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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钱凤视线一转,看着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容傲天,径自转身走出房间。

    出去后,她顺手拿锁把房间锁死。

    做完这一切,钱凤找到宅子里的下人,让下人把宅子里所有人都召集到前面的大厅。

    包括那十几个外室。

    等所有人都到了之后,钱凤当场摔了一个茶盏, 一句话没说,就震慑了所有人。

    “你们听着,立刻马上滚出这个宅子!”

    “现在就要走吗?可是,我们的行李还没收拾呢!”

    “什么也不许拿,所有人全部从大门滚出去!我只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谁要是不走,后果自负!”

    钱凤本就是女将,气场很强,这些下人和外室听到这话,哪里还敢逗留?

    原本这些外室还想回房收拾几件行李,拿上自己的私房钱。

    可是,跟钱财这些身外之物比起来,当然还是小命更要紧。

    他们立刻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见所有人都离开的宅子,钱凤走到大门口,将大门关上,并且锁死。

    “着火啦!着火啦!”

    钱凤走了没多久,就有路过的行人看到这座宅子着火了。

    可惜火已经很大了,这些人惊动了官府,等把火扑灭,整座宅子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了。

    而容傲天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焦尸了。

    怀顺王突然身亡,怀顺王妃钱凤立刻开始操作他的葬礼,并且将家中一切跟他有关的东西全部烧光。

    对她而言,容傲天个种马养那么多个室并非十恶不赦,废了他那玩意儿,她依然可以忍受。

    可是容傲天勾结岐封国和倭国的人,想出卖大夏朝,那就是死罪!

    他曾经也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做出此等卖国之事,他怎么对得起当年战死在沙场的将士们?

    为了大夏朝,为了保家卫国战死沙场的将士们,容傲天必须死!

    这便是钱凤的选择!

    这边,玄烛在确认容傲天被烧死的事情后,立刻过来向司空烬汇报情况。

    “皇上,容傲天死得如此蹊跷,是否需要属下调查他的死因?”

    “不必。”

    对司空烬而言,容傲天这种人死不足惜,“朕收到消息,有岐封国和倭国的奸细潜入岭南。那些人如今就住在迎风客栈,你想办法把人全部找出。”

    玄烛闻言,请示道,“是否要将他们抓起来?”

    司空烬狭长的眸子冷冷一眯,低低从唇间吐出四个字,“就地正法。”

    这些人都是秘密潜入大夏来的,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

    既然如此,想把他们全部处理掉可太容易了。

    岐封国和倭国那边就算以后收到他们死亡的消息,也没办法发作。

    “是!”

    由于钱凤的配合,这件事收尾完成得格外顺利。

    容傲天已死,岭南的十万大军就全部被司空烬收入囊中。

    这次微服私访,进行得很顺利。

    该办的事全部办得很漂亮。

    而沈朝颜也是打从心底里敬佩钱凤,做事干脆利落,为了怀顺王府所有人能活下去,她当机立断,自己了结了容傲天。

    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她这么有魄力!

    于是,他们一行人便启程北上,准备回京。

    这一路,他们走得不快,毕竟该解决的麻烦都解决了,心情变得轻松了,仿佛连回程的风景也变得更美了。

    途中,他们住进客栈,沈朝颜肚子饿得不行,立刻点了一大桌菜。

    众人坐在桌前,司空烬夹了一块鱼肉放进沈朝颜的碗里,“听说这家做的醋鱼很有名,你尝尝。”

    “好。”

    沈朝颜点点头,拿筷子夹起鱼肉,送进嘴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阵浓烈的鱼腥味涌入她的鼻腔。

    “呕……呕……”

    沈朝颜只觉得喉咙一阵难受,就无法自控地当场干呕起来。

    司空烬见状,脸上顿时浮起一抹担心,“你怎么了?”

    沈朝颜摇摇头,“没事,可能是胃不太舒服。”

    “那你先喝点汤。”

    司空烬又亲自替她盛了一碗鱼汤。

    可是,沈朝颜刚把汤碗放到嘴边,就再次干呕起来,“呕……呕……”

    旁边的钟仕文见状,突然想到了什么,“大人,夫人不会是……有了吧?”

    第227章 改走水路!

    司空烬看看沈朝颜,又低头看看她平坦的小腹,尽管心情激动,却故意板下一张脸,“什么叫有了吧?你赶紧给夫人把个脉!确定一下啊!”

    “哦、是是是!”

    钟仕文也是一时激动,对上司空烬迫切想知道结果的眼神,立刻恭敬地对沈朝颜道,“夫人,请允许老夫帮您把个脉。”

    没回宫前,他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相互之间的称呼依然很低调。

    沈朝颜最近忙着帮司空烬处理白莲教和容傲天的事,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癸水好像一直没来。

    不过,她以为是离开京城后水土不服导致的内分泌失调,并没有往那方面想。

    此时,见大家紧张又期待地盯着自己,她弯了弯唇角,大大方方地将手伸到钟仕文面前,“好,那就麻烦钟大夫了。”

    “夫人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