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持着剑,朝那妇人走去。
唐麟趾见她去势汹汹,来不及割周玄禹的脑袋便跟了过去,果见她扬剑要杀那妇人。
唐麟趾一把从背后抱住她,托着她不让她过去:“喂,道上规矩,祸不及妻儿,周玄禹都死了,不必再多伤人命。”
“你懂什么!他不配有妻儿,他只配断子绝孙!”
“我不懂,我只晓得祸不及妻儿!”
“你放手!”
“不放!”
“你!”
唐麟趾防备着这人发起火来将她也给捅一剑,没料到这人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唐麟趾手上湿黏一片,往前一看。清酒身上一片鲜红,那伤口鲜血泊泊,这人原来是鲜血过多晕了过去。
“喂,你撑住,别死啊!”
唐麟趾将人背在背上,麻利的割了周玄禹的脑袋,跃上院墙。
这时那妇人才想起来要叫人:“来人呐!杀人了!”
唐麟趾一着急起来,更加不辨东西,施展着轻功,在屋顶上飞跃,才出了宅子,又幸巧遇到打更的更夫,捉了让其带着到了客栈。
那小二见她两人一身血迹,还不敢留,被唐麟趾亮着刀子逼着开了一间上房。
唐麟趾将她抱到床上,解了她的上衣,看过一番,也不知伤没伤到腑脏,点了她的穴道止血,又取了自己的金疮药敷在她伤口止血,撕了床单,给她包扎。
做完一切,见清酒脸色苍白,一探鼻息,气息微弱。
唐麟趾一急,拍了拍她的脸,说道:“你醒醒,醒醒,你可别死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