剖,好半天只有刀刃划开皮肉的声音,林希瑞突然打破寂静,问道。 “周六要出来玩吗?” 沉初意抬起头,这是在邀请她约会?一定要在她解剖尸体的时候吗?看好文请到:p o1 8 ga .co m 沉初意不想理他,继续埋头于解剖,林希瑞放下相机,靠在她身上叹息道,“唉,可怜的我,没名没分,被骗身骗心就被抛弃了。” “好,你想去哪玩?”沉初意心软了,手术刀顿了顿。 “我已经安排好了。” 一提到这,林希瑞就来劲了,不知从哪摸出一份计划表,展开给她看,时间地点巨细无遗……只能说不愧是人事部。 “我们先去甜品店,再去游乐园,水族馆……”最后他图穷匕见,指向地图上那个偏僻的地方,“晚上住在温泉酒店。” “噢。”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个情侣酒店的标识,“如果你想节省时间效率,我们可以直接去最后一个地方。” “不,我不是想把你当床伴或是一夜情什么的,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这突如其来的坦白令她有点不知所措,明明之前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怎么变得更亲密后反倒尴尬了? 幸好沉初意戴着口罩,遮住了她绯红的脸。 “咳咳,你最近有在努力学习吗?”沉初意转移话题。 “在学啊,我学习了好多技巧姿势,还看了八十篇相关文章和视频。”他认真回答道。 “我是问你在学新项目的相关知识没有……”沉初意无奈地摇头,下一秒,她又笑了,“不过,期待你的表现。” “我的搭档真好。”他从背后拥住沉初意,气氛温馨,如果忽视掉手术台前血肉模糊的躯体的话。 几小时过去,她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记录完这一切的林希瑞打了个哈欠,“可以提前下班了吧。” “你就没有别的想问的吗?比如说……” “没有。”他耸耸肩,“如果真要问的话,我是你的男友还是情人?” 沉初意不知该如何回答,林希瑞突然面色一变,把她拉进怀中。 “小心!” 沉初意身后,一只小虫子从尸体的眼眶中钻出来,企图咬住她的手腕,她疏忽了,居然忘了开颅。 沉初意一个箭步冲上前,用玻璃瓶盖住那只小虫,看外形,它不属于先已发现的任何一种昆虫。 “大发现啊。”沉初意兴奋地端详这只类似蚕和蜈蚣结合体的昆虫。 把这个生物交送上级后,玛利亚居然让她不要再管这件事,她闷闷不乐地走出门,碰见正在值守的小张。 沉初意想起电梯里的事了,脸色微红 忍不住问道,“对了,小张,今天早上是你值班吗?” “是啊,我都看见了,你和林希瑞在电梯的小情趣,没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张起了八卦的兴致,望向远处坐在椅子上等她下班的林希瑞,“话说,你真的还有一个情人吗?” “唉,你听我解释。”沉初意赶紧摆手。 小张却不以为然,“你是科长,有两个男人怎么了?”她拍拍沉初意的肩,“你只是犯了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醉酒一(微h) 沉初意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她没看见天南星,房间里只有空空荡荡的椅子,手铐扔在地上,窗帘在夜风下微微飘荡。 这家伙,是太饿了去找别的目标了吗? 沉初意合上窗户,在屋内寻找他的身影,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有点失落地对着窗外发呆。 “呵,抓到你了!” 有人突然从暗处跑出来,把她按倒在椅子上,咔的一下,她的手被铐在椅背后。 天南星跌跌撞撞地朝她扑来,他衣衫散乱,手腕上有挣脱的斑驳红痕,身上不仅有甜香涌动,还有清苦的酒味…… “你偷喝酒了?” “嗯,好喝。”他身子一软,趴在沉初意膝上。 “比地狱的火烈酒好喝多了,不知不觉就……喝完了。” 沉初意炸了,那可是她珍藏的好酒,平时都舍不得拿出酒柜,只会在获得重大奖项时开一瓶犒劳自己。 而罪魁祸首完全没有羞愧之心,还掀开她的裙摆,碰到湿透的内裤。 “哎呀,看来已经有人先品尝你了。” 他支起身子,在她旁边左嗅嗅右闻闻,“你知道你走后我是怎么过的吗?” 沉初意瞥见被翻找得凌乱的衣柜,“你对着我的贴身衣物自慰?” 他非常委屈地点点头,“所以,现在可以给我点奖励吗?” “……你先把钥匙给我,我再来满足你。” 她声音温柔下来哄骗道,但他不吃这招,把内裤褪到她大腿,又隔着衣衫解开她内衣纽扣。 “我今天有点累了,明天再研究你。”沉初意开始敷衍他。 “可是我要饿死了。”他嘀咕着,揉捏她胸前的软肉,“人要一日叁餐,魅魔一日两食已经很少了。” “照你这个搞法,我估计先被榨干了。” “没关系,我的精液可以恢复体力,你到时候多含一点就行了。”他急急忙忙地吻上来,把口中的酒味也传给她。 亲够了她,天南星分开她的腿,搭在椅把手上,欣赏她湿漉漉的花蕊。 “说起来,我还没有在灯光下看过呢。” 他修长的手在花穴附近揉弄,但没什么太大的回应,沉初意目光放在窗外,似乎在想别的事。 “你在想其它男人吗?” “没。” 玛利亚不让她负责新生物后续的研究,明显是在削减她的权力,沉初意现在心情很差,现在还没发脾气,全凭他是珍惜物种。 “你不是要进食吗?快一点。” 沉初意塌下腰,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她可不想把这个珍惜物种饿死。 明明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内裤挂在小腿上,狼狈又淫乱,沉初意眼神却冷冰冰的,仿佛她要和一个陌生人做爱,这让他有点伤心。 “看起来你心情不太好。”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没有兴致没有欲望,我可不想吃没有味道的食物。” “不过……我可以把你变成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粉色的东西,是一颗跳蛋。 “你从哪找到的?”沉初意皱起眉头。 “不小心碰倒的,好大一箱,你平时最喜欢用哪个?” 那个是做生理高潮快乐度报告时买的参考用具……之后她工作太忙了也没用过几次。 见沉初意不回答,他把那一大箱各式各样的小玩具都拖出来,兴致勃勃地翻找起来。 “还是说,每种都试一遍呢?” “你敢?”沉初意狠狠地盯着他,但恶魔没什么是不敢的,特别是喝醉的恶魔。 他先选了个造型可爱的吮吸玩具,朝她缓缓走来。 啊啊,明天她就要买个更大的笼子,把这家伙关进去! 醉酒二(h) “通常来说,女性魅魔比男性魅魔更强大,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把震动的玩具抵住沉初意的花蕊,虽然心中没多少兴致,身体却还是因刺激起了反应。 “因为女性可以连续高潮许多次,唔……所以能获得的力量也更多?” 他似乎不是很懂用法,只是拿它围绕着花蕊边缘打转。 “嗯嗯,所以你不想知道自己究竟能高潮多少次吗?” 她不想知道,但看样子他很好奇。 这回他理解了用法,把吮吸口对准了中间的花核,按了上去。 沉初意以前不是没用过它,但主动权在对方手里还是不好受的,这家伙根本不知道下手轻重,看她抖得厉害,就按得更深,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手指插进小穴,感受它的收缩。 吮吸口紧紧包裹住花核,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他还一个劲往里面按,高潮来得很快。 “好厉害,叁分钟就去了,看起来比我好用……” 他抿起嘴,丢掉玩具,看来是真喝醉了,居然对小玩具发脾气。 “那再试试这个?” 刚高潮后的腿还在抽搐,花穴不停地涌出水液,他又找出一个粉色的按摩棒,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混蛋……”她剩下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 硅胶的长棒插进深处,恰到好处的震动照顾到穴道的每一个敏感点,就在她放松下来,等待下一次顶点时,他突然按下按钮,调高档位,尖锐的快感猝不及防的袭来。 这次的高潮短暂又剧烈,冲击她仅剩一点的神智,再加上的之前的折腾,她忍不住向他求饶。 “不……不要了。” 但喝醉的恶魔哪听得懂人话? “如果把这两种同时一起用的话……”他若有所思,然后说做就做,把按摩棒和吮吸玩具同时抵在她腿心。 真希望他能把这么天才的想法和行动力用在平时的做家务上。 冰凉的按摩棒和吮吸口同时震动着,与落在她腿心的炽热目光形成对比,她想夹紧双腿,但浑身无力,也只能任由他玩弄。 在海潮般反复袭来的快感中,她似乎忘记了一切事情,天南星隔着衣服亲吻她挺立的乳头,低声呢喃。 “是啊,放下忧愁,尽情沉浸在快感中吧。” 他的手一直没离开,沉初意数不清她去了几次,渐渐的,她忘记了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阴影,研究部的期望,军方施加的压力,玛利亚冷漠的眼神…… 椅子被摇得咯吱作响,下体失禁般涌出大量水液,仿佛无可诉说的压力也得到了宣泄,不知是酒醒了大半,还是看见了她涣散的眼眸,天南星停下了动作。 “还不够,再来。” 沉初意却摇摇头,她大口喘息着,衬衫被汗液濡湿,体力已不足以支撑她再来一场情事。 “别,我错了。” 天南星被她反常的行为吓到了,他解开沉初意的手铐,想把她抱到床上休息,没想到沉初意扯住他的领结,把他拉到自己身前。 沉初意一口咬住他柔软的唇瓣,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弥漫。 “我是说,这次你来。”她擦去天南星唇边的血迹,继续吻了上去。 今晚她想抛下所有烦恼和忧愁,没什么比一场疯狂的欢爱更合适的了。 醉酒三(h) “酒还有剩的吗?”沉初意问道。 “还有几瓶……” “全部拿来。” 待天南星把仅剩的红酒拿来后,她直接砸碎瓶口,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吻住他,把酒渡进他口中。 多余的酒液从唇边溢出,顺着下颌打湿他们的衬衫,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 沉初意抬腿,缠住他劲瘦的腰,差点因体力不支滑下来,天南星赶紧扶住她的腿。 “可是你现在需要休息……”他注意到沉初意的反常和疯狂。 “你好吵。”她不由分说地把一仅剩酒灌到他口中,“不是说魅魔的体液可以恢复体力吗?你到时候多射点。” 她蹭了蹭天南星,花蕊因沾了酒液愈发红润,像是熟透的果实待人品尝。 “好……我会努力的。”他反倒变乖了。 他把沉初意拦腰抱起,放到办公桌上,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就进来了,滚烫的性器在挤进甬道时就出来了一点点,想必是忍了很久。 花穴贪婪地咬住性器,连体液也尽数吸收,她恢复了一点力气,下面的肿胀感也消失了许多。 “差点忘了,还没奖励你呢。” 沉初意把最后一瓶酒打开,全部倾倒在他们身上,冰凉的酒液反而刺激得肌肤更加敏感,情欲也更加浓稠 他想脱掉湿透地衣服,但沉初意拦住他,“不,就穿着衣服做。” 她喜欢看天南星凌乱不堪的样子,全身被酒液淋湿的他平添一分艳丽,有种被玷污的罪恶感。 在这方面他倒是百依百顺,扶着她的腰顶撞得越来越深,远看似乎在拥抱的两人,正激烈地交合着,水声和喘息声打破寂静的深夜。 沉初意抓住桌上散乱的文件,又觉得烦心,把它们全部扫落,酒瓶不知何时摔碎了,她捡起一块碎片,朝手心划去。 强烈的快意和疼痛一起袭来,花穴被热流填满,这让她更真实地感到自己还活着。 意识朦胧中,沉初意用染血的手指给他的薄唇涂上血色。 他抓住沉初意的手,舔舐伤口,柔软的舌尖划过伤口,疼痛消失了。 “别再对自己这么残忍了。”他低声细语,她的手腕上还有一些旧的伤疤,说明这不是第一次因压力大而伤害自己了。 “如果你很难过,可以伤害我。”他握着沉初意攥着碎片的手,移到他身上。 “我不想……杀了你。”沉初意喃喃道。 下午与玛利亚的谈话再次回荡在脑海中。 “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的爱人是一条人鱼。”玛利亚拾起清泉中的一片鸢尾花,脸上浮现怀念的神色。 “后来我亲手杀了他,不过时至今日,我依旧爱着他。”鸢尾花在她指尖无声地被捏碎。 “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给你一个忠告,如果注定不是同类,就不要陷得太深徒增烦恼。” 意料之外的,她看向沉初意的眼中没有失望,只有平静的悲哀。 如羽毛般的吻落在眉心,打断她的思绪。 “你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天南星拨开她散乱的额发,看着她清秀的,却含着忧愁的脸庞。 他下身微微一动,那张脸便染上绯红,沉迷于情欲之中,这也是他唯一能安慰她的方式了。 “你还想要吗?” “嗯,还不够……”沉初意再次搂住他的脖子,而他也回应地再次吻住她,予取予求。 今晚可能不是最尽兴的一次,却是最难以忘怀的一次,他没有说些刺激的放浪之语,而是温柔地亲吻每一处身体,抚平她的所有伤痕,不可控制的,她对这个实验品多出了一点别样的感情。 威胁 几番云雨过后,窗外天色微明。 沉初意蜷缩在沙发上,疲倦地睡去,经历了一场欢爱,她全身布满吻痕和指印,腿间还在淌下水液,天南星用毛巾细细擦拭她的身体。 梦中的她蹙起眉头,低声呓语,“玛利亚,母亲……” 不知道怎么安抚她的哀伤,天南星只能亲吻她的额头,把她拥进怀中。 “什么时候也在梦中叫我一次呗。”他给沉初意盖上被子,跪坐在沙发边。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身边,她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点,抓住天南星的手,不愿放开。 …… 沉初意睁开眼,正午灿烂的阳光照在她身上, 天南星靠在沙发边睡着了,睫羽轻颤,静美的睡颜如昙花一现。 手心传来温热,是天南星握住她的手,给予梦中的她一点依靠。 手表的指针指向叁点,她却迟迟没有起身,贪恋这宁静惬意的时光。 桌上的手机突然一亮,是林希瑞的消息,沉初意顿时一个激灵,确定身边的人还在睡觉,才点开消息。 你怎么今天没来上班? 快来快来,给你带了好吃的,还有,研究所出大事了。 沉初意敲打键盘,思索着怎么回复他时,耳边传来幽怨的声音。 “牵着我的手回其它男人的短信,我真的会吃醋。” 天南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一个翻身,压在沉初意身上。 “你想再来一次吗?嗯?” “不不……”沉初意连连求饶,她是人类,可没魅魔那么天赋异禀的身体素质。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居然把刚才说的话发给林希瑞了。 沉初意想撤回语音,但已经晚了,林希瑞立刻发来两条消息。 ? 所以你没来上班,是在和别人偷情? “告诉他,你和他才叫偷情,和我叫正大光明。” 天南星在她身上乱动,企图捉住抢过手机发消息。 “哈哈哈,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本来就是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恶魔啊。” 两人玩闹了一会,手机那边传来林希瑞的问候,沉初意少见的开心地笑了。她好像一个渣女啊,但是感觉很幸福……啊啊,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她一去不复返了。 玩归玩,班还是要上的,听林希瑞严肃的口气,研究所真的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沉初意换上衣服,忽然想起了西西,赶紧冲到书房。 果不其然,培育箱空空荡荡。 最近她一直沉迷于“深入研究”天南星,都忘记照顾自己的养了十叁年的小蛇了。 唉,色令智昏,沉初意苦恼地揉揉额头,天南星给她披上外套,安慰道。 “没什么好担心的,那条蛇其实是拥有人类心智的妖精。” 噢,怪不得它这么睡觉喜欢往她被窝里钻,偶尔还会看她自慰。 “它还会化形哦,不,说不定早就化成人形,潜藏在你身边了。” 天南星倚在门框边,眼眸幽深,沉初意挑了挑眉 ,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那你可要小心了,万一变成人后的他比你乖,我说不定就移情别恋了。” …… 沉初意来到研究所,林希瑞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他没有问中午的事,只是递给她一份鳕鱼汉堡。 “坏消息,这件事和你有关。” 沉初意推开大门,研究所第一次这么吵闹,各种议论涌入耳中。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要我说,我们这里肯定有内奸。” 看见她进来,大家纷纷噤声,让出一条道来。 研究所中央的屏幕上,贴着一张巨大的照片,是她十八岁拿到生物科技奖的获奖照片,但裁掉了旁边搂住她肩膀的玛利亚。 照片上,笑颜如花的脸被划上狰狞的叉,一把小刀插进左眼,中间钉着张纸条。 沉初意拔出小刀,纸条上的字迹鲜红。 玛利亚的鹰犬,若再干涉异常生物的研究,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 约会一 沉初意的脑子最近有点混乱。 一会在想小张的那句“你是科长,有两个男人怎么了。”一会又想起玛利亚的忠告“不要陷得太深徒增烦恼。”偶尔还会浮现研究所那场明目张胆的挑衅。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林希瑞弹了下她的脑门。 “啊?嗯,我在听啊。” 沉初意捂住额头,回过神,看着眼前 的林希瑞,他今天换下白大褂,穿了件清爽的衬衫,俊秀得像是从哪个学校走出校草。 “你就是走神了,约会都这么心不在焉。”他揉揉沉初意的头发。 今天是周六,沉初意如约和他出来玩,手中的冰淇淋一口没动,奶油逐渐融化,下一刻软舌缠上手指,舔去滴落在她指尖的香甜奶油。 虽然和他说了很多次,但他爱舔的毛病还是没改。 沉初意拍了拍他,让他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放肆。 “情侣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还是说我只是你情人?” 自从知道了她还有别人,他就特喜欢争个高下。 沉初意不接话,拿出约会计划表,“嗯,这个地方我们已经逛过了,下个地方是……游乐场。” 她看向前方,游乐园正在举办嘉年华活动,欢声笑语,彩带纷飞,一进门穿玩偶服的工作人员就塞给他们一个爱心气球。 沉初意一直觉得这是个幼稚的地方,但看见孩子们被父母抱上旋转木马,洋溢着幸福的笑脸,她忽然有点羡慕,自己的童年,都是和冷冰冰的数据和书本度过的。 “你要坐吗?我陪你一起。”林希瑞牵住她的手。 沉初意摇摇头,她找到了更好玩的事情,射气球比赛,她以前练过枪法。 十分钟后,两人抱着一堆玩偶,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被老板轰走了,她还能赢更多奖品。 “有时候做些幼稚的事还挺开心的。”林希瑞用玩偶逗那些小孩子。 “是啊,研究所那个疯子,把我的照片贴在那的时候估计也很开心。 ”沉初意冷下脸。 “别想这些了,玛利亚已经下令追查这件事,你暂时休职,带薪放假多么好的事。” 林希瑞拍了拍她,指向彩灯闪烁的摩天轮。 “你知道吗?情侣们都会在摩天轮升到最顶端时接吻。” “晚上到酒店,你有的是时间接吻。”沉初意打趣道,但还是侧过脸,缓缓靠近他。 闭上眼时,脸上突然一凉。 “啊!”沉初意睁开眼,拿着水枪的小男孩正得意洋洋地冲她吐舌头,她讨厌熊孩子。 “喂!别让我逮到你!” 沉初意追了上去,嘉年华已经开幕,音乐和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她不知被谁撞倒在地,再起身时她迷失在人流中。 一切都那么陌生,穿着小熊玩偶服的人 对她挥手,游行队伍擦过她的肩膀,舞台中央的彩蛋,就像副科长的尸首,被吊在房间正中央,晃晃悠悠……她会是下一个吗? 沉初意心跳越来越快,突然,她被拥进一个怀抱,熟悉的清冷香气把她拉回现实。 “你没事吧?”林希瑞捧住她苍白的面庞。 “我……我们还是去坐摩天轮吧。”沉初意深吸一口气,扶住他的肩膀。 约会二 摩天轮上,沉初意垂下头,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 “我的错,把好好的约会搞成这样。” 听到她道歉,林希瑞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随后支起下巴,若有所思,“那你可以想想晚上怎么补偿我。” “好,你想玩什么?只要不是太变态的都行。” 林希瑞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开玩笑的,同事被杀,前几天还收到恐吓信,换成我一天要写十封遗书,哪有心情答应别人的约会?” 沉初意抬起头,他秀逸的眼眸中,只有温柔和纵容。 “听说情侣在最顶端接吻,就会永远在一起。”他换了个话题。 “你相信吗?”沉初意看向玻璃外,下面灯光璀璨,头顶繁星漫天。 林希瑞掰过她的下巴,用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代替了回答。 微冷的舌尖勾勒她的唇瓣,继而滑入口中,仔细探索完每个角落后,又紧紧纠缠她的舌,直到快喘不上气时才放开她。 “幼稚。”沉初意推了下他。 “你都陪我做了这么多幼稚的事了,再多这一件也无妨。” 他揽住沉初意的腰,继续加深这个吻。 从摩天轮下来时,沉初意呼吸急促,而林希瑞一脸餍足地在游乐园这项上打个勾。 “嗯,下一个地点是,水族馆。” 游乐园的水族馆人满为患,本以为在举办什么活动,但人群中混着熟悉的白衣身影。 “……那是不是我们的同事?” “快走快走。” 两人不约而同地跑出游乐园,林希瑞是怕加班,沉初意是怕办公室恋情被发现。 他们跑进商场的咖啡店,沉初意仍旧不放心地左看右看。 “你这样搞得我们很像在偷情。”林希瑞点开手机,“因为在水族馆发现了一条真的人鱼……所以水族馆暂时关闭了?” 林希瑞叹了口气,不过他马上又想到了新的计划。 “不如我们继续之前的事吧。”他坐到沉初意旁边。 沉初意的舌头都快麻了,但他显然意犹未尽。 “有人……”沉初意推开他。 “没人注意到的,就亲一下。”林希瑞勾勾她的小指头。 “好吧,只许一下。” 一触即离的吻,像是蝉翼从她唇边划过,沉初意舔了舔嘴唇,反而有点回味了。 “我们点杯咖啡就去酒店吧。” 林希瑞抚摸她泛红的眼角,沉初意扣住他的手腕,点点头。 砰的一声, 两杯咖啡端上桌,打断两人的对视,这位咖啡店员身形修长,面容俊美,长发束成低马尾披在肩头,好像天南星? “呃……我们没有点这个。”林希瑞收回手。 “嘉年华活动,送的。”他笑了笑,把那杯黑漆漆的咖啡推给林希瑞。 林希瑞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好苦!好难喝!” 沉初意也喝了口,她的这杯是甜的,更证实了她的猜测。 “你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沉初意找了个借口离开,她跑向后厨,咖啡员被扒了外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天南星正在橱柜旁捣乱。 “我不是要你不出门的吗?”沉初意一把抓住他。 现在街上都是搜查异常生物的警察,他居然明目张胆地把店员魅惑了,沉初意看向右上角,还算聪明,把摄像头关闭了。 “放心,我伪装得很好。” 他张开嘴,给沉初意看消失的小尖牙,又炫耀似的凑上来眨眨眼,“我花了好久才戴上的美瞳。” 他眼眶红红的,眸中水光潋滟,很惹人怜爱。 “戴反了大傻子。”她无语地揪住天南星的长发,“现在,马上,回家。” 他看向外面的林希瑞,又看了看她,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沉初意有种不好的预感。 “嘘,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乖乖回家。” 约会三 “好好。”沉初意哄小孩般拍拍他的背,“你有什么要求。” 他抚摸沉初意的脸颊,白皙的脸上透着明显的红晕,但不是因为他。 “亲我一口。”他赌气般地扭过头。 沉初意掰过他的头,亲了他一口,又被他按住亲回去,像是要掩盖林希瑞的痕迹,他吻得很激烈,不小心撞倒糖罐,幸好沉初意眼疾手快,接住了它。 “唉,要是发出点声响就更刺激了。” 他的手在沉初意身上游离,沉初意由着他去了,没想到他得寸进尺,探进衣服中图谋不轨。 沉初意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不行。” 她不喜欢在这么陌生开放的环境做爱,虽然摄像头关闭了没有人看得见,但把别人的地方弄得一团糟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那让我蹭蹭。”他发出类似小兽呜咽声。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吗……” “科长大人,你养的魅魔已经一天没进食了,没饿死就算好的了,而且你今晚不回家,我还要再挨饿一晚上。” 他看向窗外玩手机的林希瑞,“他明明没我好看,对吧?” 林希瑞似乎感受到了视线,转过头来,沉初意赶紧拉上窗帘,又把晕倒的咖啡员拖到杂物间,她感觉自己养了一只会拆家的猫,每天都要喂他不说,还要给他收拾残局。 天南星也知道她马上要发脾气了,赶紧捉住她的手,放到脸颊上。 “我的好主人,就让我蹭一蹭吧。” 以他那个能力,估计是要蹭到叁更半夜,沉初意坚定摇头,他垂下眼帘,如红宝石般的眼眸失去光辉,唉,猫咪虽然调皮,但实在可爱啊。 沉初意安慰似的啄吻他脸颊和鼻尖,柔声哄他,“换个要求吧。” “好吧,那你能不能把这个带上。”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个跳蛋,还是远程控制的那种。 “你还没对这种玩法失去兴趣啊。”沉初意无奈地叹气。 自从发现了那个情趣用品盒子,他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沉迷于研究这些东西,还说要把它们带到地狱发扬光大。 “我最近在平板上学习人类性爱知识,书上说带着它出门,交给对方控制,这种未知感很刺激。” 沉初意皱起眉头,他都学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不过,哄宠物嘛,就是得顺毛,沉初意点点头,答应了。 这套果然管用,他脸上的不悦烟消云散,兴致盎然地把它塞进沉初意的内裤中,末了还往里面推了推,让花蕊完全包裹住它。 天南星已经心满意足了,临走时恋恋不舍地抱着她亲了好几口, “我等你回家,你明天可要好好补偿我。” 沉初意无语,天天补偿这个补偿那个,谁来补偿下她的身体。 待他从偏僻无人的后门离开后,沉初意拿出从他怀里偷走的遥控按钮,说实话,其实她也挺好奇的。 沉初意按下按钮,虽然没什么声音,但震动很剧烈,她不禁双腿一抖。 嘶,幸好趁他不注意偷走了,要是落在他手里,她还不被玩得死去活来。 沉初意关掉按钮,把遥控器丢到包里,整理好衣服后回到林希瑞身边。 林希瑞倚在桌边,对她笑了笑,虽然已经等了十五分钟,他脸上却没有一丝不耐烦。 “那个店员,长得可真好看。”林希瑞缓缓搅动咖啡杯中的银勺,目光却落在她身上,“而且,他似乎不太喜欢我。” “是啊,谁知道呢。”沉初意低下头,心虚地喝了口咖啡。 情侣酒店一(微h) 两人到了预定的酒店,虽说是情侣酒店,但房间雅致舒适,没什么太露骨的装饰,只有墙上的春宫图隐隐透出暧昧的气息。 沉初意打开衣柜,里面摆着各种情趣内衣,穿了跟没穿一样,她正斟酌着换一套布料多点的,林希瑞递来他自带的睡衣。 “别穿,看起来不太干净。” 毫无疑问,他进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沉初意躺在床上刷手机,过了片刻,一个温暖的身体贴过来。 “你在看什么?成人铁笼?没想到你有这种喜好。” 她正在选购一个能把天南星关进去的笼子,选了会又觉得冷落了林希瑞,赶紧亲了他一口。 刚洗完澡的他沾着好闻的花香,林希瑞抱住她,丝绸质地的睡衣如水般落在她身上,沉初意舒服地眯起眼睛。 “我现在可有点脏。”沉初意提醒道。 “只要是你,什么都无所谓。” 哄人上床的他嘴特别甜,她很受用,回吻过去,两人倒在床上滚作一团。 他略微尖的指甲划过她的肌肤,带来点痛意,沉初意想提醒他要剪指甲了,脑海中 突然浮现钉在照片上的那把刀,是柳叶刀。 她离开林希瑞的唇,若有所思,“很大概率是研究所的人干的。” 柳叶刀很少售卖,但在研究所随处可见,主要用于高精度生物手术。 “……对不起我走神了。” 沉初意主动搂住他,继续刚才的缠绵,林希瑞的指尖灵巧地游走于她身上,像是拨弄钢琴,又像是在勾勒画作,勾得她情欲顿起。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左眼角。 对啊,那把刀为什么偏要插在左眼? “虽然很不合时宜……”沉初意迷迷糊糊地问道,“你能找到近几年眼睛受过伤害的相关案件吗?” 那么准的位置,恐怕不是随手的,而是对方的杀人习惯。 林希瑞叹了口气,埋在她颈间,“这件事不归你管。” “你信研究所的调查能力?副科长谋杀的事现在都没查清,我不想无限期休职啊。” 她揉揉林希瑞蓬松的头发,沉默片刻,他点点头。 “我尽量吧,但你现在要专心点。” 得到应允,沉初意热情地回应他,突然听到他困惑的声音,“这是什么?” 不知不觉,林希瑞的手已经探到了睡裙里面,碰到了内裤中间的那个东西。 啊啊啊,光顾着想其它事,忘记把跳蛋拿出来了,她的清誉没了……不过好像本来也没多少。 更糟糕的是,帆布包在缠绵的时候掉在地上,粉色的遥控按钮滚了出来。 “你这么欲求不满? 约会还塞个小玩具?” 他从沉初意身上离开,捡起地上的遥控按钮。 “你听我解释……别按!” 下面的跳蛋剧烈地震动起来,林希瑞把她按倒在床上,用膝盖分开她的腿。 “正好当作你分心的惩罚。” 震动的跳蛋被内裤裹住,紧紧贴住花蕊,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 沉初意正享受着,突然又想到这东西是天南星塞的,觉得好笑,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精心挑选的小玩具被用作给情敌助兴,估计得气死吧。 “你看起来很开心?” 下一刻沉初意就笑不出来了,震动的速度猛地加快,快感疯狂地袭来,花穴一阵收缩,涌出的水液打湿内裤。 “好了,玩够了没。”沉初意平复呼吸,打了他一下。 “没有。”他又按下按钮,隔着内裤把跳蛋往上推了推,让它牢牢抵住花核,沉初意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揪住他的衣领,好声好气道。 “别玩太过,我还要留点力气到后半夜呢。” 但他不听,还要对着来,把档位开到最大,就在她挺起腰,快要高潮时,震动停止了,只有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沉初意瞪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听你的话,给你留力气吗?”林希瑞坏心眼地挑起眉。 她想脱下内裤来个痛快,但被林希瑞按住双手,他咬咬沉初意的耳垂,低声笑道。 “我帮你调查案件,你也要陪我好好玩啊。” 情侣酒店二(h) “把内裤脱了。” 他就像以前沉初意命令他一样,用冷冰冰地语气说道。 看在他以前百依百顺的份上,沉初意脱掉内裤,不满地把湿漉漉的内裤扔到他身上。 “做得好,然后再把内衣也脱了。” 沉初意没动,林希瑞在耳边威胁她,“你也不想无限期休职吧。” 沉初意白了他一眼,想不到自己的亲梅竹马还喜欢玩情景扮演,相处这么久她居然没发现。 她配合林希瑞,把内衣也脱了,丢在他身上,林希瑞把它们整齐地迭放在沙发上。 “现在,满意了吧?还有什么要求。” 沉初意穿着轻薄的睡裙半跪在床上,透过睡裙隐约可见若隐若现的肌肤,泛红的乳头,跳蛋从下面掉出来,落在被子上,这场景淫靡又香艳。 不过她脸上还是副无所谓的样子,性冷淡工作狂名不虚传,但林希瑞很了解她的弱点在哪。 “抱歉,我今天的舌头不太灵活,不能满足你了。”他颇为遗憾地摇摇头。 “所以,只能委屈你自己解决下了。” 说罢,他按下按钮,床上的跳蛋震动起来。 一听到要她在别人面前自慰,沉初意的脸瞬间红了,命令他,“给我关灯。” “不要,你说好要补偿我的。” 两人僵持着,林希瑞也不心急,把他包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除了换洗衣物外,洗漱用品外,还有情趣内衣,润滑剂等用品一应俱全,沉初意觉得自己这夜有得受了。 过来一会,沉初意认输了,她分开腿坐在震动的跳蛋上,但这显然不能满足她渴望已久的花穴,于是她左右磨蹭着,让它照顾到每个敏感点。 最低档的震动带来的刺激很小,她只好慢慢地磨蹭着,水液越来越多,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她不自觉嘴唇微张,露出迷乱的表情。 就在她绷紧身体,快要高潮时,林希瑞故技重施,再次按下停止键。 “事不过叁啊。”沉初意喘息着,警告他。 “这次一定。”他语气温柔下来,按下开关。 沉初意不再满足于在边缘磨磨蹭蹭,对准位置,一下坐到底,把整个跳蛋都含进去,林希瑞就像承诺的那样,把它调到最高档 因为前几次的意犹未尽,跳蛋塞进花穴的那一刻,她就夹紧双腿去了,这次酝酿已久的高潮格外激烈,她无力地趴在床上,呼吸急促。 林希瑞坐到床边,掀起睡裙下摆,扯出滑腻腻的跳蛋,堵在花穴的水液全数洒在床上。 “把床单弄成这样怎么睡觉?”他调笑道,按摩她的大腿帮她缓解酸痛。 “这张床恐怕不是用来睡觉的。”沉初意指了指床头,有两条细细的麻绳。 她捉住林希瑞给她按摩的手,引导他往深处探去,碰到水光淋漓的花蕊。 “之前都还要休息一下再来,怎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放荡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合不拢花唇, 指节偶尔刮过中间的小核,弄得花穴时不时收缩一下,发出咕叽的水声。 “看来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唉,养魅魔的苦只有她知道,每天都要进食两次,而且两次是以他的次数来计算的,至于她到底去了几次就数不清了。 “你不来就算了。” 沉初意哼了一声,起身准备去洗澡,被他捉着脚踝拉回来。 “别生气。”他亲吻沉初意的脸颊,柔声哄道,“我准备了更好玩的游戏,保证让你开心 ” 情侣酒店三(h) 林希瑞从包里拿出两件衣服,黑色的,珍珠款的情趣内衣,洗得很干净,沾着点熏香的味道,有男女两款。 “是你穿还是我穿?”沉初意来了点兴致。 “和以前一样,划拳决定。” 两人伸出手,石头剪刀布,她输了,真是运气不好,今天从早到晚输麻了。 林希瑞安慰她,“没关系 我下次穿给你看。”随即期待地看向她。 