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彪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绳子,将唐麟趾圈圈一绑,说道:“兔崽子,有些长进,但跟老子比还差远了。”

    说罢,哈哈大笑,一抬起头来,见唐麟趾还瞪着他,一巴掌拍向她脑袋瓜子,喝道:“瞪啥子瞪,老子为你操碎了心,莫得良心。”

    唐彪将人绑好,扛在肩上,取出一锭银子往后一丢,从露台飞身而下,到城门取过了马匹,将唐麟趾扔在另一匹马上,自己上了马,拉着唐麟趾的马一齐往城外走了。

    雪停了三日,但因这积雪深,道路不好走,唐彪带着人没走多远,天色一晚,又下起了雪,便宿在小城里的一处客栈中。

    外边白雪飘扬,窗户半开。屋内温着酒,唐彪酌饮,睨着唐麟趾,好不自在。

    唐麟趾身上的暗器兵刃全给唐彪收了去,她一身本事都是唐彪教的,有多少斤两,唐彪清楚的很。

    虽然解了唐麟趾的穴道,倒也不怕她跑走。

    唐麟趾一肚子火,打又打不过,闷闷的坐在位置上,瞪着唐彪。

    唐彪递了个酒杯给她,说道:“回去是不可能让你回去的,除非你打的过你师父。”

    唐彪给她斟着酒,啧啧道:“你这三两下,不够看,起码还得等个十一二年,勉勉强强跟你师父斗个平手。也就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脾气,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他一个劲地数落,殊不知唐麟趾这一身的臭脾气全出自他手中。

    “来,咱师徒俩好久不见了,陪师父喝一杯。”

    唐麟趾依旧臭着张脸,显得不情不愿,然而手里还是端起酒杯跟唐彪碰了杯,一饮而尽。

    唐彪道:“诶,这才对嘛。”

    唐麟趾和唐彪一杯两杯的喝,到后来,唐麟趾神色松动了些,亲自给唐彪斟酒,敬了他几杯。

    唐彪笑道:“兔崽子,别想着灌醉你师父再逃跑,你几斤几两重,老子清楚的很。”

    唐麟趾冷哼一声,说道:“爱喝不喝。”也不理他,自己一杯干了,一副借酒浇愁的模样。

    唐彪乐乐呵呵的看着她,悠然喝着杯中的酒,待得几瓶酒干了,唐彪趴在了桌上。

    唐麟趾推了推唐彪,试探唤道:“师父。”

    见人没动静,才长长松了口气。看了看左袖,袖口缝着一块小小的黑布,不仔细看瞧不分明。