她脱下睡裙,穿上那件女款的内衣,细细的吊带和丁字裤遮不住任何东西,抵在乳尖和花蕊的珍珠冰凉凉的,但林希瑞的目光让她浑身发热。 虽然他们都很了解彼此的身体,但穿得这么色情的还是第一次,沉初意双手抱胸并紧双腿坐在床上。 “让我好好看看你最近有什么变化?”林希瑞把她的手拨开。 “这不是给你增添点乐趣吗?”沉初意笑道,做出欲拒还迎的样子,像条鱼一样从他身旁溜走。 “嗯……说起乐趣,这个不错。” 他拿起床头柜的绳子,捉住乱动的她,一下子系住她的手腕。 片刻后,沉初意双手束起,被绑在床头,任人宰割,看来他今晚是真心要玩遍各种play。 “你自己忍着不难受吗?” 虽然上身不能动,但下半身可以,沉初意抬脚,踩了踩他裤子中间的硬物。 “我可比你能忍。” 他扯开腰带,半褪衣裳,露出大片肌肤和淡红的乳果,现在两人都挺色情的,但不能动的她显然占下风。 他提起只有一条的丝带的内裤,冰凉的珍珠陷入肉缝,摩擦她的花核,不甘示弱的沉初意抬脚,顺着他松垮的衣物探入腿间,用脚趾蹂躏他滚烫的性器。 虽然她已经很努力了,但有手帮忙的林希瑞更胜一筹,很快她就被那几颗珍珠磨得花唇外翻,水液横流。 “快一点。”她收回脚抵在他胸口,催促道。 “求我。” 他捉住沉初意的脚腕,低头亲吻她白净的脚背,像是个虔诚的信徒,嘴上却说着下流的话,“快说,求你插进来,让我高潮吧。” “不要。” “好吧,那你只能忍着了。”他叹息道,从脚背吻到她的腿心,但只在她花蕊旁边流连。 面色微红的少年衣衫不整,以美丽的姿态伏在她身下,温柔的舔弄着,沉初意被男色蛊惑,她打开双腿露出红透的花蕊。 “求你……插进来,让我高潮吧。” 珍珠卡在盛开的花蕊中间,沾了水色 闪闪发亮,可怜的小穴吸住珍珠又吐出来,正祈求着更多怜爱。 “快来,把那几颗碍事的珍珠拿掉。” 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把珍珠往旁边拨开,挺身进入。 熟悉的性器填满小穴,沉初意发出满意地呻吟,正在享受顶弄时,他在沉初意耳边问,“我和那个人谁让你更舒服?” 他们真的……很喜欢把对方当成自己play的一环,对于他们争风吃醋的行为,沉初意开始端水 “这个嘛,各有所长。” “是吗?”他重重顶入深处,弄得她嘤咛一声,“有时间的话,真想和他见一面。” “不行!绝对不行!”沉初意严词拒绝。 要是两人相处不好就算了,万一聊得来成了好友,那可有得她受了。 “不好吗?你说我们各有所长,要是在一起,你会比现在更快乐。” “不……不要。”沉初意断断续续地说,攥紧身下的床单。 林希瑞弹了弹她胸口的绷带,珍珠打在她乳尖上,激得她又是呻吟一声,两团柔软起伏如波浪。 “哈……夹得比平时更加紧了,看来这个让你很兴奋啊。” 不得不说,这新奇的体验确实刺激到了她,就在她控制不住地浪叫连连时,林希瑞突然捂住她的嘴,手指滑进口中,夹住她的舌头。 “悠着点叫,还要留力气给后半夜呢。” 情侣酒店四(h) po1 8m y.co m 什么?后半夜,他是准备折腾她一夜么。 沉初意暗道不妙,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已经要忍不住了,但体内的性器依旧炽热坚硬。 和上次比起来,这进步也太大了吧,他娴熟地触碰她的敏感点,舌尖有技巧地绕着她乳尖打转,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歪门邪道。 在这么猛烈的攻势下,沉初意很快就去了,她用染尽春色的眼眸盯着林希瑞,低低地喘息。 “哈……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第一次见清冷禁欲的科长在别人身下求饶, 这反倒激起了别样的欲望,他挺腰顶弄得更深,将涌出的花液全数堵了回去。 “我要咬你了!” 沉初意不悦道,嘴上也不留情,凑到他脖子边重重地咬出血印。 林希瑞闷哼一声,报复般地弹了一下内裤丝带,冰凉的珍珠打在花核上,小穴被激得猛地缩紧。 软硬兼施都不管用,沉初意很生气,扭动身子挣扎起来,绑起的手腕被绳子磨出一道红痕。 “小心,别伤到自己了。” 他停下动作,扶住沉初意的腰,柔下声来哄她,“就满足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听到是最后一次,沉初意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林希瑞伸出手,蒙住她的眼睛,沉初意害怕这种被束缚的黑暗,这让她想起儿时在孤儿院因太过叛逆,被关进禁闭室的阴影。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温柔的声音拂过耳侧,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看好文请到:po18t e.c om 上一个和她十指相扣的还是玛利亚,牵着她逃离那个冰冷的孤儿院,走进阳光中。 沉初意放松下来,她感受到细致的抚摸,炙热的呼吸,满怀爱意的亲吻。是的,她现在很安全,再也不会有人打骂她,把她拖进狭小黑暗的禁闭室中。 感受到她停止了颤抖,林希瑞才继续深入,他亲密地拥抱住沉初意,每一寸肌肤相贴。 她仿佛处在一条河流之中,开始这条河流很冰冷彻骨,汹涌澎湃,但越往前走,河流就越平静,它逐渐变得温暖,如母亲的怀抱般包裹住她。 最后每一种感觉,都一次性朝她倾泻而来,她的身体伴无法抵抗,沉初意弓起腰,发出无声的尖叫。 到极点时,林希瑞吻住她的唇,然后抽身而出。 覆在她眼上的手拿开了,重见光明的沉初意趴在他肩头喘息。 “其实你最后可以射进来的。” 和有生殖隔离的魅魔做爱久了,她不能接受最后的空虚,期待热流温暖花穴,而且她堂堂一个研究科长,没有副作用的避孕药还是拿得出来。 “不了,你不会喜欢的。”他摇摇头,然后把头埋在她胸口,声音闷闷的。 “我不求你和喜欢那个人一样喜欢我,但是这么多年,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等等,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上床?”她对林希瑞突如其来的提问感到困惑。 “图我的美色。” “不是……好吧确实有这个因素,但我也不是只看脸的人好吧。” 每次都是这样,做完后就开始怀疑沉初意不爱她……这是什么贤者时间吗? 林希瑞低垂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要多沮丧有多沮丧。 “我当然喜欢你了,最喜欢你了。”沉初意说了点甜言蜜语,反正这会天南星也听不见。 听到这句话,林希瑞心情好了许多,终于放弃了那个磨人的珍珠内裤,把它扯下扔到地上,又解开绳子,浑身无力的沉初意瘫倒在他怀中。 他轻揉沉初意腕间的红印,心疼道,“下次再不玩这种了。” “没关系,后半夜我来满足你。”他拍拍沉初意的背。 “……你不是说刚刚是最后一次吗?” “刚刚是你满足我的最后一次,现在开始是我来满足你。”他如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冷战一 “不过,你现在确实应该休息。”林希瑞为她披上外衣,遮住身上暧昧的吻痕。 他叫来客房服务,点了预定的宵夜,端上来的小吃甜点都是她爱吃的,沉初意眼睛一亮 “好吃吗?”林希瑞只是坐在对面看着她,仿佛仅仅看着她的就心满意足了。 “嗯,但没你做的好吃。” 沉初意真心实意道,他轻笑了一声,替她擦去嘴边的巧克力碎屑。 “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 他突然说道,沉初意放下刀叉。 “这个玩笑现在已经不好笑了。 ” 这不是他第一次提起了,每次沉初意被实验项目搞得焦头烂额时,他就说这种话,给她减轻了不少压力,但玩笑开得多了,就不好笑了。 “我是说真的。”他牵起沉初意的手,眷恋地贴在脸颊边。 “我们离开这个冷冰冰的研究所,不,离开这个逐渐混乱的城市,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每夜都和你做爱。” “怎么又说些疯话……” “或者把你的那位情人也一起带上,只有我们三人,这样的生活不幸福吗?”他没管沉初意,继续说道。 握住她的手越来越紧,林希瑞闭上眼亲吻她的手背,呼吸清浅,沉初意突然意识到,他一直是认真的。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科长的位置,还想多享受下权力的滋味呢。” “可你在这个位置上过得一点都不开心。”他的吻渐渐往下,触碰她腕间斑驳的旧伤。 是啊,她连当研究员的首要原则都做不到,越是在高位上越痛苦。 “你根本不在意什么地位和权力,你只是不想离开玛利亚。” “你既然知道原因,又何必多问呢?” 沉初意皱起眉头,她爱林希瑞,但不会为了他离开玛利亚,为什么偏要在此时挑明了说,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因为等走到最后的分岔路时,你还是要离开她,那时候的你更痛苦更悲伤,我不想……” “我和她不会走到那一步。”沉初意打断他,语气严肃,“你根本就不理解。” 他不明白玛利亚对她来说多么重要,带她逃离囚笼,对她倾囊相授,也对她敞开怀抱。被嘲讽为鹰犬又怎样?那是她黑暗人生的第一束光。 “到此为止吧,我不会和你离开,以后也别再聊这个话题了。”沉初意抽回手。 林希瑞目光闪动,似乎有火焰燃起又熄灭,他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两人无言地凝视对方,片刻后,他开口道。 “她不是以前那个玛利亚了,你也不是以前的沉初意,她接受政府的提议把异常生物赶尽杀绝,你藏着实验品不愿把它交给人类。” “别说了……”沉初意的声音颤抖。 “你不赞同她的理念,却依旧要陪她走上歧路,这样值得吗?你真的心甘情愿吗?” “我叫你别说了!”沉初意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他张开双唇,沉初意吻上来,堵住他即将说出的冰冷话语。 这是个不怎么美好的吻,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她在单方面发泄,毫不留情地啃咬他的唇瓣,舌尖。 苦涩的血味萦绕在唇齿之间,但她还不够满足,继而把牙齿重重磕在他的脖颈,锁骨,肩膀……而他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偶尔溢出痛苦的喘息。 在他快要伤痕累累时,沉初意推开他,颓然后退几步,“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林希瑞擦去嘴角的血迹,沉默地步入浴室。 “你以为我不理解吗?” 他最后看了沉初意一眼,声音清冷破碎,如同初春即将消融的冰雪。 “我明白玛利亚对于你来说有多么重要,因为你在我心中,就是如同玛利亚般的存在。” 浴室响起淅沥水声,沉初意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刚刚甜蜜的情事恍如一场梦,身上的吻痕却如火焰般灼伤她。 冷战二(h)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闹矛盾,但这次的争吵总有种无法挽回的预感。 不过多时,浴室内的水声停了,林希瑞裹着浴巾走出来,身上的血迹已经洗掉了,但那些咬痕依旧没消,在热水的冲刷下泛红。 沉初意低下头,擦去指尖残留的血迹,他的声音自旁边传来。 “那个……还做吗?” 沉初意抬头,对上他的眼眸,总觉得格外冷淡,她赌气般地说道。 “当然做啊,你答应了下半夜要满足我的。” “好。”他点点头,然后扯下浴巾,“我穿了这个,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 浴巾之下,是穿着珍珠内衣的美丽胴体,珍珠和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细长的胸链伴随呼吸起伏摇曳着,闪烁流光。 沉初意深吸一口气,肌肤上留下的那些咬痕,她明明该感到心痛,却莫名燃起了某种的欲望。 她走上前,轻吻伤口,林希瑞闭上眼睛,呼吸沉重。 “还在生气?”她问道,不回答,应该是在生气。 眼前的人紧闭双眼,身体颤抖,再加上那些伤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侮辱玷污一位纯洁的少年,她偶尔和天南星玩玩这种戏码,但和青梅竹马这么做,总觉得怪怪的 “不想看见我,就蒙上眼睛吧。” 沉初意从包里找出一条白色的布带,林希瑞犹豫了会,把他蒙在眼睛上。 “不是不想看见,是觉得你不会喜欢这样的身体。”在沉初意给布带系好结后,他如此说道。 眼睛被蒙上,这场景顿时变了味道,再加上因洗浴而绯红的身体,他仿佛从饱受屈辱变成了欲求不满。 她抚摸林希瑞的脸颊,因为看不见任何东西,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尽量避免碰到那些伤痕,但林希瑞反倒胡乱地抓住她的手臂,忍不住祈求般地说道。 “再近一点,我感受不到你了。” 沉初意抱住他,几乎是每寸肌肤相贴,他的心跳声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碰我了。” 他摸索着回抱沉初意,似乎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原来你没有生气吗?”沉初意有点惊讶,他紧紧搂住沉初意。 “开始有点生气,但你一碰我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唇角不自觉勾起一点弧度,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床头吵架床尾和?沉初意亲亲他上扬的唇角,牵着他坐到床边。 “你在哪?”察觉到她离开,林希瑞的声音有一丝慌乱。 “等一下。”沉初意在包里翻翻找找,找出一盒药膏,消毒去肿用的。 她挤了点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他脖子的伤口上,他瞬间紧绷起来,“这是……什么?” 他想拭去药膏,沉初意捉住他乱动的手,“给你擦药呢,别乱动。” 沾有药膏的手指每次触碰肌肤,都惊得他一阵战栗,看见警惕得像只猫的他,沉初意突然萌生出了点坏心思。 指尖从布带的缝隙探入,把含有薄荷的药膏抹在他眼角,不过多时,他脸颊流下两行清泪。 “你果然还在生气吗?”他问道。 沉初意没回答,又抹了点药膏涂在他腿间的硬物上,他发出声闷哼,铃口涌出一股水液。 “没有,只是觉得你这样很诱人。” 她拨弄缠绕在他腿上的珍珠,把它堵在铃口,不让更多水液流出来,林希瑞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下颌滴在她手背上。 “很难受?那就求我吧。”沉初意在他耳边轻笑,“就像上半夜我求你那样。” 冷战三(h) 林希瑞沉默了片刻,很别扭地说道,“呃,求你……求你帮我那个,可以吗?” “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个什么啊。”沉初意捏了捏他的乳果。 别看林希瑞平时挺受欢迎,其实比谁都纯情,上班时扣子一颗也不能少扣,领带要系得端正,有时遇见追求者,还会尴尬地躲进拐角。 “求你帮我高潮,好不好?” 这次他软下声音,尾音含着点意味不明的喘息,像是猫尾巴挠过她心尖。 逗到这里沉初意就心满意足了,她掀起睡裙,对准性器坐了下去,花蕊早已被这个场面刺激得湿润无比,进去没有任何阻碍,反倒因为是坐着插得更深了。 但林希瑞却推了推她,“不要进去,要……”他被温热的穴道夹得话语一顿,“要用手。” “怎么,你对我的身体不满意?” “不是的,就是想换个花样。用手帮我好不好?” 这个花样她和天南星玩过很多次了,每次她满足了不想再继续了的时候,就只好用手帮他,不过沉初意还是想看看他和天南星有什么不同。 于是她从林希瑞身上下来,握住他腿间的性器,从根部滑到顶端,仅仅是这个动作,就有水液流出打湿她的手指。 看来敏感很多啊,沉初意笑了笑,加快动作,滑到上面时还会狠狠按下顶端,林希瑞在她娴熟的手法下不停颤栗着。 性器越来越涨大,在快要到极限时,她停了下来。 “现在知道我上半夜多难受了吧 ”沉初意饶有兴致地玩他腿间的珍珠。 “嗯……确实很难受。”林希瑞呼吸急促,因口中分泌太多唾液,声音也黏黏糊糊的。 “我想想,你当时是怎么对我的……”她刮了刮柔软的顶端,把上半夜的挑逗全还给他。 就这么捉弄了他两叁次,林希瑞最后话都说不出一句,感觉都要哭了,沉初意心里一软,她真是个大坏人,发脾气把别人咬得伤痕累累不说,还这么玩弄人家。 她决定给林希瑞一点补偿,于是弯下腰 ,含住那根性器。 感受到滑嫩的舌尖,他一个劲的推沉初意,因为看不见,指甲划过她的脸,痛得她 不小心加重力道。 “啊!”他忍不住惊呼一声,“那个,不要舔,不干净” “你已经洗了两次澡了,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沉初意拨开他的手,再次含住。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沉初意没有尝到任何异味,只闻到他洗完澡后的花香,她轻轻吮吸性器,舌尖有技巧地舔弄起来。 林希瑞在她身前颤抖着,摇晃的胸链把他的乳果擦得充血红肿。 “好了可以了。”不过多时,他急切地后退,想抽身而出,“不然会……弄脏你的。” 沉初意拗不过他,只好松口,但依旧用手抚摸那根涨大的性器。 随着难耐的呻吟,白浊尽数喷涌在她手上,沉初意搓弄黏腻的液体,本想弄一点擦到他唇边调情,却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冷的? 刚从身体里射出来的精液会是冰凉的吗?诚然他的体温比平常人低些,也更怕冷,但也不至于这么凉吧。 好奇怪,沉初意看向那张深陷情欲的脸,思索片刻,她解开林希瑞眼间的布带。 “诶,不玩了吗?”他茫然地睁眼,眸中沁满湿意,已无暇顾及其它。 沉初意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了看他,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见一双黑色竖瞳,那不是属于人类的眼睛。 “你究竟是什么人?” 沉初意深吸一口气,因为防身的刀在包里,她只能掐住林希瑞的脖子。 “好无情,明明我们刚刚还在做爱。” 林希瑞低落地垂下头,这委屈的样子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猛地前倾身体,把她压倒在床上,眼眸中露出她从未见过的寒意。 青梅竹马不是人? “我们现在这样,打架不太好吧。”林希瑞俯身,贴近衣衫凌乱的她,“还是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吧。” 他的手滑进睡裙,温暖的身体在爱抚下柔软如羽毛,但她看向林希瑞的眼中只有警惕。 他越是乱动,沉初意掐住他脖子的力道就越重,最后他从沉初意身上起来,痛苦地咳嗽几声。 “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仔细打量林希瑞,俊秀的脸上不复从前的笑意,兽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光芒,妖冶又冰冷,她头一次觉得这位枕边人如此陌生。 “你再和我做一次我就告诉你。”他眯起眼睛,低下头想亲吻她。 “我真的会咬断你的舌头。”她死死扣住林希瑞的下巴。 两人正对峙着,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居然是她家里的来电。 犹豫了一会,沉初意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半夜没你陪着,我睡不着,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没想到你居然真接了。” 天南星甜美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不开免提都听得格外清晰。 “……没有什么危险就别打电话过来。”沉初意无语道,想挂断电话。 “等等,既然你还有心思接我电话,那就说明你们相处不太好。” 她看了旁边的林希瑞一眼,皱起眉,“嗯,确实不太好。” “我就说吧,瞒不住的。”电话那边传来他意味不明的笑声。 “什……么?” 沉初意的表情变得很精彩,她的目光不确定地在林希瑞和手机上游移,夹杂着迷茫和思索。 “唉,你还是快坦白从宽吧。”天南星继续说道。 过低的体温,怕冷的体质,还有天南星之前那句提醒,以及家里那条总是离家出走的蛇……沉初意眼中浮现秋霜般的冰冷。 “你、是、西、西?” 沉初意一字一顿地问道,听到了很小声且心虚的一句嗯。 “你!”沉初意高高扬起手,他闭上眼,迎接她愤怒的责罚。 “你吓死我了!”没有意料之中的责罚,沉初意只是捏捏他的脸,松了口气。 短短几分钟,她设想了十几种可能,青梅竹马被暗杀替换成别人?感染未知病毒了?还是被外星生物寄生了……还好,这是她设想的最轻松的结果。 “你这不省心的宠物,知道我为了把你从军方手中抢回来,花了多少心思吗?能自保就和我说一声啊。”她揉揉林希瑞的头发。 “其实也不太能自保,他的精力不足,经常会变回原形,这就是他为什么总翘班的原因。”电话那头的天南星为他解释。 “你别说话,我等会回来再来收拾你。” 沉初意抿起嘴,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自己养的两只宠物今天能骗主人玩偷情play,明天估计就能合伙拆家了。 “是我让他不告诉你的,我觉得你不会喜欢我的真面目,才一直骗你。” “你们非人类的思维真难理解啊。”沉初意扶住额头,“我是哪里表现得很绝情吗?” “你喜欢人类形态的恋人,也喜欢蛇形态的宠物,但是宠物和恋人结合在一起,很少有人能接受吧……” “为什么?我更喜欢了啊。”沉初意坦然道,又能谈恋爱又能做研究,多好的事。 “不过,你和他一样,也会在发情时现原形吗?” 林希瑞掀起耳发,耳朵后面有一小片被白色鳞片覆盖的肌肤,泛着比珍珠还要莹润的光泽。 “其实沉迷其中时还会露出更多,所以我一直很克制。” “真可怜,你下次不用克制自己了。”沉初意摩挲那块鳞片,眼中没有厌恶只有好奇,“也不用蒙住我的眼睛,我不介意。” “呃,不过射在里面不太行,得考虑下我的体质…… ” 话未说完,就被林希瑞扑倒在床上,他紧紧环住沉初意的腰身,真是一条缠住猎物就不放的小蛇。 电话一(h) “如果很害怕,可以关上灯。”林希瑞的手缓缓攀上她的脊背,冰冷的鳞片摩擦过她的肌肤。 沉初意点点头,咔嗒一声,房间暗了下来,皎洁的月辉透过窗户,倾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 但一想到电话那头还有个魅魔在听着,沉初意就有点不自在,这到底算是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对不起,为了让你叫出声,我可能会粗暴一点。”他牵起沉初意的手,印下一吻,“而且是你说的,不用克制自己了。” 蛇瞳在月光下闪烁幽光,她突然想起,蛇的交配时间可以长达叁四个小时。 “撤……撤回那句话!”沉初意想后悔,但是来不及了,他的身躯压了上来,让她无处可逃。 卸下伪装后的林希瑞比平时多了几分妖冶,肌肤冰冷滑腻,腰身柔若无骨,小部分肌肤被鳞片覆盖,宛如白玉雕成。 “我经常梦见你发现我的真面目后,厌恶我抛弃我,还好,那只是噩梦,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做了。” 他的语气温柔至极,两根手指却伸进湿润的花穴,狠狠搅弄起来。 沉初意急促地喘息,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一想到黏腻的水声传到了电话那头,她就觉得难为情。 但林希瑞用另一只手撬开她的唇齿,强迫她张开口,修长的手指夹住她的舌头, “没关系, 你不是也说了,不需要克制自己。” 他用拇指按压脆弱的花核,沉初意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叫得那么勾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天南星在电话那边轻笑,甜蜜的嗓音为这场情事更添一份旖旎 “当然是用手指同时玩弄上面下面,她很舒服。”林希瑞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激烈了。 “嗯,她确实很喜欢这样。”天南星说道。 “够了,住手。”沉初意推他,但他用蒙眼的布条绑住她的双手,沉初意惊呆了,林希瑞以前做这种事都会征求她的同意。 “见到我的真面目,你后悔了?” 林希瑞把禁锢在她怀中,身下无力挣扎的人,唤起了他蛇性中隐藏的狩猎本能。 “不过你后悔也迟了。”他把沉初意的裙摆卷到腰上,抓住她乱动的脚踝,分开双腿。 他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泥泞不堪的腿心和不断收缩的花穴,沉初意觉得自己仿佛落入陷阱的猎物,被捕食者欣赏着狼狈的姿态。 “真想现在就把你吃掉。”他在沉初意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牙印。 被捕食是件危险的事,可她知道,林希瑞不会真正吃掉她,只会给予她更多的快乐。沉初意浑身发热,这种危险反而变成一种隐秘的欢愉。 林希瑞也发觉她的兴奋,轻轻拍了下她红透的花蕊。 虽然力道很轻,但水声格外清晰响亮,回荡在寂静的深夜中。 “真过分,她平时都是打我的。”天南星在那边哼了一声。 “其实她偶尔也喜欢被打。”林希瑞刮了刮涌出更多水液的穴口。 “原来如此,想不到科长大人还有这样的一面。”天南星的呼吸有点急促,“你能多打几下吗?” “不……啊!”话未说完,一声拍打落在合不拢的花核上,这次的力道略微重了些,不疼,却刺激得小穴猛地缩紧。 “我已经提前道歉了,这次会粗暴一些。”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沉初意,再次抬起手。 拍打声接二连叁地响起,每次打完后,林希瑞的手都会停留片刻,温柔地抚弄花蕊,指尖牵扯出水亮的银丝,沉初意逐渐沉迷在这别样的快感中,越来越大的水声和呻吟声交迭在一起。 “听够了没?”在她被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林希瑞停了手,还不忘嘲讽道,“你在那边不会已经去了吧。” “还没呢。”天南星的声音低哑,在干什么可想而知。 “那就好。”他抓住沉初意的腿弯,怜爱地拨弄有些红肿的花蕊,“现在我要插进去了,你可要好好听着。” 电话二(h) 林希瑞俯下身,缓缓进入,他没有脱掉珍珠内衣,冰凉的吊饰垂落在她的胸前,性器上的珍珠磨过她的内壁,陷进敏感的软肉。 蛇的体温偏低,再加上体内那根冰冷的性器,沉初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不是很冷?”林希瑞停下动作,一只手打开抽屉,拿出个小纸袋,“正好,我带了这个。” 他撕开纸袋,里面是一个玫瑰滴蜡,他点燃蜡烛,花瓣片片融化,红色的烛泪滴落而下。 “别怕,不会伤到你的。”他把蜡烛端到她身下,烛泪在皮肤上点点绽开,美得就像雪里盛开的红梅。 “现在好点了吗?”林希瑞问道,又抹了点烛液涂在她挺翘的乳尖上。 “这有点太热了。”沉初意因为灼热扭动身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空调温度开高,而不是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可是我想玩嘛,我想了好几次了。” 林希瑞勾了勾她的小指头,这是他求情的惯用动作,他从抽屉里又拿来个蓝色的玫瑰滴蜡,看来真的蓄谋已久。 “别紧张,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玩这种吗?还把对方弄得满身都是。” 他们小时候只玩过扔泥巴和打水枪,这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吧。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电话那边的天南星非常嫉妒。 “滴蜡。”林希瑞回答。 “哦?我听说过那种东西,好像会让身体看上去很色情?” “嗯,确实很色情,但不给你看。” 林希瑞端着蜡烛的手一路下移,烛液从胸口流到小腹,在股沟处渐渐凝聚,溢出的一点点滑进那腿心的细缝。 沉初意咬住唇,被滚烫蜡液裹住的花核和体内冰凉的性器对比强烈,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流动的烛液带来一阵阵痒意。 “快把那东西擦掉。 ”她轻哼一声。 “不要,多好看。” 他把蜡烛放在沉初意的小腹上,玫瑰花心的火苗在一起一伏的动作下摇曳着。 “本来不想和你做这么幼稚的事的。”沉初意被他顶得不服气,拿过桌边另一个蓝色的玫瑰滴蜡。 它燃烧了有一会,刚凑到他身前,就有一大股烛液落在他侧颈,顺着锁骨缓缓下滑,凝结在胸口处。 沉初意从小受过安全训练 ,对温度痛觉都不太敏感,但林希瑞的反应就大多了,烛泪每落下一滴在皮肤上,他就会被刺激的痉挛,体内的性器也挺得深了。 “哈……好吧,说是低温,但还是有点烫。” 荧光蓝给鳞片蒙上一层亮丽的色彩,林希瑞因灼热而微微眯眼,烛液划过他的脸颊,仿佛流下的眼泪,透出种非人之美。 “差点忘了答应他的事。”林希瑞突然加快了动作。 “啊!” 剧烈的动作让蜡液尽数往下,落入交合之处,意识在一会热一会冷的快感中浮沉,沉初意沉迷其中,已经不想再克制,尽情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绑住她的布带早已散开,沉初意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林希瑞没有阻止,每次摸过显露的鳞片,他就舒服得喘息一声。 “等等,别碰那里!” 碰到尾脊骨末端时,林希瑞忽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沉初意笑了笑,看来这就是蛇的七寸? 电话三(h) “这就是你的弱点?” 沉初意揉按他尾脊骨的那块软肉,体内的性器跳动了一下。 “不是,这是最敏感的地方。”林希瑞在她的逗弄下微微战栗。 烛泪流过尚未愈合的伤口,痛感让他身体一颤,沉初意想擦掉它,但林希瑞捉住她的手,移到胸口右侧,在那片薄薄的肌肤上,她居然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 “这才是我的弱点,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离开我,或是想抛弃我,那就杀了我吧。” 透过冰凉的肌肤,不属于人类的心脏缓慢地跳动着,和她过快的心跳交迭在一起。 林希瑞的眼中隐隐浮现不安,人形态的他通过美貌得到了社会的欢迎,但作为蛇陪伴在沉初意身边的他很清楚,她这一路上遭到了多少人的不解和指责。 “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抛弃你。” 沉初意抱住他,一定还有办法,能消除人们心中的隔阂,她愿意倾尽一生去探索新的可能。 “好。”林希瑞靠在她肩头,眼中的不安逐渐散去。 得到安慰的林希瑞格外高兴,动作也不自觉温柔下来,他收起獠牙,讨好地亲吻胸口,研磨花穴,偶尔被沉初意捏住敏感点,叫得比她都动人。 “等等,我记得你之前说要粗暴点吧。”沉初意收回挑逗的手。 “果然我做不到粗暴地对待你 。”他叹了口气,含住她的耳垂。 “真是没劲。”天南星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带着困倦。 谁都不想在这种时刻被嘲笑,林希瑞面色不悦,但这方面确实赢不过魅魔,眼看他又要消沉下来,沉初意赶紧来打圆场。 “我们换一个姿势吧。” 沉初意熄灭蜡烛,房间再次暗下去,她转过身,趴在床上,雪白的臀瓣对着他,格外惹眼。 “你就这么进去,别听他说的。” 她把手机放到身下,挡住天南星的声音,但他连沉初意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等我回来再来收拾你。”沉初意对他说。 “好啊,我等你 ”听到她的说话,天南星立马换成委屈巴巴的音调。 “我现在只能抱着你的衣服自慰,好可怜。” “记得把衣服洗干净……”她还没交代完,下面的花蕊被湿热柔软的舌头裹住。 “谁让你舔了!”沉初意惊得转头呵止他。 “对不起,真的很想舔。”林希瑞抬起头,唇上还沾着几道银丝……算了,蛇喜欢到处舔也是天性。 得到默许的林希瑞仔细地舔弄吮吸起来,用软舌拨开花唇,把小核舔得饱含汁水后,他的舌尖转而在入口处探寻,趁它放松时,灵巧地钻进去。 他的舌头比平常人的长一些,也更灵活,撑开内壁,舔过里面每个细小的敏感点,水液不停地漫出来,但他并不嫌弃,反倒尽数咽进口中 沉初意把头埋进枕头中,但鼻腔溢出的喘息传到电话那头。 “他在对你做什么?”那边天南星的声音染上情欲。 “他……他在舔我。” 说出这句话时,羞耻心让她全身泛起红晕,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因为看不到她的表情,身后林希瑞的动作更加大胆,鼻尖陷进肉缝中,沿着深深的窄缝刮蹭,他牙齿轻咬花核,沉初意低低呻吟。 “和他做爱时喘给我听,好玩吗?” “唔……”这种道德拷问无疑是唤起了更深重的情欲。 深初意弓起背,攥紧床单,在快感的强烈冲击下,她叫不出声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在电话那边,她也听到了同样快慰的叹息。 不过林希瑞的性器依旧顶着她的大腿,沉初意尽力撑起身子,却被他整个人横抱起来。 “玩累了?快睡吧。”他轻声道,像哄小孩睡觉一样。 “可是,可是你还没……”沉初意喃喃道,眼皮却在打架。 “嘘,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林希瑞亲亲她的额头。 沉初意困倦地闭上眼,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他抱进温暖的水中,按摩着身体,在舒适的按压下,她安心地睡去。 擦药(微h) 沉初意是被下身湿漉漉的感觉弄醒的,她睁开眼,看见有人正跪在她腿间。 “嗯……你想再来一次吗?”睡意朦胧的她下意识把脚搁在对方肩膀上。 林希瑞愣了愣,侧头亲吻她的脚踝,“虽然我也很想,但是不能再来了,下面都肿了。” 火辣的痛感自下身传来,他滑腻的指尖轻拂红肿的花蕊,浓郁的药香味弥漫开来。 “擦擦药,过会就好了。”他又挖了块白色的药膏,给她看指尖黏腻的水丝,“至于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 “还不是你,昨晚偏要咬它。”沉初意嘀咕一句。 “明明是你偏要扭着腰往我口里送,我想收力都来不及。” 唉,她平时和魅魔做爱也不管轻重,反正他舔舔就好了,都忘记呵护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了。 林希瑞的手指伸进花穴,她惊得一瑟缩。 “这里面也要擦吗?” “嗯,昨晚没控制好力道,怕不小心磨伤了。” 指尖继续温柔的动作,但花穴贪恋他的手指,裹住他骨节分明的指节,他越探越深,不时碰到舒服的地方,激得她思绪清明几分。 正享受着“叫醒服务”时,林希瑞忽然抽出手,擦掉手上水液,似笑非笑道。 “我好像擦的不是春药而是消肿药啊。” “你是故意的吧。”沉初意踢了他一脚,他肯定在意昨晚没有好好满足他就睡着了。 林希瑞把她的手机点开,时间显示下午六点,“你再不回去,某人就要饿死了。” 沉初意彻底清醒过来,她饿了天南星整整两天! 昨晚通话了两个小时,沉初意赶紧回拨过去,好久他才接通。 “我在家……快回来,喂我……”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沉初意担心地追问,但再也没听见回音。 “应该是太长时间没进食,变回原形了吧。”林希瑞环住她的腰,恢复人形的他温润如玉,和昨晚的妖孽判若两人。 房间一片狼藉,凌乱的衣服,散落的小玩具,家具东倒西歪,她脸一红,告诉林希瑞,“退房时别签我的名字。” “你先回去找他吧,其它东西我会收拾好的。”林希瑞放开她收拾残局,沉初意匆匆穿好衣服,走之前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如今我的处境那么危险,你人形态时尽量少和我接触,以免被牵扯其中,特别是在研究所的时候,就当作普通同事对待。” “原来是道别吻。”林希瑞嘴上虽在抱怨,眼中却含着笑意,“好吧,希望你有天能给我个名分。” …… 初秋的街道萧瑟冷清,她买了天南星最爱吃的草莓派,作为小小的补偿,排完队沉初意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 安保部的小张正坐在银杏树下,玩一把蝴蝶刀,她看见脚步虚浮的沉初意,一针见血道。 “科长大人是肾虚了吗?注意节制啊。” “唉。”沉初意也坐到她旁边,“你帮我调查的事有结果了没?” 小张收起刀,盯着她手中热乎乎的草莓派,沉初意犹豫了会,掰了一半给她。 “没有,那个虫子是高级机密,别说我了,部长都没有权限调查,诶,等等……”小张护住手中的草莓派,连忙说道。 “但是……我们深入调查那位倒霉鬼,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情报。” “有多惊人?”沉初意压低声音。 “他表面上是个清正廉洁的高官,私底下是个玩很大的色情狂啊!” “……哈?” “我们在他的房间发现一间密室,兴冲冲地跑进去,结果里面全是皮鞭手铐什么的调教道具,你是没看见部长的表情,哈哈哈哈。” 沉初意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尸检报告上写的是自然死亡,说不定是他把自己玩死了。”小张吞下最后一块草莓派,“他死前最后去的地方是这里。” 她塞给沉初意一个紫色的信件,是某个高级私人会所的会员身份函,右下角印着红蔷薇。 “我趁部长不注意偷走的,想和两位男友找刺激的时候可以去这玩玩。” 小张意味深长道,沉初意面露难色地收下它,总感觉找到了线索又有点不靠谱。 地狱的邀请 被小张拉着寒暄一番后,回到家已经天黑了,推开门没有温暖的拥抱迎接她,沉初意慌了,到处寻找天南星的身影。 咚,一个绒球撞进她怀中,把她撞倒在沙发上。 果然,变回原形了。 沉初意摸摸怀里毛绒绒的小球,它很生气,对着她呲牙咧嘴,尾巴却悄悄勾住她的手腕。 好久没见到他原形,沉初意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久,总感觉它变瘦了。 “好好,我马上就来喂你。”她心疼道。 天南星眼睛一亮,在她手心滚来滚去,却没想到她把自己放到了草莓派上。 “你先吃点草莓派垫垫肚子,我还有点事要忙,十点钟睡觉后来喂你。” 天南星尾巴一甩,把那半块草莓派扔的远远的,不吃,看来是想先吃她。 “可是我现在也没有睡意啊。” 失去人形的天南星只能溜进梦里吸食能量,沉初意刚刚睡到下午六点,精神得很。 天南星跳到书桌上,尾巴卷起圆珠笔,竟在纸上写下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我会魅惑,给我咬一口,马上就睡着。” 他真是的,明明可以直接咬,还礼貌上了,沉初意对他勾勾手,他滚了过来,高兴地亮出牙齿,却被她捉进怀中一顿猛猛搓揉。 “真可爱,乖乖陪我看我一会书,我睡觉时就好好喂饱你。” 沉初意坐到摇椅上,少见地翻开一本童话书,他乖乖趴在沉初意肩头,陪她看着。 昏黄的灯光,软乎乎的绒球,温馨无聊的故事,自从她上任科长后,就很少有这么惬意的时光了。 故事看到一半,沉初意就进入了梦乡。 …… 这次的梦有点不同。 触目所及皆是猩红,层迭厚重的红帐,开到极致的芍药花,地毯仿佛被夕阳余晖所染透,她穿梭在这华美荒芜的宫殿中,寻找天南星的身影。 温热的身躯从背后覆上来,长长的尾巴勾住她的腰,银光一闪,利刃般的尾尖割破她的睡衣下摆。 沉初意僵硬地转身,还是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庞,但原本一手能捏住的小角和尾巴都变大了,锋利又尖锐,最引人注目是背后那双巨大的翅膀。 “你……长大了?”沉初意惊讶道。 “对啊,我现在是成熟期的恶魔了,就是主人喂得太少,长得太小了点。” 天南星伤心地展开翅膀,蝠翼明明都快遮天蔽日了。 “我还学会了在梦境中制造幻像。”他挥挥手,窗外顿时血色弥漫,红色的火焰燃烧着,隐约传来凄厉的哀嚎。 “喜欢我的故乡地狱吗? ” “嗯……你们地狱的恶魔都穿成这样的吗?”沉初意挑挑眉。 天南星一身轻薄的黑色长袍,领口低到胸膛,项圈腿环上刻有神秘符文,下摆开叉到腰以上,窥见好大一片风光。 “这衣服可是考虑到恶魔的翅膀和尾巴专门做的,而且不会被地狱火融化。” “……你到底想搞什么花样。”沉初意轻笑一声,眼睛却离不开他暴露在火光下的修长双腿。 “所以我这不是为了讨主人欢心在努力吗?”他狡黠一笑,凑到她耳边,“家里所有地方都做过了,没意思,我们还没在地狱做过呢。” 天南星抬手,为她幻化出一套暗红长裙,邀请似的说道,“来见见地狱的样子吧。” 地狱的极乐一(h) 天南星牵起她的手,迷雾逐渐笼罩一切,他赤色的眼眸明亮无比。 “你觉得地狱是什么样子?”他问道。 “嗯……”沉初意托起下巴思考,“我猜地狱的恶魔都贪图美色,耽于享乐。” 浓雾散去,两人身处奢华至极的舞会,觥筹交错,烛光摇曳,假面的宾客随着音乐优雅起舞,天南星也揽住她的腰,转了个圈。 “地狱第叁层,由玛门掌管,日日夜夜都有奢华的宴会,那里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饮不尽的美酒佳酿。” 他一边亲沉初意一边搂着她舞蹈。 “不过与其说是宴会,不如说是公开的寻欢作乐。” 屏风后传来粗重的喘息,烛火勾勒出那些交缠的身躯,似人类媾和又似野兽厮杀。 他的吻顺着脸颊移到锁骨,在林希瑞留下痕记的地方久久停留,手指往上,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烛光下。 “不要,他们看着呢。”沉初意瞥向旁边 起舞的宾客。 “都是幻象而已。”天南星揉捏她圆润的乳团,乳尖很快就挺立起来。 沉初意脸上浮现绯红,那些假面后的 眼神太过真实,仿佛自己在他们的注视下 被玩弄一样。 “他们都长得和你好看吗?”为了减轻羞耻感,沉初意试图想些其它事情。 天南星打了个响指,宾客们脸上的面具消失了,露出一张张美丽动人的面庞,有的清丽脱俗,有的妩媚多情,真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只能养我这一只恶魔。”他警告似的咬住她的乳尖。 “还……还是快让他们戴上吧。”取下面具的他们,目光赤裸裸的,仅仅一个余光都让她身体紧绷。 他轻笑一声,收起翅膀,把沉初意裹在里面,翅膀的薄膜挡住视线和光芒,一片黑暗中只有他炽热的呼吸。 “这样总可以了吧。” 长长的裙摆被掀起,天南星的手在她大腿间游离,碰到腿心时,她打了个哆嗦。 “怎么肿了?那条蛇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他心疼地收回手,“没事,舔舔就好了。” “等等……”话未说完,她就被放在冰冷的地板上,内裤被尾巴勾起褪至腿弯,天南星跪下来,埋首于她腿间。 舌头舔过紧闭的花蕊,肿胀感瞬间消失了,天南星猛地抬头,呛得眼泪都流出来。 “好苦,你是擦了什么药吗?” “我都说了等等,你不听。” 沉初意擦去他嘴角的药膏,“这就是贪吃的下场。” 恢复娇嫩的花蕊红润诱人,天南星想品尝又碍于辛辣刺鼻的药膏,于是他伸手按压最敏感的小核。 “不要。”沉初意夹紧双腿,又因为周围的目光而闭上眼睛。 尾巴卷起她的脚踝,毫不留情地分开,他的手指借着刚涌出的花液插进最深处,像是在发泄冷落他的委屈,挣扎只能换来更重的刮蹭。 “至少让其它人消失。”她狠狠掐住恶魔的角,天南星哀叫一声。 人影如雾般散去,大厅只剩下两人,沉初意放松下来,溢出一声呻吟。 天南星发完脾气,动作温柔了许多,沉初意睁眼,壁画上的妖精对她露出荡漾人心的微笑,馥郁的酒香迷惑神智,恶魔真是可怕,不仅会享乐,还要把别人拉入极乐的深渊。 很快淋漓的水液就把药膏冲刷干净,天南星如愿以偿地舔到了花蕊,但仅仅是浅尝辄止。 “我可不像某条蛇喜欢舔得到处都是。”他扶起双腿发软的沉初意,指了指走廊尽头那扇红色的门。 “想去恶魔的巢穴看看吗?” 天南星眯眼笑道,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最终好奇心战胜了她,沉初意点点头。 下一刻她被抱了起来,天南星托起她的双腿,花穴早就湿润不堪,滚烫的性器一下子插到最深处,诡计得逞的他露出尖尖的獠牙。 “好吧,那就这样走过去吧” 地狱的极乐二(h) “玛门是最贪婪的恶魔,要献出很多很多的宝物,才能得到谒见他的机会。” 天南星抱着她走上白玉砌成的庄严长廊,故意走得很慢,埋在穴里的性器因为步伐深进浅出,不时有水液顺着交合处滴落。 “你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沉初意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直到他插进来,沉初意才发现他下袍里什么都没穿,真是伤风败俗,在谒见之道上干这种事,更是倒反天罡。 天南星却不以为意,往深处送了送,“我们魅魔都是里面什么都不穿的啊。” 因为是抱着的,性器的前端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沉初意腰身酸软,仅仅被托住腿维持不了平衡。 她不情不愿地搂住天南星的脖子,以免掉下去,碍事的长裙被他的尾巴撕碎得七七八八,只有后背的裙摆勉强遮住这情色的一幕。 “真好玩,我们再做些让玛门气急败坏的事吧。” 天南星猛戳了一下宫口,又碾过边缘的穴肉,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花穴一阵痉挛,更多水液涌出来,在红毯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长长的走廊才走到一半,沉初意埋在他肩头不再说话,天南星以为她生气了,鼻尖蹭蹭她的脖子。 “快抬头看看。” 天南星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往上抬了抬,沉初意越过他的肩,看见走廊石柱上镶嵌着各种瑰丽宝石。 炽热如火的红碧玉,深邃迷人的祖母绿……它们随着视线移动而变幻光彩,汇成一片绚烂的星河。 “为了得到皇冠上的一颗宝石,玛门不惜屠戮整个国家,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 沉初意被宝石吸引,好奇地东张西望,完全忘记下面还连着,刚塞进花穴的滚烫性器一会扯出,一会又因滑腻不自觉地进去,这么乱动,弄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托着她臀的手不自觉卸了几分力,沉初意惊叫一声,赶紧环住他的腰,才勉强稳住身形。 “我就说了不要尝试这么高难度的姿势 。”沉初意抱怨道。 “明明是你不好好挨肏。” “你哪学来的荤话?”沉初意啼笑皆非,弹了弹他的腿环,他也拍了下沉初意的臀部。 这么说着,他们已经走到走廊尽头,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巨大宽敞的房间塞满了 世上所有能搜刮来的宝物,从金银珠宝到陶瓷玉器,琳琅满目。 花穴渴望地绞住性器,天南星察觉到她的意犹未尽,看向房间中央的王座,“想在那上面做吗?” 王座虽然辉煌,但冷冰冰硬邦邦的,还没家里的沙发舒服。 她从天南星身上下来,躺在王座旁堆成小山一样的珍珠上,圆润光滑的珍珠磨过她的背,非常舒服,沉初意朝他伸手,含着情欲和爱意的眼眸,比任何宝物都要璀璨夺目。 天南星覆身而上,撞进湿软的花穴,在欲海中沉浮时,沉初意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她仰起头,王座之后供奉着一座雕像, 她身披斗篷,怀抱白骨,手中的镰刀似由血肉铸成,嵌着一张张痛苦的面庞,而刀尖的冷光正好落进她眼底。 “罪业之神,她是混沌和罪恶的源头,地狱的创造者,还有……还有的忘记了。”天南星沉迷于她胸前的丰盈,已无心介绍。 沉初意愣愣地看着,那如刀锋般凌厉的面容深深刻在她心中。 剧烈的快感和渴望攀升到顶点,在被浪潮彻底淹没时,沉初意不自觉地抬头,和冰冷的神像对视。 斗篷的阴影笼罩而下,这位神明注视着坠入情欲的他们,眼中无悲也无喜。 地狱的极乐三(微h) 欢爱之后,两人重回黑暗之中,沉初意揉揉酸痛的腰,问道,“吃饱了没?” “没有。”他目露凶光,像只警惕的小兽,“你该不会现在就厌烦了吧,有了新蛇就忘了旧爱。” “哪有。” 沉初意摩挲他的长发,给这只吃醋的魅魔顺毛,“我还想再多了解下地狱的生态呢。” 天南星抬手,浓雾化作万千形态,向她展示地狱真正的样子,血腥的献祭,残酷的讨伐,杀戮与鲜血造就糜烂的辉煌 ,最盛大的,莫过于那仿佛能燃尽一切的地狱火。 “嗯,虽然有巨大的研究价值,但不是适宜居住的地方。”沉初意如此评价。 天南星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歪头笑了笑。 “想不想在梦里当九狱之首?” 沉初意挑起眉,不知道他又在弄什么新花样。 下一秒浓雾化成高台,祭坛的火焰熊熊燃烧,而她换上鸦羽为尾缀以宝石的冕服,高台之上以白骨堆砌的王座空空荡荡,正等待她的降临。 “撒旦统治九狱时,所有妖魔都皆跪拜于他脚下。” 天南星摆手,阶梯旁身穿黑袍的祭祀恭敬地行礼,身后无数鬼怪妖魔皆匍匐在地,沉初意一步步走上台阶,吟唱声和赞美声愈发热烈。 万人瞩目的王座,在背后巨大的罪业之神雕像下,反倒像摇篮一般小巧,沉初意坐在王座之上,有种在母亲怀抱中的错觉。 “向九狱之主献上敬意。” 天南星虔诚地跪在她身下,手却顺着足尖往上游走,抚摸她的大腿。 “我愿意献上一切,请主人垂怜。” 他轻声道,低眉顺眼的姿态,仿佛真的是她最忠诚的信徒。 “那么,向我展示你的虔诚吧?” 沉初意半倚在王位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缓缓褪下仅有的衣服,一具美丽的身躯暴露在炽热的火光下,肌莹骨润,项圈和腿环勒出红痕,上面的符文隐隐闪烁光芒。 空灵的吟唱声缭绕于身侧,赤裸的少年牵起她的手印下一吻,仿佛这不是调情,而是一场伟大的献祭。 沉初意顺手勾住他的项圈,强迫他抬头与她对视。 “为什么要在身上戴这么色情的东西?” “这是身份的象征,越尊贵戴的环饰也越多,所有恶魔刚出生就要戴两个作为出生证明。” ……这位撒旦真是恶趣味啊。 “所以,你这个低等的魅魔,该怎么讨好我呢?”沉初意故作思索。 “唇舌,尾巴,什么都可以,请主人随意使用我吧。”他迫切地支起身体,但沉初意抬脚,踩住他的肩膀。 “不许动。”她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 “遵命。” 如刀刃般锋利的尾巴瞬间柔软下来,眷恋地勾住小腿,她的脚往下,重重踩在他腿间立起的硬物上。 他全身一颤,按捺下想逃开的欲望,伸出舌尖努力舔舐她的大腿,酥痒湿濡的触感撩拨心弦,不像魅魔,倒像只小猫。 沉初意再次提起他的项圈,让他高高仰起头,他难受得喉结上下滚动,看她的目光湿漉漉的,像是在求饶。 放下项圈,脚趾轻轻勾弄性器,他便愉悦得翘起尾巴,若突然提起项圈,他就从云端坠落,紧张地绷紧尾巴,最后他眼神迷蒙,露出幸福又痛苦的神色。 吟唱声和人影都消失了,估计是他太过动情忘了去维持幻想,如今王座上只有他这位唯一的信徒,任她蹂躏。 “要怎样才能……让您疼爱我。”他不停地喘息,身体被火焰炙烤,染上红莲般的艳色。 沉初意终于大发慈悲地不再玩弄他,掀起长袍下摆。 “舔我,把我舔得尽兴了,我说不定会赏赐你。” 她高高在上,对他下达放浪的命令,天南星眸色深沉,眼中欲望翻涌。 “遵命。” 两人在王座上纠缠了好久,从最初的舔到各种姿势,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沉初意要他坐过来,他还入戏太深,连连摇头。 “我怎么能坐在主人旁边。” “这下吃饱了吧?”沉初意白了他一眼,他餍足地点点头 “好了,那你也该从我梦里出去了,明早见。” “等等,我最后还想给你看一个地方。”他拉住沉初意的手,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告白 天南星要给她看的地方,不是华丽的宫殿,也不是堆满尸骨的血池,只是一个朴素的小木屋。 用木头歪歪扭扭地搭建的小屋,很是简陋,门前有满山遍野的火焰花,在黑暗中热烈地盛放,仿佛破晓的第一缕晨辉。 “这是我的家……没有被战争摧毁前。” 天南星说刚出生的恶魔都是直接占领狮鹫的巢穴当家,很少有花心思搭建小屋的,他尽力了。 小屋里装饰有各种花朵,羽毛编制的软垫,不知从哪收集的漂亮石头,简陋但是温馨。 “我还以为你们恶魔都喜欢收集骨头,毛皮什么的。” “嗯,他们都喜欢,除了我……或许我就不适合当恶魔,幸好逃走了。” 两人挤在冰冷狭窄的石床上,可以想象出刚出生的天南星孤零零地蜷缩在小床上,多么迷茫。 “我其实很羡慕林希瑞,他睁开眼就能看见一个人,把他带回温暖舒适的家。”他把头靠在她肩上,出奇的安静。 “虽然他现在还是条人形都难保持的小白蛇,但蛇的能力会随着时间增长越来越强大” “你会被抓回地狱吗?”沉初意突然担忧起来。 “我这种刚出生的恶魔不会有谁在意,而且地狱和那个世界有屏障,制造屏障的人能力很强,连大公爵都打破不了,但是你被袭击的那一天,它突然变弱了。” 沉初意愣了愣,那次袭击她只是其中的一环,最终目的是针对玛利亚全方位的打击…… “开始只是贪图美味的鲜血救了你,后来在你身边,我见识到好多有意思的东西。” 天南星除了贪吃,其它方面比猫咪都好哄,给他个小玩意,他会新奇地自娱自乐好久 “幸好,当时遇见了你。” “怎么突然这么正经?” 天南星眼眸暗了暗,“我在学习人类知识的时候,认识到一个词,床伴,互相满足欲望但没有感情,这样……这样也不错” 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但我不想当这样的。” “那你是想成为爱人咯?” “对。”他抬起头,眼神清明,像是终于找到了答案,“对,我想做你的爱人,不是床伴。” “我也没说你是我的床伴啊。”沉初意困惑道。 “连床伴都不是吗?”他耷拉下尾巴,“那我是什么?实验品?” “是……”沉初意拖长音调,突然抱住忐忑不安的他,“你一直是我的爱人啊。” 从救了她一命,到稀里糊涂地把她吃干抹净,再到尽自己所能治愈她,虽然天南星经常拆家捣乱,但已经被她当作家里的一员了。 本以为他会开心地翘起尾巴,往她怀里钻,再趁热打铁来一次,却没想到他只是窝在她怀中一动不动,片刻后,她感觉胸口一片湿濡。 “原来……你真的愿意接受我。”他难以置信地喃喃。 屋内的花朵尽数绽放,轻轻摇曳,宛如他波澜顿起的内心,纷飞的花瓣把梦境变得静谧安宁。 “明早见,我的……爱人。” 天南星吻向她的唇,眼中盛满温柔的星光。 线索 nihongge.com 向她告白后的天南星变得更黏人了。 沉初意打开电脑时,天南星又跑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你已经一小时没理我了。” “别闹,我在工作呢。” 虽然被暂时休职,她还是想找出事情的凶手,潜伏在隔叁差五就暗审的研究所不被发现,她越来越好奇对方的真面目。 “你工作你的,我玩我的。” 天南星无所谓地说,啄吻她的后颈,沉初意因为痒而躲开,他也不介意,换成亲吻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包裹她,驱散初秋的寒凉,等回过神来时,衬衫扣子都被解了一半。 “现在不是进食时间。”她扒拉开天南星的手。 天南星悻悻地收回手,过了一会,他找来一张垫桌脚的水上餐厅宣传单给她看。 “我想去这玩,带我去嘛。” 电脑屏幕正在推送政府分区域搜查异常生物的新闻,沉初意看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眸,狠下心来摇摇头。 “不行,最近外面太危险了,你白天在家也一定要戴好美瞳。” “哦。”天南星沮丧地低下头,喃喃自语,“好想正大光明地出去约会,就像林希瑞那样。”看好文请到:po18net.com 话语中含着一丝苦涩,沉初意心疼地抱住他。 天南星不像林希瑞,有长期在社会生活的经验,如今他的一些举动会引来怀疑,要他学会在人类社会生活,还需要很长时间。 门铃声忽然响起,谁会这么早来拜访?林希瑞?以他昼伏夜出的习性不太可能啊? “我已经闻到蛇的味道了。”天南星吸吸鼻子 “……你先待在这个房间,不要出来。”沉初意关上实验室的门,她可不希望两人再闹起来。 她打开门,初秋的冷雨如细丝,林希瑞一反往常的早上来找她,似乎是急匆匆赶来的,外衣和头发都湿漉漉的,嘴唇冷得苍白。 “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沉初意忙担心把他牵进来,今天的温度不低,他的脸却格外苍白,宛如一碰就碎的陶瓷。 “我……”他脱下外套坐到沙发上,犹豫了片刻,说道,“我最近变得好虚弱,可能要冬眠了。” 冬眠?蛇形态的他从来没有冬眠过,这也是他被认为异常生物的重要一点。 “那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你是人形态还是蛇形态冬眠?” 沉初意泡了杯热牛奶,他喝完了,脸色依旧苍白。 “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怕我突然陷入沉睡,就想着先把调查到的事告诉你。” 他拿出一迭卷宗,是这十年间所有与眼睛有关的案件,有被刺伤眼睛受重伤的,也有被挖去眼珠失血过多死亡的……红笔特意标注了一个地方。 “他们大多数死前都去过一个地方,那就是…… ” 沉初意拿出抽屉里的会员卡,林希瑞微微睁大眼睛。 “对,就是这个地方。” “看来不得不去一趟了。”沉初意端详这张暧昧的卡片,用提供特殊服务掩人耳目,挺聪明的,通常大家只会想到一层不会深究。 “看起来很危险,我和你一起去。” 林希瑞握住她的手,沉初意正欲开口,实验室的大门被推开,天南星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林希瑞盯着冲出来的他,深色的眼眸化作蛇瞳。 不知道他俩私底下有没有见过面, 但还是叁个人第一次见面。 天南星没有看他,只是坐到沉初意旁边,握住她的另一只手。 “让我和你一起去。”他语气很坚定。 “你先学会看红绿灯再说吧。”林希瑞真心建议,却见他根本不理人,只是一个劲地抱住她的手臂晃,不服气的他把沉初意往自己怀里扯去。 “你快说说,到底和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